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沐浴过之后坐在王浩的卧室里,一边打理着还有些湿润的头发,一边打
量着这间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卧室里。
  从走进师傅家门的第一天,师傅就指着阿浩对她说,以后你要好生待他。自
己也一直是把师傅的话放在心上,将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男孩视作亲弟弟一般照
看。帮他收拾书本、打扫房间、整理文具,勤快的好像个保姆一样。
  虽然在学戏的过程中她也读了几本书,但是却头疼于那方块字,学的并不认
真,再说又有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古训,识字师傅也教的并不上心,长到十四五岁
了,也只能勉强读个报纸,看个通俗杂志。
  然而,说不清在哪个春夜,就在这间卧室之中,自己在一边看着阿浩读书的
时候,他忽然伸出手握住了自己的柔荑,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红袖添香夜读
书”。她并不知道这句文绉绉的诗一样的话的意思,却感觉到他的目光闪烁灼伤
人。
  第二天,她好容易从人那儿问来了这句话的含义,再见到这个与自己朝夕相
处了数年之久的男孩的时候,心里的一颗小兔砰砰跳个不停。
  她早就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在师傅的安排下,她的初夜卖了一个很
可观的价钱,但是却也让她对那种事情产生了恐惧,一度她很疑惑,为什么人们
会把那种痛苦和折磨称之为“床第之欢”,后来她以为自己有了答案,因为那是
男人们的欢乐,女人的泪水。现在她才发觉自己好像走错了路。
  当她又一次坐在阿浩身边的时候,意外的显得特别娴静,她脉脉的望着他,
虽然好像平常一样在监督他完成作业,其实谁也猜不到她的心里正扑腾扑腾的跳
的厉害。
  平时在家的时候她几乎都是素面朝天的,但是那晚她悄悄的化了点儿淡妆,
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她心里踟躇不已,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该主动的迈
出那一步。
  上前吧,怕违反师傅的禁令,不上钱吧,却又觉得心有不甘。在平时的生活
里,她很少与自己年纪相仿的男孩子共处一室,更不用说还坐的这样近。
  电风扇乌啦啦的吹着,她坐在床沿上摇着团扇,望着他,忽然觉得这比自己
要小的男孩子竟然有一种难言的气质,那是一种文质彬彬,是一种温文尔雅,是
一种翰墨香的书卷气。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忽然觉得从他身上发散出来的这种气质对于自己竟
然有着难言的吸引力。鬼使神差的,她对他道:“休息一会儿吧,别累着了。”
  阿浩抬起头来,似乎对往日一贯严厉的小玉姐姐的这异乎寻常的温柔有些不
太习惯:“我……还有两题了,马上就做完了。”
  “我去给你切西瓜,做完了下来吃西瓜。”
  她从床沿上下来,幸亏他没有抬头,否则她一定会注意到她的脸红透了。
  沙瓤的西瓜份外甜美,她看他吃着,满足的笑了,团扇轻轻地为他扇着风,
也把她身上的香气扇了去。
  “好香啊。”他抹了抹嘴巴:“姐姐你用了什么香水。”
  “一点花露水而已。”她羞赧的道,阿浩却主动凑了过来:“好香……不像
是花露水啊。”
  她含情脉脉的望着他,两人四目相对,不知不觉他就贴近了她,当他的手揽
上她的腰的时候,她的身子僵硬了一下,但旋即就软瘫了下来:“今晚师傅……
不回来。”
  “小沂姐姐呢?”
  “她和师傅在一起。”
  说完这话之后,他就吻上了她的唇,她也紧紧的搂住他,向他毫无保留的敞
露一切。阿浩并不是情场老手,唇舌只会笨拙的和她联系在一起,还要她自做引
路人,引导他的舌尖进入自己的口腔之中。
  她微微眯着眼睛欣赏眼前的这个嘴上毛都没有长齐的男孩,他吻的那样投入,
那样心无旁骛,就好像这世界上其他的一切都不存在一样。
  她一边回应着他激烈的亲吻,一边抓住他的手,引导着它搭上自己连衣裙背
后的拉链。
  可是到了这儿,他却犹豫了。她等待了一会儿,并未等来他的动作,不由得
睁开双目:“怎么了?”
  “我……”他显得心乱意烦:“不能这样……”他松开她的娇躯,坐正了身
子:“娘亲不允许的。”
  她喜欢他这样的君子。
  小玉抓起他的一只手:“这次考试你考的所有功课都是优秀?”
  “嗯。”他点点头,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在这时候说起这个。
  “那这就是姐姐给你的奖励。”她又一次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背后:“只要我
们……没有走过那条界限,不算违反师傅的禁令。”
  在她那充满魅惑的目光下,他终于第一次用他那颤抖的,习惯于握笔的手,
拉开了女孩子的裙带。
  他的目光在她渐渐裸露出的上半身上游移着,呼吸变得沉重袭来,静静的的
客厅里,她仿佛是可以听见他的心跳声。
  “把它也解开。”她抓住他的手,放在肚兜的系带上:“解开她。”
  他的手抖得很厉害,还把那蝴蝶结扯成了死疙瘩,叫小玉不由得噗哧笑了出
来。
  “我太紧张了、太激动了。”他尴尬的道。小玉掩嘴笑道:“好了,有什么
激动的。我可记得,你六岁了,还在吃师傅的奶呢。”
  少年的脸红了,结结巴巴的想解释什么,可是却一个完整的音节都说不出来。
  “好啦,好啦。”小玉抿嘴笑道:“闭上眼睛,姐姐叫你睁开眼睛才能睁开
哦。”
  阿浩果然真真的就闭上了眼睛,小玉把双手伸到颈后,费了老鼻子的劲才把
那死疙瘩给解开。
  她抓住他的手,轻轻地放到自己的胸脯上。小玉有一对活泼可爱的玉兔,坟
在胸前如一对仙桃一样,仙桃的顶端镶着一对如红宝石一样剔透的兔眼。她带着
他的手轻轻地感受着自己的胸,轻声道:“睁开眼睛吧。”
  阿浩此时才睁开眼睛,但是他的手却怎么也舍不得离开她的胸前,流连忘返
的在她的那一对玉兔上来回轻抚着。
  “喜欢吗?”她细声细气的道,温柔的都不像是自己。
  他肯定的点点头:“姐姐……”
  他忽然抬头望着她:“我可以……”
  她马上就明白了他的心思:“想尝尝吗?”
  她骄傲的挺起胸脯,一手托着一只玉兔:“来吧,来吃姐姐的……奶吧。”
  少年果然扑了上来,好奇的将她玉峰顶上的一个樱桃含进口中,还啧啧有声
的吮吸着,小玉难耐的别过头去,低喘了一阵子才道:“你喜欢吃……姐姐的奶
吗?”
  “喜欢,喜欢,”他得了这个又舍不得那个,吃了这个又要吃那个,在两个
樱桃之间来回亲着、舔着、吮着、吃着。小玉的喘息声与他嗍着奶头时发出的声
响混杂在一起,渐渐的,她的两个乳房上都沾满了他的口水。
  “喜欢,你就多吃点。喜欢,以后姐姐就经常给你吃。”小玉也不知道自己
为什么会这么兴奋,被阿浩吃着奶时的刺激让她神魂颠倒,这种体验她从未有过。
  “以后我要天天吃,”阿浩埋首在她的双乳间低吼道:“我要每天都吃!”
  “只要你好好……的,姐姐就做你的情人。”小玉把他的头从自己胸前扶起
来,两人再度吻在一起,这一次阿浩积极的多,他的手开始自主的在她赤裸的上
半身上游走,两人纠缠在一起,滚在沙发上,直到他把她压在身下,她明显的感
受到他的那根火热的男性象征正只隔着几层布料磨蹭着自己双腿间的秘处。
  “阿浩……”她苦苦的在欲海中挣扎着:“我们……该停一下了。”
  阿浩仿佛也意识到了两人之间仿佛已经距离娘亲划下的红线只有一步之遥,
忙从她的身上起来:“我们……该停一下,应该停一下。”
  小玉想劝他两句,却望见他裤裆间那高高的被撑起的帐篷,顿时又觉得于心
不忍。“阿浩。”她贴在他身边坐下:“你作业都写好了吗?”
  “嗯。”
  她抬头看看客厅的落地座钟,已经快十点了。
  “明天你还有功课,该上床睡了。”她狡黠的朝他眨眨眼:“先去洗个早吧
——还像过去那样,姐姐给你擦背好吗?”
             *****************
  小玉解开身上的浴袍,坐在书桌前。她拉开一个抽屉,摸索了一阵子之后她
的手心中多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她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对小巧玲珑的乳环,
银质的基环配上水晶的镶钻,在灯光下闪烁出千百条光芒。
  望着这个小东西,小玉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秋天。
  在浴室里,小玉只裹着半身浴袍,赤裸着上身,她面前的阿浩已经成长成一
个比她还高的大小伙子了,但却依旧改不了要她擦背的习惯。
  李玲对他们的浴室激情也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刻意的阻止,只是会
在他们耽误太多时间的时候过来敲敲门:“还有人要洗澡呢!”或者一本正经的
给他们宣传国家节水政策。
  “玉姐。”他忽然回过头来:“这几天怎么你都不来陪我啊。”
  小玉打了他一巴掌:“得陇望蜀的,小沂陪你不好吗?和你说了,这几天我
有事。”
  “骗人,”阿浩不傻:“你的日子我清楚着呢,足足还有半个多月。分明是
你躲着我。”
  “没事记人家这个干什么。”小玉捶了他一下:“实话跟你说吧,师傅给我
这个打了眼儿,前几天在长伤口不能见水。所以没去你那儿。”
  她指了指自己的奶头,阿浩凑近了看,果然那那红彤彤的兔眼上各被水平的
穿了一个贯通的孔洞。
  “很疼吧?”他怜爱的问道。
  “那当然了。”她撅着嘴,手下却毫不客气的在他那光头光脑的小兄弟那儿
掐了一把:“疼不?”
  阿浩龇牙咧嘴了半天,连小光头都焉了很久没有精神。
  看他这么一副痛苦的样子,小玉也于心不忍:“好啦,姐姐今晚过来陪你。
轮到小沂去穿孔了。你要想和你小沂姐姐亲热,也要等一个礼拜以后了。”
  小玉是个言而守信的好女人,晚上把地板拖过一遍来之后就来到了阿浩的房
间里。
  正在翻书的阿浩一见到她进来忙就起身相迎,两人还没吻上半分钟,他的手
就已经不老实的要为她宽衣解带了。
  “讨厌,先把门关上。”小玉嗔了他一眼,自己走到床边上去,阿浩呵呵一
笑,房门带上之后就狼扑了过来。
  “轻点儿。”小玉在他身下扭动着身子:“你看姐姐带了这个好看不。”
  阿浩把她的睡衣扯开,只见那一对樱桃上果然各套着一个水晶银环。
  “真是美极了。”他一边赞叹道,一边轻轻地吻了下去:“现在还疼吗?”
  “疼……”小玉故意道:“你亲亲就不疼了。”
  “那我就来给玉姐姐止疼。”他轻轻地轮流把那一对宝贝含在口中:“玉姐
姐,你带了这个,好性感啊。”
  “你这么说,姐姐就高兴了。”她扭动着娇躯把睡衣从身上退下,微微的分
开双腿,一手伸到他的胯下握住那阳物。
  “阿浩……师傅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这东西生的这么粗……”她娇喘着道。
  “粗吗?”他把裤子退下,好让她完整握住自己的阳物。
  “太粗了。”
  “硬吗?”
  “硬的和木头一样。”
  “长不?”
  “每次你都要捅到姐姐的嗓子眼里来了。”小玉握着他那个大东西在自己的
穴口来回磨蹭着:“姐姐就喜欢你的这根东西。每次都把姐姐弄的快活死了。”
  阿浩也很为自己的那根东西自豪,根据他的观测,自己的这根玩意儿已经与
黑大陆上的墨奴们的长度不相上下,远远超出天朝人的平均水准。该是达到了一
个上限的级别。
  “再过两年,你这东西都怕赛进不去了。”小玉用双腿夹着他那东西:“一
个星期没有和阿浩同房,就好像是第一次一样……上次你那东西又把小沂弄出血
了吧。”
  阿浩讪讪的笑了,仿佛是抗议一样的挺了挺下身,却恰好把那菇头挤进了蜜
穴。
  “哎哟……”小玉吃痛叫了一声:“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她扭着身子想
把他给挤出去,但是阿浩哪里肯让,反而又往里面插了一节。小玉的蜜穴,是被
称为曲径通幽的名器,紧紧窄窄,哪里容得下他这莽撞汉子如蛮牛一样肆意闯入。
登时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还好阿浩是个贴心的人,见到小玉脸色都白了,忙停下了动作,还把那东西
缓缓拔了出去。
  小玉赶紧把腿交叉合上:“疼死了……给人家一点准备都没有。”
  阿浩不好意思的笑了:“玉姐姐,我实在是太想你了。”
  “啐,”小玉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就会哄人。小沂对我说了,这几天你
和她可是乐不思蜀,玩的开心的很呢。”
  “哪里有。”阿浩大呼冤枉:“我王浩对天发誓,我心里面要是有一刻忘了
姐姐,就让我……”还没等他发完毒誓,小玉就用自己柔软的唇封住了他的口,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激吻着。
  许久之后,两人赤裸的身子才稍微分开一点点。小玉迷蒙的望着他:“阿浩,
让姐姐来吧,姐姐伺候你。”
  阿浩乖顺的躺在了大床上,小玉坐在他分开的两腿之间,一双灵巧的双手玩
弄着他那有些过于强壮的阳物,正要好好的把它含进口中吞吐一番,忽然有人敲
了敲门。
  李玲站在门外:“小玉,在吗?”
  师傅?
  她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下来,手忙脚乱的套上睡衣:“师傅,什么事情?”
  “我腰有些酸,过来给我按摩。”
  师傅的话就是命令,小玉趿拉上拖鞋,无奈地朝阿浩吐了吐舌头,又在他额
头上亲了一口:“好吧。明天晚上师傅不在家吃完饭,我们……”
  “我知道。”阿浩也抱了抱她:“我等你。明天。”
              **************
  想到那一天的尴尬,小玉就不由得一阵嗤笑,师傅其实根本不要她去按摩,
只是明天阿浩有一场考试的缘故,师傅怕他“操劳”太累第二天考试没办法发挥
出水平而已。
  不过第二天下午,阿浩一放课就叫车飞奔回家,不由分说的就把自己剥光了
按在阳台上先狠狠地抽插了三四百抽,又在浴室里两人一起洗了一场鸳鸯浴,弄
得满室都是水渍,那一场的欢爱,的确是美妙无比。
  可是自从那之后,自己正式的成为了教坊的契约优伶,一年有泰半的辰光在
各地飞来飞去的登台演出,偶尔回来也不定还有精力应付阿浩,更何况阿浩也在
一年后进入太学读书,回家的次数比自己还要少。仿佛起来,那时候自己和他的
缘分就该走到了尽头。
  小玉拿起一面小镜子细细的打量着镜中的自己,柳眉凤眼,琼鼻杏口,好一
个标致的女子,半掩的酥胸,一粒樱桃裸露在空气之中。她慢慢的把镜子扣在桌
上,她知道从今夜以后,那个烂漫活泼的小玉就死了,以后这世界上有的就是人
尽可夫的名妓小玉。
  “是你吗,我的弟弟。”她没有回头,也知道是他。
  王浩走进卧室:“玉姐……”
  她站起来:“你累了吧,我服侍你洗澡。”
  他忽然抓住她的胳膊:“我是不会抛弃你的。”
  “说什么傻话,”她望着他,眼中冰冷的好像千年的冰窟一样:“什么抛弃
不抛弃的,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你……真的……”他惊讶的望着她。
  她的嘴角含着冷笑:“你又自作多情了吧?我是个姬女,伺候男人是我的工
作而已。”
  “我也是你的工作对象吗?”王浩朝她吼道。
  “师傅对我好,我报恩而已。”她冷冷的与她对视着:“我和你,没有瓜葛。”
  他猛然捏住了她的胳膊:“你真的,是这么狠心的女人。一直都在骗我,还
是只为了芬儿想故意伤我?”
  “你想多了。这些话我早就想对你说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说而已。今天总
算能说清楚了。从一开始,我和你,不过就是一场游戏而已。现在游戏结束了,
你该离开了。”
  他的拳头捏的嘎嘎响,恨不能狠狠地一拳打在她的脸上,这个女人,真的如
她说的那样心如蛇蝎,一直都是在玩弄自己吗?可是自己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察觉
到?
  “说是游戏,其实只是为了让你能快点长大。”小玉忽然伸手抚摸着他的脸
庞:“你长大了,已经不需要我了。就像你丢掉的那些旧东西一样,该把我丢掉
了。女人如衣服,这是电视上常说的。”
  “你不是衣服,你是我的女人。”他低吼道。
  “混蛋。”小玉忍无可忍的给了他一个巴掌:“你怎么这么没有出息,连一
个婊子都舍不得!她不是个好女人,你干嘛这么恋恋不舍。”
  “她不是个婊子。”王浩坚定的回答她:“她是我见过最可爱最善良最无暇
的女孩。”
  “疯了。”小玉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知道她和多少个男人上过床吗?你
知道她是怎么样在别的男人怀里撒娇,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娇啼的吗?她对你说
的每一句甜言蜜语也无数次的对别的男人说过,你想想,这样的人不是婊子是什
么。”
  这个榆木脑袋依然不开窍,王浩依旧坚定的摇头:“我不相信。玉姐,你不
用这样刺激我。我不会上当的。”
  看着这个死不开窍的家伙,小玉也无奈了。这时候门又被推开了:“你们说
话的声音有点儿大。”她靠在门框上:“儿子,小玉没有骗你。”
  王浩怔了,不明白母亲的意思。
  李玲继续道:“从一开始,她就在逗你玩。她从来没有在你身上用过一丝一
毫的感情。她和你的每一次我都清清楚楚,因为她做的这一切都是我的授意,我
的安排。”
  王浩呆呆的望着他的母亲,嘴唇颤抖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是个有天分的孩子,将来是能考状元的。娘这么安排,是为了安你的心,
好让你能集中精力在学习上。如果家里没有个女孩子拴住你,娘怕你会和外面的
孩子一起变坏。”李玲苦涩的笑了,她说这番话的时候注意到小玉的神情,和她
自己现在一模一样。
  “小玉做得很出色,本来娘想等你考中进士之后再告诉你的,但是没想到你
现在就已经定了婚约。小玉也是时候离开你了。将来照顾你,帮助你上进的事情,
是你媳妇的责任。小玉,”李玲强压住自己心头的悲哀:“正如她自己说的,只
是一件东西,娘不过是把她当一件工具来用。”
  说完这话,李玲转身就想离开,王皓突然出声叫住了她:“娘。”
  “还有什么事吗?”
  “我还有个问题。”
  “说吧。”
  “沂姐姐呢?她也是您的工具吗?”
  李玲摇摇头:“那是计划之外,她是喜欢你的。将来你成家了,最好给她一
个名分。”
  “儿子记住了。”王浩回答道:“儿子还想请娘答应件事情。”
  “你说吧,只要娘能做得到。”
  “我想要小玉——做我的奴婢。”他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出这话,小玉看得
出来,这个男人已经到了愤怒的边缘了。但是出乎王浩意料的是,李玲回身来却
摇摇头:“抱歉,儿子。这件事情我做不到。”她望着同样有些惊诧的小玉:
“在她听我的话和你有肌肤之亲之前,我就答应她如果到时候她还没有对你动心,
那么我就给她出师的证明。从明天开始,小玉就是自由身了。你如果想见她,就
来曲坊十三号,一吊钱可以听她唱个曲,六千文可以陪你喝酒,如果你愿意出十
贯大钱的话,她会陪你过夜的——儿子。”李玲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今天晚上,
你还可以免费的享用她,这算是你们这十几年情谊的一个了断吧。该分手的,还
是得分手。别浪费了。”
  说完这话,她便一刻也不停留的离开了。王浩呆在原地,半响没有动静。小
玉走到他面前:“你母亲的话都听清楚了?”
  “这都是真的?”
  “你知道从我十三岁出道到今天已经十年了,这十年中,我每年都至少要为
你母亲挣上十万贯的花红。别的姐妹最快也要等到四十岁才能拿到出师的证明。
这是一笔很大的数字,我无法拒绝的诱惑。”小玉长长的出了口气:“你现在明
白了吧,我是个贪钱的女孩,也根本不值得你对我那样。如果你还怀念这些年的
光阴,今晚我愿意伺候你到天亮。”王浩一屁股坐在床上,半响没有说话,呆呆
的,好像傻了一样。
  小玉摇摇头,走到外面去到浴室里打了一盆热水来。将脚盆放在他脚前,她
温柔的跪在他面前,为他退去鞋袜,将他的脚轻轻地放在水中。
  “温度还合适吧?”她自言自语道,用着恰到好处的力度为他坐着足部按摩,
如果在平时,他会很享受这种体贴的待遇,但是今天他只问了一句:“你对别的
男人也这样?”
  “给钱就行。”小玉回答道,突然他就一脚把脚盆踢翻了,洗脚水溅的她满
胸口都是,湿透了的睡衣紧紧的贴在她身上,勾勒出那一对丰满的玉乳完美的外
型。
  小玉仿佛一点都不生气一样,仍然先给他擦干了双脚,才开始收拾脚盆和地
板。
  王浩坐在床上,看着她用抹布清理着地面,忽然问道:“你为什么不生气?
平时我……”
  “今天你是客人,伺候客人是我们的工作。”她端起手上的活计,朝他敛裙
行了一礼:“请稍等,我马上会来。”
  王浩叹口气,靠在了床背上,小玉很快就回到了卧室里,她已经把那身睡衣
换掉了,只裹着一件白色的浴巾。
  她走到床前,自己解开浴巾,向他展示着那成熟又性感的玉体:“我已经洗
干净了,您可以做任何您想做的事情。”
  “上来。”
  小玉把浴巾扔在地上爬上了那床。
  王浩一把搂住她的腰,张口就咬住了她的左乳。这是真正的咬,上下齿一起
用力,疼得她蹙紧了秀眉。
  但是专业的素养并未让她停止手上的动作,她一边忍着乳上的痛楚,一边不
慌不乱的为王浩宽衣解带。
  或许是觉得光这样咬着还不够出气,他又把发泄的目标对准了她那挂着乳环
的樱桃。他用力拉扯着那乳环,将嫩红的乳头拉的细长,又顺时针的拧动着,让
那娇嫩的乳头被旋转着扯动。这近乎虐待的举止明显给小玉带来的痛楚已经超越
了她的承受力,终于他看见了泪水从她的眼眶中落下。
  几乎有那么一秒钟,他心软了,手也不由自主的松开了,但是她下面的举动
却又让他的火气上来了。因为小玉既没有叫苦,也没有喊疼,而是默默的把他的
裤带松开,帮他把裤子也脱掉,放出那一根天赋异禀的阳物。
  看着她丝毫不在意自己的那里还没有经过清洗就把菇头含进嘴里。王浩的确
觉得这个世界已经全然幻灭了。她在自己身下无论怎么样努力,也不能叫他有一
丝一毫的亢奋。
  “你去睡吧。”他把她的头扶起来:“你不用这样糟践自己。我今晚什么都
不想,只想安静的睡一觉。”
  小玉默默的看着他,既不离开也不说话,王浩纠结了一下,把那浴巾捡起来
给她披上:“不管怎么样,不管你是什么动机,我们做了十六年的姐弟,我不想
这最后一夜成为我们各自最痛苦的一夜。”
  “我想让这一夜,成为一段还值得纪念的回忆。”小玉忽然开口了:“你闭
上眼睛吧,我叫你睁开眼睛你再睁开。”
  王浩苦笑了一下:“你不是说这个游戏已经结束了吗?”
  “从游戏开始,从游戏结束。”她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难道这样不好吗?”
  不由分说的,她跨坐在他身上,王浩闭上了眼睛,感受到自己的阳物又进入
到了那个无比熟悉的洞天福地之中……
  小玉骑在他身上,上下飞舞着,胸前的一对玉兔活泼乱动,长发零散飞舞,
却谁也没有看见她的眼角滴下了一滴晶莹的泪水。
  他也渐渐的有了反应,那强壮的阳物在她柔嫩的蜜穴里来回抽插着,每一次
都发出响亮的声音,两人的交合处紧紧的咬合在一起,忽然她低下头抱住他的头,
深深的吻住了他,这一吻地久天长终有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次日清晨,她先醒来了,悄悄的把浴巾裹好,走到门口。他挣扎着起来:
“姐姐……”
  她娇躯颤抖了一下,却并不回头:“你和芬儿的婚礼,我就不必来了。祝你
们幸福。”王浩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门口想抓住她,可是她却走开了。
  “也祝你幸福。”他望着她的背影,知道从此她成了自己最熟悉的陌生人。
长长一声低叹之后他把门关上了,从此也关上了自己的心房。
                ******
  一年后的端午节,李玲家。
  李玲坐在上首,小沂坐在她左侧,芬儿坐在她右侧,三个女人其乐融融的包
着粽子,芬儿只穿着一件宽松的家居服,她的小腹已经有些明显的涨起了。李玲
一边包着粽子,一边不时的望着媳妇的肚子,欢喜的眉梢都挂着一个大大的喜字。
  这一年李玲可以说是三喜临门:首先她宝贝儿子考场得意高中进士,其次大
登科之后有小登科,娶了芬儿做正室夫人,有纳了小沂为妾,最后,她这儿媳妇
更是肚皮争气,新婚不久就害喜,大夫一把脉果然是怀了孩子。
  李玲半生心愿得偿,每日里都笑的合不拢嘴,再加上媳妇孝顺,儿子听话,
她对生活更是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了。整个人看上去都似乎年轻了二十来岁。
  而小沂自从被王浩纳妾之后也洗手从良,不必再做卖笑的姬女,加上大妇对
她还算公道,她天性又温顺,生活也过得有滋有味。
  芬儿则是三个女人中笑的最舒坦的一个,丈夫高中,婆婆也不刁蛮,家里的
妾侍对自己敬畏有加,再加上自己将为这个家庭生下嫡长子,自己的江山一统无
忧,前途更是一片繁华,想着,她就笑的合不拢嘴。
  三个女人在楼下欢乐的说说笑笑包着粽子,楼上书房里的男主人却心不在焉
的翻着一本书。
  书的内页中夹着一张照片,那是他私下雇请的一位镖师到小玉老家去探访后
回来照的照片,照片上,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正坐在一颗槐树下的水井边,
半敞着胸怀,专心致志的给怀抱中的婴儿喂奶。这女人的眉梢眼角,潜藏着一股
风流气息,这种气息,仿佛正透过照片,扑面而来。
  是你吗,我的王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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