少妇的自白之幸福的犯罪
           少妇的自白——幸福的犯罪
  1。可馨是我高中时的同学,我们曾同坐在一张课桌度过了高中的最后日子,
那时的她是全班最挑剔最孤傲的一个。行动做事总是独断专行眼里容不得别的人,
所以很多同学都躲着她,甚至连男同学也是。而我却是众星捧月似地身边总聚一
大帮人。
  我们这些一伙的,在一起玩,大多就是胳膊和胳膊勾在一起,头碰头地,小
声嘁嘁喳喳,不时翻起眼睛,向某一处瞟一下,十分机密的神色。而她却一副不
屑跟我们为伍,依就是独往独来的模样。
  中秋节时,突然接到通知说要开同学会,对于时下这流行的聚会我一向不感
兴趣,其中最让我提不起精神的是我们班里没那个男生让我能刮目相看心泛波澜。
总是拗不过组织者再三的邀请,带着走马观花应付了事的心情,我到达了聚会的
宾馆。我是故意晚到了一个小时,而且为了这么个聚会地特意逛了时装街做了个
新颖的头把脸美容了一把,我穿上一身湖兰色的套装裙,围着一条白云似的长纱
巾,白皮鞋白手袋衬托着我俯视芸芸众生的目光,白色是高贵的呀。当我出现在
会场的时候,并不像我预计的那样,会场刷的静了下来,人们都向我行注目礼,
然后交头接耳……之后我便让主持人隆重的推荐给大家。
  组织者别出心裁地把聚会定在宾馆顶层的露天泳池边,泛着蓝色水波的泳池
周围草坪的灯亮了,天边的晚霞却还没褪尽。人越来越多,渐渐围聚了起来。其
中有我叫得出名字的、一些人只觉得面熟却想不起名字来,还有一些竟是面目全
非使我怀疑是否曾经同窗共读的同学。
  我们高中时那个色色的课任老师也来了,只是当年英俊潇洒的他已是面目全
非,可见沧海桑田岁月弄人,但他人老心不老,见了我还是那付色迷迷的样子,
他问我:" 小媚,都说你离婚了,是不是真的?"
  " 没有啊,我干嘛要离。" 我说着,拢了拢我脖颈上的纱巾,看到他尽力不
让自己的眼睛在我敞开的领口乳房上逗留太长,我觉得好笑。正说着,那边人群
里掀起一阵小小的轰笑,我们拿眼投过去。一个女人鹤立鸡群似的,穿一身黑套
裙,身材瘦高,雍容华贵的样子,可却扬着手臂大声地说话,声音尖利刺耳,有
着一股粗鄙气。她显然是那堆人的中心,许多人过来与她招呼。
  不一会儿,身边就簇拥起一群,众星捧月似的。老师告诉我,她就是可馨。
我问道:" 不是说她远嫁他乡吗?" 老师说,她是特意回来参加这个聚会的,而
且大多的费用都是她出的。可馨旁若无人地从我们身边走过,飘过一阵浓郁的香
水味。还有她尖利的笑声。人群拥着她过去,连那老师也尾随而去了,我这才看
见对面靠墙一排椅子上,坐着两个昔日的死党,化着浓妆,衣服也很花哨,悄悄
地端着盘子吃东西。还有一些人则端着盘子徜徉着吃,大都衣着随便,神情漠然,
显见得是一些不发达那么起眼又是碌碌无作为的人,与什么都不相干的样子。
  人渐渐聚集到草坪上的长桌。由于天黑了,露天里的灯变得明亮起来。可馨
也在了那里,又形成一个中心。这边的角落里只剩下那几个老师,还有我。穿白
制服的招待便随便起来,说笑着在泳池边上滑步,盘子端斜了,放在冰盘上的三
文鱼片滑落到地上,重又抬回到盘子里。
  组织者通过话筒召唤着同学们都聚集过去,我的手里握着一杯红色的葡萄酒,
站在布满吃食的长餐桌边,等待着聚会的仪式开始。人们三三两两站着,说着,
也有像我这样单个的,谁也不注意谁。此时,我体验到一种失落的心情。组织者
讲了话了、当年的班主任也讲了话,同学的代表讲话,竟是可馨。
  组织者看见了我。过来与我说话,问我现在怎样了?做忙些什么的。我开始
是机械地回答问题,渐渐地就有了兴致,也反问他一些问题,那组织者很礼貌地
做答,然后建议去那边喝香槟,香槟台就设在那里。等他将我置入人群之中,便
告辞离去,我明白他是照应我不受冷落。这就是组织者圆滑的手段。他在人群中
穿梭着,也是忙着这些。
  我的情绪被挑起来了,心里轻松了一些,便找人说话。原本性情活泼的我,
不一会儿便成了活跃人物。甚至连可馨都注意地看了我几眼。场面慢慢地变得轻
松明快了起来,大家喝着红酒、饮料,或是到长餐桌那儿拣些自己喜欢的食物。
一边吃一边就有出节目的:唱歌,讲故事,说笑话,变戏法,还有出洋相,聚会
就到了高潮,大家开始跳舞,还有到泳池边去聊天的。聊着聊着,就见落地窗里,
一队人肩搭肩地扭了出来,将聊天的人围起,绕着转圈。可馨排在最后一个,就
有排头的那个去揪她的尾巴。树枝上的彩灯摇动起来,花园里的暗影变得恍惚不
定,队伍终于有点乱,互相踩了脚,最后谁被椅子绊倒在地,才算结束,纷纷回
到原来的位置上。
  这时候我的身边自然地也能聚起一群人了,有些与那可馨分庭抗礼的意思。
  而且,我不必像她那样声嘶力竭地表现,我体态窈窕容貌出众况且打扮不俗,
而且我又不是客居它乡,近水楼台似的给了他们一些痴心妄想,自然地把那些男
同学们招惹得团团乱转,很有号召力。
  开始时,我能感觉到可馨敌意的眼光,还有加倍努力的夸张声势。心中不由
暗喜,知道这是冲着我来的,说明我占了些优势。
  再接着,可馨就来向我套近乎了。一见面她就显得很熟络似的,上前夸奖我
的裙子,还有耳环。我自然就很友好,问了她一些在外地的情况。转眼间,我们
两人就成了好朋友,肩挨肩地站着,然后再分头各自去应付自己的一伙。有几次
两人交臂而过,就很会心地笑。
  聚会行将结束,可馨走过我身边,笑眯眯地问:快活吗?我回答:很快活,
可馨。陆续地有人向她道别离开了,而我还是觉得其实还早,意犹未尽。待人走
得差不多了,可馨便向我发出邀请,再找个地方喝酒聊天。
  我爽快地应了,并开玩笑地反问她:要不要找个男生一起。她大笑着:就那
些大腹便便的家伙?我们一齐哈哈大笑。
  酒吧就在洒店的七楼,看着宽敞开阔,富丽堂皇,加上似梦似幻的灯光设计,
让人完全不觉置身何处日夜不分,这里不仅气派非凡,而且消费不菲,每一处细
节无不精心打造。是那些名人贵宾经常光顾的地方,一时这里名士荟萃,美女如
云。
  跟可馨走进这里,我觉得自己一下被淹没在锦绣繁华之中,没有人注意我,
甚至多看我一眼。可馨帮我叫了一杯鸡尾酒,穿制服的男侍者戴着白手套,一只
手放在背后,一只手训练有素地举着布满高脚杯的托盘,杯中是微黄的,晃动不
安的高脚酒杯。我们随意地攀谈起来,无非是一些客气的寒暄,可馨说:" 小媚,
其实我这次回来,最想见到的人就是你。"
  " 我又不是帅哥?" 我说,她笑得暖昧,一脸的妩媚,我开起玩笑:" 不要
说你这些年改变了性趣向。"
  她说:" 我知道,这些年过得并不怎样。"
  " 我过得挺好的。" 我说。
  她说:" 你的情况我大慨了解的,不要嘴硬。" 说着,她便说起了自己。她
的老公是杭州数一数二的地产大享,光是他们在西糊畔一处高尚的住宅区,就是
天文数字的利润。
  我说:" 跟你们比,我自然不敢言好了。"
  " 要不,跟我到杭州玩几天?" 她说。
  我问道:" 你就邀请我一人吗?"
  " 当然。" 她回得很干脆利落。
  我心里特想,嘴上却说:" 让我好好考虑。"
  " 不用考虑了,国庆节放假,就跟我到那边散散心。"
  2。到底是有钱的人,可馨把一切都安排得周到圆满,自告奋勇地送我们到
机场的是聚会的组织者。
  他一直纳闷为何可馨只邀请我一人而不是他,直到达了机场他还为这事耿耿
于怀满嘴冒酸。
  机场候机大厅锃亮的大理石映出两个丰韵少妇的身影,高的是我穿着简单的
直筒裙,露出两截雪白的大腿,可馨则穿着长裤背心,我们都戴着墨镜,看着像
是旅行归来的游客。远处的落地玻璃一架波音飞机呼啸而过,它猛地一抬头冲出
了跑道,那种瞬间腾空而起的姿态非常优美,像是银色大鸟。摘掉眼镜安检登机,
那些武警对着我们的身份证一面的疑虑,好像证件上那个年龄的女人不像跟前的
我们这样面目姣好明媚动人。
  飞机在云层里穿越,我靠到了窗口一端俯瞰地面蚂蚁一般的人。可馨一直在
絮絮叨叨地说话,她责怪我穿得单薄,说杭州的天气正在转冷。空中小姐送饮料
和点心来,在放小搁板的时候,飞机遇到了一股突如其来的气流,抖动得非常厉
害,我手里的可乐不小心泼到了膝盖上,猛地抖起裙裾泼弄,不小心春光窄泄,
露出了狭小的蕾丝内裤。
  可馨看着笑了起来,她说:" 小媚,住到我家里可不能穿这么性感的玩艺到
处逛荡,我们家可养着两头饿狼。"
  " 那就得看那两头饿狼是不是对我的口胃。"
  " 老的无所谓,小的可不行,他才二十五。"
  可馨半真半假的样子,倒惹起了我的好奇心来,我问:" 你有那么大的儿子
了?"
  " 当然,我们那时末婚先孕。" 可馨说:" 想想那时,真的难过,还没领略
恋爱的滋味,就匆匆地把自己打发出去。"
  很短暂的旅程,飞机平稳地降落到了杭州机场,我们身后拖着旅行箱,步出
机场。可馨的老公程明德和儿子程洋到机场迎接,程明德高大槐捂,很正式的着
装,西服、领带,笔挺的裤子配锃亮的皮鞋,可馨向他介绍说:" 这就是小媚。
" 他转过脸正面对着我,他的眼圈微微发黑,眼睛却特别有神,看上去威武又柔
美,不像是身拥巨大资产的地产老板,倒更像是和谒可亲的那位邻家大哥。
  我们都瞪着眼睛彼此看了一会儿,他微笑着说:" 你就是江小媚。" 向我张
开手臂。他的儿子也同样宽肩长腿,他上来接过我手里的行李箱,我看见他一手
拖动着箱子一手插在牛仔裤的裤兜里,上身红色的圆领体恤已经洗得泛白,头发
蓬松向后,不长不短,一切都那么随意,那么舒服。
  出口处停放着一辆墨绿色的奔驰车,程洋一言不发地将我跟可馨的行李箱放
到后面,程明德打开了后面的车门把我请了进去,他说:" 小媚,我们是纯粹的
家庭聚会,我不想搞得那么盛大隆重。" 可馨坐到前面的座位也回头说:" 明德
已厌烦了司机、秘书随从前呼后拥的生活。"
  " 这很好的。" 我客气地回答。
  我低垂眼睑,奔驰车的座位很宽敞,但他却挨我挺近的。我发觉他的眼神里
有些闪烁的东西,如暗火摇曳,如无形的网。程洋驾着车子平稳地离开了机场。
一上机场的高速公路,程洋便打开了车载音响,一阵节奏强烈的摇滚,把刚才轮
胎擦地的沙沙声掩盖住了,也把我从单调而且昏昏中拽了过来,令人振奋。
  一进入市区,给我的感觉就是绿,整座城市已乎是让绿色所覆盖,到处都是
郁郁葱葱绿得铺天盖地。可馨从前排回过头说:" 小媚,我们吃了饭再到家吧"
  " 客随主便。" 我淡淡地说,尽量装得平淡从容,而我的心里却七上八下,
明德的双腿在座椅下面散漫地摇晃着,触到了我那条柔软温热的腿,他用膝盖朝
我轻轻撞击了一次、两次,我竭力地逃避着已让他挤到了座位的角落。那条腿没
有退缩,反而与我靠得更近。我从眼睛的余光中窥见了他脸上一如既往含情脉脉
的凝视,我的目光躲躲闪闪,但其中包含着花朵般含苞欲放的内容。好在车子很
快地停下来,一下车我就被烟波漂渺的西湖景色吸引隹了,楼外楼古扑典雅背山
临水。
  可馨介绍说:" 这地方久护盛名,好多的文人墨客都先后光顾过,很适合你
的。
  " 显然他们都是这里的熟客,我见经理亲自迎到了门外,把我们一行引进了
一个临湖雅致的包厢。刚一落座,便端上了点心。
  可馨说:" 这里的点心也是名闻遐迩。" 介绍说:这是吴山酥油饼、虎跑素
火腿、桂花糯米藕。我的肚子也觉得饿了,便拿起筷子,看我吃得急了,明德笑
着说:" 小媚,别再吃了,等下的主菜你就吃不了。"
  说话间,楼外楼的特色名菜西湖醋鱼、龙井虾仁、叫化童鸡、宋嫂鱼羹、东
坡焖肉就端了上来,一下子就让我眼花缭乱。明德给我挟了虾仁,那虾仁肉白、
鲜嫩,加之茶叶碧绿、清香,色泽雅丽,吃着滋味独特。我吃得虎吞狼咽唾沫四
溅,抬起头发现程洋在盯着我看,我递给他一个善意的微笑。我感到在整个用餐
过程中他的眼睛紧紧锁定我,别的似乎什么也看不到,我尝试转移他目光的视线
却无法做到。他盯着我那双幽幽的眼睛,变得更加深邃。
  这个迷人的小帅哥,我的心头暗自欢喜,我想跟他说句调侃话来,但想不起
应该说什么只是点点头。我把眼睛移到另一边,嘴角还是那径微微的笑,面对小
帅哥那如小公鸡般的焦虑和浮躁我总是那样笑,似是而非,似有若无的样子。
  可馨可能发觉了儿子的失态,她还是很优雅地拿着餐巾拭擦着嘴巴,问道:
" 小媚,还要些什么?别客气。"
  " 我已很饱了。" 我说。
  偷偷地又斜过眼,程洋的眼光还是不依不饶一如既往地大胆直露,我甚至想
匆匆回避他,我试着和他保持一段礼貌的距离,但是我还是被他吸引住了,无论
如何困难我们总是能够目光相遇,我试图不去看他的眼睛。
  可馨说:" 你看我这儿子,都二十多了,还是长不大的样子。"
  " 不错的。" 我说,我扭摆着身子,腰肢在餐椅上很活泛地动起来,一双媚
眼划了一道弧线从下面斜着送给了这个小帅哥,我想我这眼波一定趣味横生,风
情万种的。
  程明德这时说:" 小媚,欢迎你的宴会结束了,下面该有什么节目,就让可
馨给你安排吧。"
  " 这已很不错了。" 我说,可馨就说:" 你们两个男人忙去吧,下面是女人
自由活动的时间。" 说完,在我的耳根咬了一阵,她说:" 坐了一天的车,也累
了,我领去放松放松。"
  从清静林荫覆密的西湖畔转入繁华的商业街,杭州跟其它都会城市一样,华
灯闪烁,街道上的车辆拥挤蜷动,人潮像打脱笼门的鸡,四处飞散。我跟着可馨
怔怔的看着金碧辉煌商厦,华贵骄奢的大楼,欣赏着琳琅满目的橱窗。我如同梦
游一般,漫无目的徜徉着,四周的景物,如同幻境,可馨将我的手一拽,进去了
另一条街道,当我们踏入街道的时候,一片强光闪过来,刺得我双目难睁。我觉
得像掉进了一个五彩缤纷的世界一般,红色,绿色、金黄色、白织,各色各样的
霓虹灯,从街头照到街尾。
  成百家的酒吧,影剧院,各种式样的按摩院、洗脚城,栉比林立,在街两旁
排列下去。
  游客来往不绝的浮荡其间,强烈的彩灯,照得行人须眉如画,许多浓妆艳抹
的女人,在酒吧间穿梭似的进出着。当我们走到一处红木门口时,里面弥蔓出一
阵暧烘烘的热流来。红木制作的两扇艳红的大门全镶着法国式的浮雕,门楣的霓
虹灯,盘成一大卷葡萄藤,一串串晶紫欲滴的葡萄子,垂落到人头上来。可馨推
开那扇红门走了进去,里面烟雾朦胧,灯光呈玫瑰色,把烟雾照成乳白。
  " 要单间还是双人间?" 可馨问我,我也不明白她的意思,就说:" 随你。
  ""也好,要个双人间吧,我们也能一起说话。" 穿着旗袍的小姐把我们领进
了一间装潢奢华的套间,走进里面,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四处洋溢出大理石反光。
我走在大理石上,看得见大理石深处的模糊倒影。
  灯光有些暗,是那种极沉着极考究的光,富丽堂皇又含而不露。可馨很快地
就把自己脱个精光,并把丝质的乳罩内裤都用衣架挂着放进了衣柜。做这一切她
显得从容娴熟,全身上下没有多余的赘肉,还有柔韧的弹性和伸张力度。她还特
意在我的跟前,翻过来侧过去的让我观赏她尤其典型的长腿,丰臀,胳膊。果然
是腿长,臀圆,纤腰,两个乳房更是丰硕挺立,高高耸着,山峰似的。她扔了条
纯白的棉浴巾给我,对着我大张四肢,她问道:" 小媚,你看我的身材走样了吗?
"
  " 还好,更加圆润丰满了。" 我实话实说。
  她转了个圈,蹶蹶屁股做了个极其淫荡的姿势,她的脑袋在她的一双大腿中
间倒映着,说:" 没看出别的什么?"
  " 有,有别的男人,而且不止一个。" 我说,她哈哈地大笑。" 快点蒸个身
体,这里的男按摩师手法不错,如若你有别的需求尽管吩咐,他们也会做些口舌
服务。"
  说完她先进了蒸汽室。套间辉辉煌煌地空着,隔了一面墙里头的蒸汽间。墙
的下半部是酱褐色木板,上半部花玻璃组成了一个又一个方格,里屋的一切都被
玻璃弄模糊了,在我的眼里绰约斑驳。我很快地脱去身上的衣物,推开门一股热
浪扑面而来,可馨的嘴巴华丽地张开来,仿佛有一种急不可耐的企盼。汗珠从她
缎子般光滑的皮肤上滚落,珍珠似的。她的头发全汗湿了,一绺一绺的粘在长而
瘦的脖子上。里面的雾气蒸腾一团团的到处弥荡,可馨快活地转动着身子,袒露
出来的极白却细腻的背脊。
  她十分怜爱地捧着自己的乳房,可馨的乳房丰硕饱满,犹如吸收了过多的养
料一样,她有乳头竭红赤豆似的,尖尖挺挺的,表示着她旺盛的精力。特别是她
两腿间那丛浓密乌黑的阴毛,不仅多而且茂盛,好像平日里男人的养料与能源,
全部茁壮了这撮毛发,在蒸汽中慢慢儿地平复下去,隐约留下两瓣褐色的肥厚的
肉唇和一道凹坑,每一瓣褐色的肉唇都溢着一颗硕大的汗珠,通明着。
  灯光照透了苹果绿的四壁,将雾气照成鲜嫩的颜色,冉冉地冒着淡绿的热气,
团团地在我手下颤颤着。干燥的浴巾迅速地湿透了。我将饱满着热气的浴巾撩到
肩上,蒸汽直流下胸前和背后,如千万枚针刺在了皮肤上。我" 嘶嘶" 着,接连
地撩着毛巾,朝身上泼弄。犹如热烈而粗暴的抚摸,幸福极了。
  " 可馨,你老公知道你来这地方?" 我拭探着问,可馨回道:" 知道的,这
里的会员卡还是他给的。"
  " 好开明的,难怪他的名字叫程明德。" 我笑着说,可馨又问我:" 小媚,
假如你老公知道你上这地方,会怎样?" 我嘴角挂着轻蔑的笑,以笑作答。
  3。从蒸气室出来,人便变得松轻已乎像剔去骨头了似。我们两个赤裸着一
同溜进了翻滚着的按摩池,室内的池子不宽敞,两个身体下去有些肌肤的接触,
脚尖膝盖有时也相碰撞。这样的坦城相处更适合于女人间分享彼此的秘密、欢乐、
欲望、耻辱、梦想,两个身体都裸露着,心扉也随之开放,这当中包含着奇异的
友谊,凭直觉产生的信任,还有为男人们所无法理解的潜意识里的焦虑。
  她说她的往事,作为交换,我也贡献出自己的往事,当然没有像她那般浓彩
重墨。她说她的婚姻正受到了威胁,做为杭州蓍名的民营企业家,程明德的身边
不乏女人,但没像这一次这一个那样让他如此认真。她说他已将这个女的送到了
国外,为了她的生日他甚至放弃了重要的董事会议飞往国外。她已发觉他悄悄地
转移财产,还将正在开发的楼盘转手他人。她说他现对她不是不好,而是比以前
更好,好得让她心慌意乱,她感觉到跟她提出离婚也是早晚的事。
  " 不会吧,也许是你的错觉。" 我只能这么安慰她,对于别人的婚姻我无权
干涉,也不想搅进这泥淖里弄得到时无法自拨。
  " 小媚,你得帮我。"
  " 我怎帮你?" 我耸耸肩膀做出无能为力的样子,她说:" 我知道程明德对
你颇有好感。"
  " 你没搞错,我跟他才接触多久。" 我说,可馨眼对前方,幽幽地说:" 我
了解他,他越是在女人面前装得道貌岸然一本正统,他就越是对这女人生出邪欲。
从他跟你接触的第一眼,我就知道。"
  我打了个寒噤,尽管那池里的水温暧如春。我拿了件浴袍从池里起身,可馨
在我的后边说:" 小媚,你是他所喜爱的那类型,高挑、瘦骨薄肉,还有你身上
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性感。" 我把浴袍披上,坐在那张窄狭的小床上,可馨也
从池里起来了,松松垮垮扎了一件浴巾,隐隐约约的飘飘挂挂的,随着她丰满的
身段一扭,浴巾似乎就要掉落。
  她在我对面的床上,拨通了内线电话。显然对方跟她很是熟络,和她开着玩
笑。她说:" 把捞仔让给我的朋友,告诉他尽管使出手段,我这朋友也不是省油
的灯。" 我从对面的床用脚尖踢了她一下,她笑着对我说:" 我把最心爱的帅哥
让给你了,你还不满。" 我见她懒懒地躺到对面的按摩床上去。洗去浓妆之的她
皮肤很黄很干涩,甚至看着有些的憔悴,并不像浴前见到的红光满面。
  进来着两个年轻的男人,他们都穿着白色的短裤背心,而且还别着号牌。一
个长得消瘦斯文,白净的长脸。另一个却粗壮高大,黑黝黝胳膊上肌肉茁壮,小
腿上长满了粗硬的汗毛。
  可馨对那白脸的说:" 捞仔,这是我的闺中好友,你好好的伺候着。" 说完,
她自己趴下身子,侧着脸用家乡的自豪感对我说:" 捞仔的舌头十分地犀利,那
怕是贤妻淑女,都在他跟前臣服。" 我啐了她一口,回敬她道:" 那你自个留着。
"
  捞仔就站到我的床边,他说:" 这位姐姐,就让我来为你服务。" 我仰躺着,
他的手就从我的肩胛骨那儿开始,在那地方捏捻按揉拍打,一路延伸到我的双臂,
又是甩抛、又是摇晃,最令人销魂的是他在我的腋下一捏一挟,浑身如同触电似
的一阵酥麻。我不禁轻哼一声,引来可馨的窃笑。
  这时,她身上的浴巾已被解开,赤裸着后背正张开双腿,那粗黑的男人一双
大掌在她柔软的腰间按压叩击,她舒服得呻吟了起来。男人的手继续地在她身上
忙开了,我见她咧开嘴,脸上的神色痛苦得走了样。嘴里更是发出一连串的叫声,
叫声极怪,类似于夜里母猫的吟哦。
  男人双手合掌在她身上叩打了一会,又把她翻弄过来,她仰面躺在床上,搬
动起她的双腿蜷起,再朝两边使劲分开,直到膝盖两侧各自触到她的脸上。她的
女人那神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油光晶亮的毛发茸茸的,两瓣肉嫩嫩的阴唇微
微分开着,阴唇上面有一个凸现的小肉芽,圆鼓鼓的挺立着,实在太诱人了。
  而捞仔的一双手正在我的身上弹奏似的。那双手从我的身侧做起,经过乳房、
腹部、大腿内铡直达大腿顶端,先是按、掐、点、搓、揉,接着是抻、运、捻、
压、弹……那十个指头先是像十只灵动无比的小蝌蚪,忽来忽去,忽上忽下,忽
合忽分,在我身上各处敏感的穴位上游动;继而又像是十只迅捷无比的小叩锤,
一叩一叩,一弹一弹,一凿一凿,慢中有快,快中有合,合中有分,在我雪白滑
腻的肌肤上跳动。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粗重,喘息声快时,那双手也跟着快,喘息声慢时,它也
慢,渐渐,一股酥麻爽快的感觉随着他手的弹动渗进了我的发根,渗进了我的头
皮,燥热也跟着渗进来了,先是一丝一丝,一缕一缕,慢慢就有烘烘烈烈的一团
火在翻滚,随着那团火的燃烧,我觉得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凝聚到了小腹那地方。
  我变换了一个姿势,那股隐约的热流从腹部里慢慢地溢荡了出来,渐渐扩大,
变成了一阵轻微的颤抖,抖,抖得全身都开始发痒发麻,两腿间那饱胀了的花瓣
汪出了淫水,突地濡渗在我的大腿内侧,愈涌愈多,从我大腿往下流了下来。好
久好久没有这样感觉过了,憋积在心底里的这份欲望好像被日子磨得消沉了似的,
让这阵微微颤抖的酥麻快感慢慢撬,慢慢挤,又泻了出来,涌在心里头,溜酸溜
酸,甜沁沁的,我的身子柔得很,柔得发溶,柔化了,柔得软绵绵的,软进发根
子里去。淫水还在流,流得舒服极了,好畅快,一滴、一滴,热热痒痒的流到股
沟里去。
  再看可馨,也让那男按摩师搅弄得欲火升腾,她浓密的阴毛上已是晶亮沾满
了淫汁,一个柔若无骨的身子蜷动得蛇一样,浑身大汗淋漓,汗珠在她的小腹那
儿、大腿上面、股间自由地流动,抚摸着她,就像是一个看不见的情人似。而她
的手这时伸进了那男的短裤里,掏出了男人那根乌黑雄壮的东西来,套在手掌不
停地玩弄着。
  别看可馨平时里看着臃容富贵,其实骨子里头也是荒淫无度的放荡女人。我
心里这样想着,身上显得有些局促,担心让这屋里人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已让捞仔调弄得欲火焚身,这时的我花瓣的充血变得肥厚,那地方灼热难
奈,肉芽突出变得极为敏感。但是在这场合里,当得这么些佰生的人,似乎没有
舒解的机会,那种心慌意乱情迷色起的感觉压抑得让人难受。
  我伸手拿了杯冰水啜了一口,无助地希望那能够平息心头的饥渴,不过没能
缓解了,有的是如火中浇油似的焦虑。有一股荒诞的冲动想要抚摸自己,就在这
里,在这发着他们众人的面前。可馨招手说:" 捞仔,过来。" 捞仔乖乖地过去,
可馨搂住了他的脑袋,接着往她身体的下面压落,捞仔似乎已熟悉这个女人的嗜
好,他的舌头伸长着,在她雪白的身上舔弄舐咂。
  捞仔的离开,让我的心上似乎有一阵失落,而他趴在可馨的肚子上,舌头舔
舐着她的花瓣,那淫秽的画面却更是撩拨起我的欲望。我甚至伸长了脖颈,眼瞪
口呆地仔细看着捞仔一根粉红的舌头在可馨乌黑的毛发掩盖下的花瓣挑逗磨荡,
就在他撮起嘴唇吮吸着她浮现而出的那颗小肉蒂,就在可馨欢快地一阵呻吟的时
候,我不禁将手捂到了我的花瓣上面,这时我的那地方让淫汁汗水沾得湿漉的,
似乎丝丝、丝丝地发出声响。我觉得整个身体都和热气弥漫的这个房间一样地热,
然而在我臀部那如桃儿一般柔软的细沟中,其热度却几乎是如同火山暴发般。
  4。可馨家的别墅就在孤山脚下面对西子湖,是早时那个达贵官人在杭州的
官坻,程明德花了重金把它据为己有。
  我跟可馨打着出租车回到那时已是深夜,而别墅里却还是灯火通明一片哗然。
可馨悄悄地开了门,对我说:" 明德的那些朋友还没玩够,都是些生意上的官场
上的头面人物。" 她带着我进了别墅,将我带到了最顶层的一间房子。房间是整
套连在一起的,很宽敞,装饰着美伦美唤富丽堂皇,有独立的卫生间和起居室,
我的旅行箱就放在里面的卧室里。
  可馨说:" 都累了,就别去招呼,早点休息吧。" 可馨刚一走,我就连忙把
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向地上一抛,人也就膝盖一软,在床上躺倒下了,脸上一
阵一阵的发热,这讨厌、痛苦的性欲。自从按摩间里出来,这恼人的欲求就一直
缠绕着我。尽管已经泡了澡,我觉得身上还是脏了,原因是那下面的花儿渗出了
的爱液让我不适,我打开旅行箱,找出要换的内衣裤子,然后将旅行箱放进了整
幅墙那么大的衣柜里,发现衣柜里可馨已为我准备好了一些女人的用物,还有各
式漂亮的睡衣。
  我放满了一池子的热水,身子泡了进去,浴缸很大,一阵轻柔透明的力托起
我的身体,人躺在里面似乎摇摇晃晃,心也就飘飘荡荡,沐浴液沉静的幽香在浴
室里悄然无声地弥散开来,让温暧的热水包裹着只觉得心旷神怡。不知不觉地我
竟在浴缸里睡着了,是一阵轻微的搔动惊醒了我,我以为是可馨又上来了,赤裸
着身子从卫生间里出来,卧室空无一人。再回到卫生间,才发现忘了关闭那扇窗
户。刚才极有可能是人在偷窥,能肆无忌惮地上来这别墅的顶层,一定是可馨家
的男人。
  一想到我赤裸的身子在男人眼底里无处遁形,佰生的男人目光穿透水面,把
我身上所有女人隐秘的部位饱览,我的身里面不禁一阵热流涌动。赤着身子披了
件睡袍我躺到了床上,管他是谁,像我这年龄的女人,既不心静如水,也不会过
份多愁善感,不用悲天悯人了。我已过了好高务远心浮气躁的年纪,如今的我心
境是随遇而安,情愫则随境而发,也随着时光迁移而泯灭。床松软舒适,天花板
上是一层一层的白色幛幔,波浪般的起伏,且薄如蝉翼,仿佛飘动的浮云。
  醒过来的时候已近中午,昨晚到达可馨的别墅已是深夜,来不及仔细观赏。
  从三层的窗户往外望去,可以看见楼下四周的景色,是一片广阔的草坪,四
周树木繁多,参差不齐,枝叶并茂,旁边有一个不大标准的游泳池,树木倒影在
清澈的水里,一阵阵微风掠过水面上,掀起层层涟漪。
  微风吹来,令人心旷神怡。这时,外间有一阵响动,却是可馨的儿子程洋进
来,他说:" 小媚阿姨,我妈让我看你起床了没有?" 那时我身上的睡袍轻薄,
又是迎着阳光伫立在窗户跟前,假若他的视力正常的话,足能透过那织物把我身
上的曲曲折折起起伏伏饱览一番。
  我双手捂在小腹那儿,说:" 跟你妈说,我就下楼。"
  为了验证昨夜是不是他在卫生间的窗台上偷窥了我,我进卫生间时故意问他
:" 小洋,你们家的卫生间怎留着那么大的窗。"
  " 这房子不能随意改动的,以前的设计就这样。" 他说,脸上的神色平静泰
然。对着镜子我把身上的睡袍脱了,卫生间的门虑掩着,有一道缝隙足以让他清
楚地观察到里面。我对着镜子涂脂抹粉描眉擦唇,见他就在卧室的椅子上神情专
注地玩着手机,根本没有半点的轻挑草率表现。
  我只着乳罩和三角内裤出来,我惊装着很惊讶的说:" 你还没走。" 慌乱地
拿过衣裙逃回卫生间,他对着我半裸的身子张口咂舌,脸上却是极为腼腆的涨红
起来。一直我到从卫生间穿戴齐整出来,他都不敢对我抬头张望。我想可馨这个
看起来帅气的儿子还不谙风情。
  他领着我到了搂下的餐厅,很有风度的替我挪开了餐椅。显然这一顿应算是
午餐了,桌上摆着丰盛可口的食品,细瓷的小碗与调羹在我们的手里发出一些碰
撞,又悠扬又热闹。我的左前方有一瓶插花,五六朵鲜嫩的玫瑰富贵而又喜气。
  程明德穿着家常的衣服,他的脸色在玫瑰面前流露出熬夜的枯萎痕迹。
  可馨一边给我挟菜一边说:" 小媚,尝尝明德的手艺,真难得他亲自掌的厨。
" 我连声叫好,并用妩媚的眼风瞟了他一眼,他有点得意,他说:" 小媚,下午
我一定要带你品味一下龙井茶。" 一旁的可馨打断了他的话说:" 我们说好了,
下午要去灵隐寺求个签的。" 明德有些索然,他的眼里逃闪着,说:" 那就改天
再去,到了杭州,不尝一下龙井茶怪可惜的。"
  我轻容一笑,随和着说:" 有了龙井的茶,我一定让你品尝我泡茶的手艺。
"
  " 我倒忘了,你们那里的茶叶也不差。" 他高兴地说。就像是旧时的男女背
地里私约一样,我们两个你来我往地说得热闹,再看可馨却神态自若,根本无半
点愠怒吃醋的样子。可以肯定,昨夜到顶楼偷窥的就是他,奇怪的是我的心里竟
有一点点的失落,我把眼去向程洋,见他正狼吞虎咽地对付着一块沾满酱汁的羊
排,充耳不闻。
  可馨说灵隐寺的签很准的,我求到的却是一条下下签,心情末免沮丧。可馨
又说:" 小媚,这事儿顶不得真的。" 见我还是郁郁不欢的样子,可馨便想着法
子让我开心。
  她问我:" 小媚,你会打牌吗?"
  " 不常打。" 我说。
  她兴高采烈地说:" 我约人来玩吧。" 也没容我推辞,就自顾的拨打着电话。
我们还没到家,她的那些牌友都在家里等着她。都是些财大气粗的富家太太,在
牌桌上尽致地炫耀着手指上的钻戒,她们的牌枝不凡大都是久经沙场,每一张牌
的进出都老辣熟练。可馨把位子让给了我,自己就在牌桌旁巡视,我那里是她们
的对手,不一会,便把抽屉里的筹码输得精光。
  " 小媚,你歇一会,我来替你报仇。" 我让开位置,可馨替代了我。我牌桌
看了一会,觉得无聊,便往楼上去,上到二楼时发现书房亮着灯,好奇地把头探
过去,却见明德在宽敞的办公桌后面看文件,见到了我,他起身将我让了进去。
  " 小媚,快来参观的书房。" 进他书房的一瞬间我显得有些犹豫不决,他说
:" 我的书房绝对是我的隐秘地方,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能随便进来的。" 他说
得直率露骨,但我还是走了进去。我笑笑自己的虚荣心,不过还是打理了自己。
我拉了拉身上所穿的黑色的轻薄裙子,从纤细的腰,乃至柔软,曲线的臀部。
  程明德的书房堆满了古色古香的木家俱,都是些名贵的木枓。他说大部份都
是明清时期的价值连城。我还是让一张硕大的梳妆台吸引了,上面有檀木打制的
仙鹤,细长的脖子向高处伸展,造型的确有点夸张。还有一面镜子,让人没有办
法忽视它,除了外形美观,还淡淡飘动着似有似无的暗香。镜子里是一张让人过
目不忘的俏脸,鹅蛋型的脸粉白泛红,颊骨稍微显高,眼睛清澈明亮却有些调皮
的斜飞着,笔直的鼻梁和饱满的嘴唇。
  我觉得他离我很近,近到我能够感觉到他的鼻息顺着我的后颈撒满了全身,
我知道他在逼视着我,浑身极不自在,第一个想法就是逃离。
  他就在我的身后说:" 小媚,你真美。" 我让人赞许过无数次,但像他这样
直截了当的感叹却从末经历过,我的嘴角挂起一丝得意的笑,镜子里的我眼波妩
媚艳光四射。在镜面里似是在玩火,泄露了我胸中的摇荡心旌。我们心潮起伏,
四条目光如绵软的舌尖交织在一处,困厄鲜活地扭动,灿烂凶猛地推波助澜。寂
静中只有我们的心跳声在这夜里狂奔。程明德突然把我抱住了,他吻我的脖子。
  5。我感受着一个男人火热躯体的撞击,他的舌头温湿而危险,像条蚂蟥一
样舔舐在我的耳垂和脖颈。在我的发根我的颈后,细小的汗毛随即竖立了起来。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而某种像毒瘾的东西则在心里发作,身子不安地扭
摆着,似乎极渴望他伸出手来,抚摸着我,慢慢地,极其温柔地,滑溜溜地窜入
我的衣服里面,抚弄我发热了的肌体。
  程明德不愧是一个吃女人豆腐的情场高手,在发现我心里上和生理上的变化
后,他变得大胆而妄为了,他拦腰横抱在我纤细腰肢的手往上挪动,攀到了我高
耸的胸前,钻进乳罩里面在我饱胀起来的乳房上肆意地揉搓。
  " 小媚,你有一对让男人发疯了乳房。" 我身后的这个声音又轻又柔,且带
有一种诡诈而沙哑的嗓音。慢慢地,几乎不情愿地,我转过了脖子。
  " 别这样,我会对不起可馨的。" 我言不又衷地说,眼里却就盯着他微笑的
唇,他大而黑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胯下。
  " 可馨不管这些。" 他细黑的眉毛因狡辩和试图取悦而扬起。" 小媚,慢慢
地你就了解。" 他说得像是急于求欢的骗子,他语带神秘地在我的乳头上弹了一
下手指,动作十分优雅,使得我注意到他修长的手指,保养的真是好看。而这话
也缓解了困忧在我心头上的罪恶感。
  他的手指像根羽毛一样轻拂着我的乳头,渐渐尖硬起来的乳头让它变得粗暴,
他把那发硬而尖挺的乳头捏在拇指与另一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我的心
里正在拒绝这要发生的事,而我的身体却期待着让这事的发生,我竟然本能而自
然地对他的所做所为发生了反应。
  我的臀部开始轻微地摇晃,随着乳头的拧捏把愉悦的感觉传递至寂寞的两腿
之间。" 小媚,你已经兴奋了。" 他无耻地说,当他槐梧的身体覆盖在我的背上,
使我的身子被迫往前趴向了梳妆台光滑的桌面上,并且得要用一只手来支撑着我
的重量,因为我的另一只手还抓着身上的裙子。我已无法再说什么,只发出了一
声微弱的,似猫叫的声音,一声因全然的恐惧而发出的尖叫声。
  一股温暖的气息流过了我的颈背,他的另一只手撩起了我的头发,他的口,
则轻柔地放到我赤裸的肩上。感觉到他的牙齿接触到我的皮肤,非常硬而致命,
然後他的舌头只是轻触了一下,而正当我以为他要咬我时,他放下了我的头发,
把整个身体压服到我的后背上,我的身体似乎整个地让他包围了。我在他的怀中
扭动着身子佯做要挣脱他,但我丰硕的臀部在摇晃时却触动到了他胯间那一根已
坚硬如棒般的东西,我凑动屁股抵住它,那姿势就跟他一样地粗鲁。
  " 我是不是也让你兴奋了。" 我反问他,他没回答,只是那手指更是轻柔地
拧我的乳房,吮吸着我的肩膀。" 是。" 他轻声地说,而后便更粗鲁地把他勃起
的坚硬的那东西隔着轻薄衣服顶在我的两臀之间。他的手灵巧地滑过我的屁股,
捂到了我两腿间那一处饱满如桃的地方,隔着细滑的蕾丝内裤爱抚着,我似乎已
经看到他那修长的手上,沾满了我的淫液。
  他撩起了我的裙摆,掀到膝盖、大腿,乃至腹部、并紧紧地束在腰际,另一
只手则伸到内裤里。我的花瓣已经变得肥厚微启着,皱褶的肉唇上端那颗淫荡的
小肉蒂浮现出来,他的手指轻轻地按压着。而我那神秘花园里面则早已又热又湿
又黏了。
  这时的我趴在那张梳妆台一条柔软的腰塌陷,把个高耸丰硕的屁股蹶起,从
臀部直到脚踝都完全赤裸着。我柔细的裙子下摆无情地掀起在我的腰上,红色的
蕾丝内裤则已卷做绉绉的条状,但仍挂在我的一只脚踝上。这么淫靡放荡的姿势
令无数男人把持不住,他也毫不例外。
  从镜子里能见到他赤黑的脸上眉头紧锁,额角上有豆大的汗珠滚滴而落。他
从裤裆里掏出那根发怒了坚硬起来的东西,能感到一根粗壮的东西野蛮地顺着两
臀之间溜了过去,潜进了我毫无遮掩的肉缝中,我感到他的东西滑过我柔软的花
瓣,挑逗着那战栗颤抖的穴口。
  他好大,又好滑┅┅那光滑的头儿圆溜溜的,我同时也感受到它的热度,不
断地、邪恶地、无耻地探刺着我的臀部,而当它挤压着几乎进入时,又滑下了我
长而湿淋淋的细缝间。
  他用两根手指掰弄着我的花瓣,让他那长而坚挺的东西强行地进入了我的阴
道,我柔软的肉绉则优雅地让路给他那滚烫,而生气勃勃的庞然大物。
  我把身体向前倾,感到一阵昏眩,迷乱,只晓得他挺动小腹深深地抵住在里
面,过了长长的几秒钟之后,他那东西才完全地彻底地刺了进来,进来,进来;
那进入深长、甜美而完整,就好像刚才他的手指爬过我的腹部,刺人的我的阴道,
搜索、寻找着我的肉蒂,随后便在里面快活地滑动起来。他渐渐地加大了冲撞的
劲儿,我的双手不由得撑放到梳妆台上。他一边伸出手来,绕过了我的大腿摸到
我的跨下,用手抚弄着湿漉漉的花瓣,他的两根手指挤压着我凸现的小肉蒂,而
那根东西却尽力地搅动着我已泛滥多水的阴道。
  外面的牌桌上又是一阵哗啦啦的洗牌声,我们始终保持着那个姿态,我阴道
里滚热的淫液包裹住了它,随着它的抽送而跃动,里面柔软的肉壁也抽搐着,阵
阵悸动像是深情地爱抚着它。我胆战心惊地享受着这个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温存。
  " 小媚,你真的是只性感小猫。" 他的声音急促但却带着如愿以常的态度。
我也不晓得他夸奖的是我的阴道汪出的浓稠淫液还是臀部柔软的饱满。
  我侧过脸,很害怕他的声音传到了外面。这种身处高危地带的冒险确实令人
兴奋,我不由自主地有所反应。那反应的热切程度,是我在以前平谈的性经验中
所从未感受过的。
  真的不寻常,同梦幻一般。这个拥有亿万身家的男人,这个我好友的老公,
我跟他认识才不过一天,现在他竟然就在他的书房里把我弄得欲仙欲死,他那根
粗壮的东西深深插入我的身体里。我在他身前时而高哼时而低吟地淫叫着。我的
阴道在他疯狂的抽动中阵阵的悸动,那小肉蒂在他的抚弄下欢欢地跃动,我浑身
热流涌动,预示着更加美好的东西即将到来。这短暂而美妙的刺激已经完全地征
服了我。
  为了报答他大汗淋漓的狂轰滥炸,我拼命地扭摆纤腰摇晃肥臀,这样做既是
为了取悦他同时也是在愉悦地享受自己,我已几乎处于昏厥的状态,只感觉到他
的那东西在我的阴道里面诡异地抽动,一边轻抽慢送一边深抵浅弄,像是淘气顽
童在逗弄奄奄一息的猫儿。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要散开了,要溶化成水了。
  汗珠从我的脸颊上滴落下来,汗滴则在我的腋窝、乳沟、以及大腿的内侧聚
集,而我的淫液也沾满了他那东西,甚至流出了我的花瓣,汇流成一条奶色的,
流动缓慢的小河,流下了我的大腿。
  " 你快点,我坚持不住了。" 我低语着,声音几乎听不见,只听得到断断续
续的喘息声。
  " 就来了,小媚,我要射了。" 这是他的回应,他的那东西一刻不停地抽动
着。
  而使我在那种美妙的昏眩中震惊的是,他那东西突然间的暴胀暴长,几乎掏
弄到我里面难以置信的深处,撑开了我紧缩而黏人的阴道,随即他停下了所有的
动作,整个人完全地静止不动,好像在享受我阴道的一阵阵痉挛似的。我听到他
舒缓地叫了一声,并且感到他的东西在我的阴道里面阵阵跳动。我的魂魄振奋了,
而且脱离了肉体似的高飞。
  我压抑住我的呻吟声,温柔地把自己送进性欲的高潮,而且当他满足地在我
耳旁喘息时,我也感受着做为女人最大的快乐。他紧紧地贴合在我的身后,我的
腿都站久了有点发麻,膝盖非常僵硬,可是我还是勉强的支撑着,睁大了眼睛,
抵抗着身后他身体重量的压迫。镜子里的我眼睑现出的倦意。
  而他忙活操弄了一阵,过度的疲劳反而使得他那双眸子炯炯发光,射出两股
奇特的冷焰来。他的两颊仍旧微微的带着红晕,兴奋还没有完全消褪。他的嘴唇
干枯得裂开了,脸上的肌肉绷得变了形。
  我凝视着他沾满汗珠的脸,心里头好轻好空——空得似乎什么都没有了一样。
我背过身整理着自己的裙装,他淘气地将我搂住,用小腹顶住了我丰硕的屁股,
他试图以此刺激自己的性欲,可一点反应都没有。我顺手在他垂头丧气的下身上
摸了一把,笑嘻嘻地说:" 你就别逞能了,还是养足精神,留着下次用吧!"
  程明德愧疚地看着我,无奈地停止了攻击。我趁机摆脱他身体的纠缠," 哎
" 地轻叹一声后便进去了卫生间。我打开水龙头,清洗自己的身体,一阵" 哗啦
啦" 的流水声过后,我用毛巾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珠。
  我尽可能地蹑手蹑脚从他的书房出来,而楼底下的牌桌那些女人们鏖战正酣,
谁也没注意到一条轻盈的身影循逃似地经过楼道。假若那位刚巧抬起头来,一定
能见到我光着脚丫手拎内裤,甚至还能见到我飘逸的裙摆里面光滑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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