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两下讨得佳人欢
  诗曰:
  同携青年并香肩,送别哪堪双泪悬;
  郎马未离青柳下,妾心先在白云边。
  且说胡庄欲令杨氏花心浮出,与他狠杀一回痒。杨氏悟其意,便把玉股掰开,
单等胡庄勾头来舔。
  胡庄道:「亲娘那牡户隔着一层布,叫我如何舔得尽兴?」原来杨氏兴急,
一时竟忘了把裤儿卸下。
  那杨氏急解腰带,,三下两下蹬掉裤儿。胡庄探出手来,自杨氏金莲摩抚而
上,及至那高凸凸的扎户处,但觉那穴儿正琳蛛翕吸,却不曾看得仔细。
  胡庄道:「亲娘,何不容我把灯儿点亮,令我饱看一回?」杨氏嗔道:「你
夜夜与马氏云雨,那肉缝儿还看不曾仔细么?」
  胡庄道:「想我家夫人那肉缝儿,阔绰无比,足能容下一只手,觑上一眼,
早生厌了。即是上床与他云雨,亦是摸黑胡乱通入,抽提一阵,草草收兵罢了。」
  杨氏又道:「适才你已摩过我那肉缝,比起你家夫人的却又何如?」胡庄道:
「你这话儿,紧揪揪的,却又生得好一个浅小,我那婆子如何比得过你?因故定
要点灯一看。」
  杨氏道:「既恁般,便依了你。只是你要点灯,亦需应下我两件事儿。」胡
庄一头将穴儿摩抚,一头问道:「却是两件甚事?只管道来,定然依你。」
  杨氏道:「此时天已见明,你既欲点灯,便把门窗紧闭,惟恐女儿起时察觉。」
胡庄道:「这有何难?那第二件又是甚?」杨氏道:「初更时我方将油灯倾满油。
想那满灯油儿,倘一失手倾于我这茎毫丛中,不将我穴儿烧烂才怪。故此,你需
倾半盏油于地,方可与我穴儿照看。」
  胡庄歇手道:「灯油珍贵,倾之于地实则可惜。」杨氏道:「你却欲作何打
算?」胡庄道:「依不才之意,便把灯油倾于手掌心,继而抹于龟棱之间,片时
与你相入,尚可助我威风哩!」
  杨氏嘻笑道:「兄弟所言极是。老娘这便依了你罢。」胡庄依言行事,先去
把门窗闭紧,回手便把油灯摸在手中,正欲把油儿倾下,只闻得杨氏道:「且慢!」
  胡庄道:「你又要何如?」杨氏道:「且把油儿倾于老娘手掌心,容我与你
将龟头揩抹。」胡庄道:「既恁般,便容我先把裤儿褪下。」
  言毕,急卸裤儿,复将油灯把过。杨氏早把手掌捧了,单等油儿倾下。胡庄
手把灯儿斜举,灯油徐徐而注。
  少顷,杨氏便接了满满一掬,忙道:「亲肉,快放手,油儿洒了。」胡庄道:
「但多无妨。」又朝下倾。杨氏急煞,忙把手儿往胡庄腰间送去,欲往龟头乱抹,
不意身儿一颤,双掌早分,那捧油水一倾而下,直朝牝间洒去。
  杨氏急煞。原来他那牝户正一张一翕,把那油儿悉数吞下。胡庄连忙将灯儿
置于床头,嘻笑道:「你那话儿果然渴极,却把油儿当精儿吞饮哩。」
  杨氏拾根巾帕,『把扎户揩抹,一头嗔道:「冤家,我那花心愈发的痒哩,
快把舌儿与我杀火。」
  胡庄把灯儿掌了,方道:「你那话儿夹得甚是紧,又有油相阻,如何下得了
口?」杨氏骂道:「都怨你一时心狠,弄得恁般狼籍!却还怪罪我?」
  胡庄道:「便要替你杀痒,得先应允一事。」杨氏道:「甚事儿?」胡庄道:
「你且将那油葫芦净洗一回、我便把舌儿与你舔上一回!」
  杨氏道:「死贼囚,老娘便去溺一泡尿儿把油儿洗一回,何如?」胡庄笑道:
「此计亦成。想那丽水,却比油儿有滋味。」
  杨氏又道:「你且将老娘抱起,至那屋奥尿一回。」胡庄依言,探手把杨氏
肥臀拼过,捞至屋奥。尿毕,复抱回榻上。
  是时天色微明,金鸡晓唱。二人俱都情动,胡庄不食前言,劈开杨氏双腿,
埋首便把牡户乱吞,约舔了一刻。又移过油灯,把那话儿饱看一回。
  但见杨氏那牝户,红的红,白的白,十分可人。内里一汪琼浆,轻轻一拨,
便牵牵涟涟而出。再看杨氏,早已醉眼迷离。胡庄那话儿早直耸耸的大竖。欲知
他作何手段,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 旧相好帐底极乐
  诗曰:
  为念相如竭不禁,交梨邓橘出芳林;
  却渐未是求凰客,寂寞囊虫绿绮琴。
  且说胡庄那开杨氏玉股,埋首把牡户吞舔了一回,又把个灯盏掌过,细觑水
嫩嫩的莲瓣,再将花心拨弄。
  霎时,那牡户间便涌出一股淫水儿。胡庄那话儿陡的暴胀开来,急把灯盏置
于一旁,悄然挪身上榻,双股置于杨氏玉股之间。
  杨氏本醉眼微闭,觉牡中甚是觑空,心中疑窦,遂开目一张,但见胡庄正俯
身股间,把阳物往牝间凑去。
  杨氏手儿疾出,把阳物捻住,骂道:「贼囚,你莫不是嫌我那穴儿紧浅,不
与我舔?」胡庄道:「亲娘,非也!正欲把阳物入进你那阴门替你杀痒!」
  杨氏道:「你便要入,缘何不告知老娘一声?」胡庄道:「惟恐亲娘不允。」
杨氏道:「今便允了你,日后可否与我日日行快活事体?」
  胡庄道:「倘亲娘熬不得,只管唤一声则个。」言毕,腰身下覆。杨氏亦熬
不过,只得把手儿放了。
  那阳物正照着溶溶风流孔儿,杨氏手儿一放,那阳物便一搠而进,径往肉缝
钻去。只闻的「唧」的一声响,那物尽根没了。
  胡庄或上撑,或下俯,杨氏百般受用,哼哼叫道:「亲兄弟,我的魂煞了,
快着些力儿,把我那嫩花心捣烂才妙!」
  胡庄道:「亲娘,可是抵着你那花心么?」杨氏道:「亲娘花心惧怯,又躲
缩了回去,如何是好?」
  胡庄知他花心深藏,便扯过凤枕,衬于杨氏肥臀之下,又道:「亲娘,你且
把金莲高跷,掰开再干,便有十分妙处哩。」
  杨氏依言高跷金莲,复将玉股掰开些许。胡庄又道:「亲娘,龟将军来也!」
随即唧的一声响,淫水乱溢,阳物尽根挑那花心。
  胡庄再看杨氏,早已昏然。忙捧过香腮,以口布气,杨氏方才醒转道:「险
些入死老娘哩。」
  胡庄道:「倘果真把你人死,我便把你家春云扯过,权且替你一阵。」杨氏
道:「得陇望蜀,今日还不曾令我丢过一回,却又念着别个。莫只顾说话,杀痒
要紧!」
  胡庄一头抽插,一头问道:「我这手段,比起你先时丈夫如何?」杨氏道:
「却不相上下。只是你年岁尚小,不会用些手段罢了!」
  胡庄道:「亲娘切莫小视于我,片时便与你滋味一尝。」杨氏那花心正跳得
紧户,忙道:「冤家,老娘痒得难过,快旋手段令我受用。」
  胡庄闻听,兴悠情浓,将那尺余长的阳物自上而下,自首至根,九浅一深,
大抽大送起来。俄尔又三快一慢,直弄得杨氏头目森然,淫声俏语大作。
  胡庄又探手把杨氏粉颈紧拥,吐过舌尖,度于杨氏香唇之内。杨氏登时呜咽
不出,只得把臀儿一阵乱颠乱摇,下面更弄得唧唧的响,十分有趣。
  约干有一个时辰,二人俱都汗水淋滋。杨氏几欲丢了身子,幸而胡庄快慢有
度,方才把精儿止住。杨氏道:「如此看来,冤家却比我那先夫强上许多倍哩。
只是不知马氏与你干时,亦是惩般畅意么?」
  胡庄道:「我家娘子初过门时,那穴儿亦十分受用,然与他入过三五回,那
话儿竟觉阔绰无比,那比得亲娘这美品?」
  杨氏道:「既如此,你且寻了空当来与我杀火,咱两处受用。」胡庄道:
「只要亲娘恩允,不才自会效绵薄之力!」杨氏又道:「你夫妻二人且长久住在
我家,那房钱自是免了你的。只是把娘侍奉得爽便是了。」
  胡庄见他色色可人,又上马与他大干。少顷便有一千余抽。杨氏呼爹叫娘,
耸臀挺腿。原来妇人欲丢未丢之时,总是百般光景出尽。杨氏亦是如此。
  那枝儿歇在隔屋,如何受得二人的惊扰?欲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一回 春云暗窥主母情
  诗日:
  终衣披拂露盈盈,淡染胭脂一朵轻;
  自恨红颜留不住,莫怨春风道薄情。
  且说胡庄正与杨寡妇人得云酣雨洽。一个仰天而卧,玉股高抬,臀尖乱凑;
一个俯身而覆,双股齐并,腰身疾驰。
  二人如鱼得水,入得卿卿的响。那淫水儿四处横槛,也顾不得揩拭一回。胡
庄一头嘻笑,一头冲锋陷阵,却又忆起一首词儿,随即口占而出,以赠杨氏道:
  今夜入聘婷,梦入熙春。芙蓉脸腻柳腰轻,乱撒娇痴情似海,着意温存。
  甫得与相亲,便订山盟。百年欢好一宵成,莫把佳期轻撤下,记取银灯。
  岂知杨氏少时亦念些诗词,俱都云男女之事。胡庄适才这一首词儿,他听得
明白,旋即微舒笑靥,亦戏调《如梦令》,以答胡庄道:
  爱煞玉人丰韵,岂索珍珠为聘;赚入绣衾因,愿作鸳鸯相并,痴甚痴甚,直
到月沉更尽。
  胡庄听毕,惊愕不已。便歇下腰身,把香肩勾抱,笑道:「亲娘原来才情双
丽,询可谓女中学士,风流班首矣。」
  杨氏微微含笑,道:「过讲也。只知一二,实则文疏学浅矣。」胡庄又把那
一对酥乳拨弄。但觉一点点乳头,猩红可爱,再探手抚那牝户,光油油两旁丰满,
嫩毫数茎,长仅寸许,将一指头挖人,便觉内里温湿无比,热烘烘的。
  胡庄复插入阳物,往往来来,及至三百余抽,杨氏口内咿呀不绝,声声唤道:
「有趣爱肉,射得我真快活死也。」
  杨氏倍觉爽快,连忙把自己的臀儿紧紧扳定,凭着胡庄一深一浅,着力狂耸。
胡庄又将舌儿吐了,杨氏紧紧的吮顺了一会,亦以舌尖送过,娇声唤道:「我的
亲亲爱肉,不闻那金鸡尤早已报晓么?亲娘实久旷兴浓,禁不住遍身欲火,愿急
为我驰骤一回!」
  胡庄急道:「就依你则个!」遂又自首至根,大肆出入,乒乒乓乓,一连又
是两千余抽。只觉牝中渐干,比前愈加紧浅,而杨氏匆匆失笑,亦已体软魂酥,
阴精直泄矣。
  胡庄觉出阴中烘热,便道:「亲娘,你已丢了么?」杨氏道:「正丢得紧哩。」
胡庄遂拼足余力,射了一千余回,亦泊泊而泄矣。
  二人互揩了一回,因夜来俱不曾歇息半刻,此时睡意甚浓,便昏然而卧。在
此按下不表。
  回头再说春云与徐观夜间好一场大战,真个杀得快心满意。二人熟门熟路,
比起前夜愈加有趣味。不必细表。
  单说春云自下屋返回,便倚在小姐门首、只闻得小姐独自哀叹。便启开闺门,
近身间道:「小姐夜间与公子极尽绸缪,却又叹息个甚?」
  枝儿道:「想那公子,只与我半夜交爱。及至事毕,又趁我昏睡的空当溜了
去。你且道莽,他恁般狠心,又叫我怎生熬得?」」
  春云假意道:「小姐有所不知,男子初行云雨,怎知女子渴惹盼浆一般。你
可与他些手段,他定合你通宵达旦的弄。」
  枝儿道:「依妹妹所言,却旋些甚手段?」春云道:「你可趁他欲丢未丢之
时,急迫那阳物而出。这般一来,不怕他不与你交爱。」
  枝儿道:「这般使来,不知女子亦不得丢么?」春云道:「非也。初始交欢
时,小姐尽可竭力大作,先一丢为快,方为上策。」
  枝儿道:「依妹妹所言,明夜便试上一试。只是此刻天已微明,只怕公子再
不返回。」春云道:「倘小姐春心难捺,奴奴便与你找寻公子来与你受用。」枝
儿道:「多劳妹妹。」春云应声而出。
  且说春云心性极灵。想胡庄既不曾与小姐同卧,又不曾返回下屋胡家歇处,
便留在上房无疑了。
  那春云轻潜至主母门首,侧耳细听,果然闻得里面云雨之声大起,心头只道
胡庄再度暗把公子乔扮,心中老大着忙。呆了片时,便听得明白,朝缝里一觑,
内里还掌着灯儿哩。见那胡庄正埋头苦战,才放下心来。想他二人一个房东,一
个房客,日里夜里眉来眼去惯了,也不见怪。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二回 娇娇女成双合欢
  诗日:
  皎洁玉颇胜白雪,况乃当年对芳月;
  沉吟不敢怨春风,自叹容华暗消歇。
  且说春云暗把杨寡妇与胡庄偷觑了一回,复淫火大炽。欲再寻那徐公子欢会,
却恨天色微明,又恐公子识破;欲回小姐屋中,倘那小姐问起假公子去向,又不
知作何回答。
  春云犹豫一回,又把屋中二人偷觑了一回。忽然心生一计:「我何不寻个策
儿,将小姐戏一回?」
  春云急返小姐屋首,轻叩门儿。枝儿应道:「公子么,快快进门!」春云掩
口,作那男儿音声道:「心肝儿,还不曾睡着么?」旋即进屋,反手把门儿拴牢。
  枝儿早把绣被轻揭,欲请公子上榻。春云强忍住笑,又假意道:「亲妹妹,
天已渐明,你我便少说些闲话儿何如?」
  枝儿应允,又道:「只是你我干事之时,亦有唧唧之声,却又如何避得过?」
春云道:「这个不难,本公子便把手儿权且充当那话儿与你插抽一回,却亦能销
魂。」
  春云言罢,亦不上床,便蹲倒身儿于床下,那指儿径去探小姐的牝户。枝儿
亦不相拒,便把玉股掰开,单等指儿杀人。
  春云那纤纤玉指儿,本是做惯了女红的,灵巧极致,如今一探便人进了香牝,
自然摩得着花心。如此一来一往,便弄了些淫水儿出来。
  春云问道:「亲妹妹,可受用么?」枝儿忙把臀儿歇下,道:「你那音声儿
怎的变了?倒似一个女子哩。」
  春云心头一惊,原来,他初时作那男儿音声时,便把手儿将香唇掩过,如今
倒忘了,眼看就要败露,却又把手儿掩住口儿,急遭:「公子适才着了凉哩,故
如此。」
  枝儿闻听,连忙探手接其腰身,道:「既着了凉,快快进帐中来罢。」忽的
又把手儿缩回,惊问道:「亲公子,你那肌肤,却比先时细腻,那腰身亦甚是纤
细,转瞬之间倒真似个女儿身哩。」
  春云忙把手儿避开,也不作答,并了三指往那小穴处急急抽插。片时,枝儿
便咿咿呀呀的欢叫,那还顾得是男是女,只是牡中越抽插越是痒,便盼那真家伙
与他杀痒。
  春云一抽急似一抽,那三根指儿早已酥麻无力。复帮衬进一指,大刺大拽了
一阵,到头来索性把整个拿儿一入,搜刮小小花房。可怜枝儿,那花心儿娇滴滴
浮出来,却又寻不着男子那活宝来恣意采摘。
  枝儿把臀尖高高耸起迎凑。态意狂荡,弄约有半更天气,春云包斜眼觑着,
不觉欲火如焚,下面流了好些浪水儿。遂紧夹双腿,免不得亦把腰身乱摆。
  少顷,枝儿便叫道:「亲哥哥,心肝肉儿,我那精儿欲来矣,快将你那宝贝
人进去罢!」春云不语,只顾把掌儿抽提。
  春云又入了一千余下,忽觉小姐似无了声息。恐失手将他入得昏死过去,忙
俯身寻了小姐的香唇,以口布气。
  枝儿倏然醒来,手儿乱舞,欲把假公子搂过,不意正逢着春云那一对酥乳儿,
旋即惊醒,便知春云戏弄,遂一掌推开春云,骂道:「死春云,却来把小姐哄骗,
有你好过的!」
  春云嘻笑道:「奴奴见小姐渴盼难熬,不得已出此下策,还望小妞见谅。」
枝儿怨道:「想你那指儿又细又软,如何抵得上那巨物?反将我惹得意乱神昏!」
  春云笑问道:「亲姐姐你可丢过了?」枝儿嗔道:「正欲丢时,便逢着你那
一对乳儿,如何丢得出?」
  春云又道:「姐姐可还欲受用么?」枝儿道:「死春云,如何不欲?只是你
那指儿不济事,还得速去把亲亲公子相邀。」
  春云逗道:「只怕公子正与主母入得欢哩。」枝儿听罢,惊问道:「果真么?」
春云笑道:「公子实则早已酣睡,乃奴奴戏言。」枝儿唬道:「再敢乱言,便掌
你的嘴儿。快去把公子邀来。」
  春云拗不过,只得出门去寻公子。刚出门首,却与一人撞个满怀。正欲诘问,
但闻那人道:「亲肉达达,赶个满怀哩,快与哥哥亲一个肥嘴。」
  欲知来者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 为适兴背身帮衬
  诗曰:
  日日深杯酒满,朝朝小圃花开;
  青史几番春梦,红尘多少奇材。
  且说春云假扮那公子,将纤纤指儿刺进小姐嫩穴中抽插。枝儿当不过,正欲
丢那阴精时,却又把春云识破。二人戏谑一回,怎耐枝儿春兴勃勃,定欲与徐公
子弄上一回。
  春云拗不过,只得去把公子寻。不意出门便与一人撞个满怀,却见是胡庄。
原来胡庄与杨氏云雨即毕,歇息了片刻,便出了屋来。
  胡庄硬缠着春云,要与他亲一个肥嘴。春云低声道:「且那边厢去。」二人
握至厕旁,胡庄抢上去将春云楼过,一连亲了几个嘴,口中道:「有趣,有趣!
比那老妇人不知强上多少倍哩!」
  春云道:「适才奴奴把指儿与小姐杀火,不意小姐将奴奴识破,偏欲招公子
前来,你看如何是好?」
  胡庄笑道:「我这公子来的不是正好么?」春云嗔道:「这如何敢?你看天
色已明,倘小姐将你认出,这天大的罪责实担不起。」
  胡庄道:「若你真个把徐公子邀来,倘他那话儿与俺这话儿大不一样,亦不
败露了么?」春云道:「徐公子那话儿足有九寸余长,与奴奴手腕相若,却不知
你那话儿又生得如何?」
  胡庄道:「我亦不知自家话儿长得甚般模样,妹妹不妨来摸一回。」春云道:
「羞人达达的,如何摸得?」
  胡庄不语,却把春云的手儿捻过,牵向裤档里一摸,只觉长过一尺,却嫌细
了些,与徐观那话儿煞是异般。
  胡庄问道:「妹妹既已识过了,却是如何?」春云叹道:「不可将公子邀来!
你且仍去假扮一回公子罢。」
  胡庄道:「『这便是了。只是我通宵未眠,怕是气力不济,与枝儿杀不了火
儿,还望妹妹一同前往帮衬一回。」
  春云道:「今日便依了你。」春云在前,胡庄在后,二人悄然闪身进屋;春
云低声道:「小姐,徐公子来也。」
  那胡庄闪身上前,朝榻上覆去,却逢着白嫩嫩的玉股。原来枝儿焦渴难耐,
早将肉阵排开,只等公子杀人。
  胡庄急褪裤儿,枝儿早把手儿探过,叫道:「亲亲公子;你那话儿却在何处,
容妹妹摩抚一回。」
  胡庄将枝儿秀手牵至胯间,道:「妙人儿,你莫不是痒煞了么?连我那话儿
都不知生在何处哩。」
  枝儿将胡庄那话儿捻在手心,连声叫道:「活宝!活宝!快与我入进去。」
胡庄将龟头往牝间磨磨研研,枝儿急道:「心肝、妹妹魂都煞了,快将我那花心
顶上一顶。」
  胡庄便将阳物入进了一半,再不入进。如此一来一往,轻轻抽提。技儿道:
「心肝儿,你那话儿缘何短了许多?」
  胡庄道:「恐妹妹那话儿深了些哩。」枝儿道:「实不如此。」春云闻听,
知小姐嫌不适兴,便双手着力,将胡庄腰身狠力一推,只闻得「唧」的一声响,
阳物尽根没了。
  枝儿欢叫道:「亲亲,你那话儿却又长了许多、快顶着花心哩。」春云复加
力一推,一枝儿又叫道:「有趣得紧,正凑着花心儿上了,加力驰骤则个!」
  胡庄道:「心肝儿,且容我覆于你的肚儿上,抽顶一回,何如?」枝儿应允,
仰身而卧。胡庄又与春云耳话道:「你亦俯上来。」
  胡庄一步跨上床榻,枝儿早把玉股掰开,凸露那风流孔儿又捉过阳物,导引
入进。春云亦心动,悄然上床,覆于胡庄身上。
  枝儿旋即惊叫道:「亲亲,却如何恁般重哩?」胡庄道:「本公子发力千钧,
因故如此。」
  枝儿又道:「妹妹那花心儿痒极,你且狠弄一回。」胡庄早已神气俱疲,身
上又叠着一个人儿,如何耸腰大干,当下只得前后撑上一回,阳物轻轻款款的慢
抽缓送。
  枝儿本淫心火炽,这般的入法,如何尽得兴?欲知枝儿作何计较,且看下回
分解。
第二十四回 贪郎顾那管弱质
  诗曰:
  王魁负义遭遣,李益亏心亦改常;
  请看扬川下捎事,皇天矛佑薄情郎。
  且说胡庄覆于枝儿嫩肚皮儿上,三人弄了个叠罗汉。只是恁般一来,枝儿却
不得尽兴,旋即道:「亲公子,我却把你腰儿楼过,帮衬一回。」
  言毕,枝儿双臂合围,却又把春云搂过。春云情急,见躲不过,只好道:
「小姐,我正帮衬公子哩。」
  枝儿嗔道:「死春云,却与我相争么?」春云道:「非也。我见公子力乏,
想他不令与你畅快,便相帮衬一回。」
  枝儿道:「你又怎知公子力乏?莫非是后半夜与你干了不成?」春云申辩道:
「奴奴向来安分守己,万不敢做偷汉子的羞事儿。」
  枝儿道:「你二人既已有情,今夜权且将公子让与你受用一回。」春云何曾
属意过胡庄?旋即拒道:「奴奴实不敢为。」
  枝儿道:「亲公子,你亦把妹妹可怜一回,想他那穴儿定是男子不曾人过的,
便与他破了元红儿,日后咱三人连床大会,岂不欢畅么?」胡庄不语。
  春云接口道:「亲姐姐,你甘心将公子拱手相让,奴奴深谢了,只是妹妹却
又如何忍心与你争?小姐还是收回呈命罢。」
  枝儿道:「妹妹义重,姐姐亦不强求。今日亦要妹妹将公子帮衬一回。」
  春云道:「这有何难。」又向胡庄道:「徐公子,你且发力,容妹妹帮衬你
将小姐入上一回。」言毕,耸腰下覆。
  枝儿猛可的惊叫道:「亲公子,你缘何把精儿泄了?」原来枝儿突觉阴中热
痒,探手一摸,却是胡庄走了精儿。
  久又不闻那胡庄应声。枝儿又连唤了几声,亦不见他作答。枝儿惊问道:
「妹妹,亲公子莫走阳而死?你且将灯儿捻亮觑一回。」
  春云明知公子是假,如何肯把灯儿掌过?心里亦吃惊非小,暗想道:「适才
还好端端的,如今却不作声儿,岂不是怪事?」口中道:「姐姐,许是公子故意
与你为难。」
  枝儿道:「却不似。」春云嘻笑道:「公子莫不是当真魂煞小姐嫩穴之中哩,
倘果真如此,抵命的却是小姐哩。」
  枝儿道:「妹妹休得戏言,快把灯儿捻亮觑上一回。」春云不肯,却道:
「奴奴幼时跟随祖父习过一些医道,今日正好将公子的脉儿诊上一回。」
  春云便将胡庄的手儿捉过,冰冷冷的,心头不由一惊!连忙去那腕首诊摸,
那里还有脉儿跳?再将胡庄的脸儿上一探,亦无丝毫鼻息矣!
  春云暗叫不妙,也顾不得甚,忙跃身下床,把灯儿寻着了,擦石掌过,再将
胡庄扳转,仔细一觑,但见胡庄白眼倒上,枝儿借着亮光儿,觑见的却是胡庄,
那是亲亲徐公子?猛可的将死胡庄掀过,惊问道:「亲妹妹,这便是你带来的公
子么?」
  春云道:「奴奴亦不知晓,许是昏天黑地识错了人。」枝儿小小年纪,何曾
见过死人?吓得直把亲娘叫唤。
  二人慌如热砖上的蚁子,哭叫不已。早将那杨氏惊醒,急急赶至,但见女儿
赤精条条,胡庄亦一丝不着,斜倚床榻,急欲将女儿细问,春云却先开口道:
「姓胡的假扮公子把我家小姐骗奸了,许是走精而亡。」
  杨寡妇上前将胡庄一觑,但见那厮面实肌瘦,忆起适才他与自己狂荡的光景,
心中暗恨一回,却不好开口,只道:「这厮作恶多端,罪有应得,只是倘官家问
起,我等便难逃罪责,还是谋个筹策,先将尸首藏了罢。」
  枝儿一旁又羞又气,春云忙寻过衣什与他穿了,方道:「屋后有一眼枯井,
且藏得下。」杨氏应允。便与春云合力将胡庄抬了,投于枯井之中,再覆上枯枝
败叶。稍远视之,亦看不出甚破绽。欲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五回 佳期至二女随嫁
  诗曰:
  帕出佳人分外香,天公教对有情郎。
  殷勤寄取相思句,拟月红丝入洞房。
  且说胡庄假扮徐公子与枝儿几度云雨,又将杨氏淫了一回,终阳精走泄不止,
匹然毙命矣。
  杨氏忙忙的与春云将尸首藏于屋后枯井中,又覆上枯枝败叶,一应处置停当。
那杨氏见女儿被人淫污,深恐那徐公子知晓此事而弃了这门亲事,便与春云千叮
万嘱,切莫外泄此事。
  是时天已大亮,三人俱回屋歇息。且说那马氏一早起床,与徐观用过早膳,
左等右等,亦不见丈夫胡庄归来。
  及至午牌时分,马氏依原不见胡庄,便往上屋打听。杨氏谓马氏道:「你家
丈夫没了,难道我这寡妇偷了不成?你且别处寻去罢。」
  马氏悻悻而去。一连几日,皆不见胡庄露面,马氏倒为此憔悴而难展颜。时
日一长,那马氏只当丈夫失足踩进了河中,溺水而死。长吁短叹,泪流不止。
  转瞬那枝儿出嫁之日便到,徐家便吹吹打打,一路人马,来将枝儿迎娶。杨
氏亦把八方亲人招来,共贺喜事。
  席间,献筹交错,徐观因众人相劝,不及推辞,一口气连饮了数杯酒,片时
便醉了。是时众宾客俱皆有了几分的醉意。徐观恐不胜酒力,觑个空当偷离了席,
径往后院纳凉。
  且说夏初天气,凉风飒飒。徐观独坐后院,闭目厥思,却嗅得一阵恶臭莹身。
开目周遭一觑,见身后一堆烂枝腐叶,蚊虫乱飞于其上。
  徐观心生疑窦,暗想:「那处定然埋着甚物,发开一观便是。」遂拔步向前,
寻根枝儿将那堆枝叶撩开。登时,一阵臭气冲天而起。
  徐观本已半醉,经此一薰,便作起呕来。待把肚中酒菜一应呕过,却又头清
目明了。想大喜之日,逢此恶臭,实是晦气,心头又气又恨。
  那徐观气轰轰的将枝叶一应拨去,却发见此处原来是一眼枯井。那臭气正是
自井底而出。
  那徐观一不做,二不休,忙寻根带钩的枝儿,探至井底。少时便钩着一物,
却又扯不起。
  徐观又去寻来一只火把,向井里一掷,籍那火光一觑,见井底一人仰面而望。
  徐观大惊失色!半晌方才回过神来,拔腿便逃,一路大呼小叫道:「呵吓,
杀人了!」
  春云闻得后院有人嚷喊,忙丢下手中活计,一路奔来,与徐观撞了个满怀。
徐观欲述详情,春云忙将他的嘴儿掩过,道:「公子,小声则个!」
  徽见道:「你可知那尸首是谁家的么?又如何在你家后院?」春云支吾不语。
徐观道:「你且实言道来,不然小生便去报官。」
  春云一听报官,早吓得面无人色,连忙道:「公子切莫报官,奴奴这便实言
道与你听。」
  春云遂一五一十,将原委一应道出。便是他如何假扮小姐,与公子云雨;胡
庄又如何假扮公子将小姐奸淫;及至后来,胡庄又把杨氏淫污,待再与小姐重赴
巫山之时,便命丧黄泉矣。
  徐观听罢,叹道:「却是那胡庄贪淫无度暴亡,却也怨不得别个。」春云道:
「我等藏了尸首,自然掩人耳目,只是那马氏孤苦伶仃,怎生过得?」
  徐观道:「他丈夫亦算因我而亡,便将他带回府上,与他些活计,亦能了却
残生。」春云道:「亲公子,妹妹虽是卑贱,但既与你春风一度,恐亦有了身孕,
公子且如何处置?」
  徐观本心慈面软,便道:「「这有何难?便把你立为侧室,与你家小姐一齐
进府。不意我这一聘,倒反得了二位美人,亦是我艳福非浅。」春云感恩不尽,
连连叩谢道:「全凭公子安排。」
  徐观当夜将原委禀过马氏,马氏深信不疑,连夜备了纸钱,与亡夫祭过。又
央人将枯井用土屯了,免不了又大哭一场。却又不愿同往徐府。
  徐观无奈,『只好作罢。次日上路,枝儿偕春云同往。自此,三人恩恩爱爱,
未至年关,春云果然生得一子,掐指而算,与公子初交之日刚好九月。数月后,
那枝儿亦有了身孕。
  再表杨氏与马氏,二人相依为命,以姊妹相称。至年老时,同往徐府养老。
是时三代同堂,其乐融融。不需细表。
               《全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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