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护国师新生连破瓜 陆太姬甲子再开苞
  话说昙献以运气术淫媚于后主前,圣心快意,龙颜大喜,以此得赦死罪,奉
为护国国师,督导行法大任。
  圣旨一出,不消多日,早有各地进献幼稚处女并善淫少妇合计五百余入朝,
皆发往相轮寺请昙献甄鉴,其时昙献正与陆氏媾和纵乐,闻而爽心大射,而后与
陆氏双双出窟,遍赏诸女妇。
  昙献不觉淫心勃起,叹声言道:「众雏群美当前,可惜不得一人侍我。」陆
氏惜昙献宝屌,二人早已沆瀣一气,如胶似漆,闻听,笑道:「国师所愿,这有
何难?」
  昙献道:「如何不难,诸般女妇皆奉献于陛下,谁敢擅取妄专。」陆氏道:
「国师督法,责任重大,自当便宜行事。」昙献道:「太姬顽笑,实不敢取。我
旧罪才脱,陋命堪保,岂敢再衍新孽。」
  陆氏讥笑道:「既有雄根,当有壮胆,美色环前,岂有不染指侵身之理。」
昙献亦笑道:「太姬不知,只为下头,才保上头,上头若失,则下头无用。」陆
氏道:「此话倒也精辟,见真髓。」
  昙献憨颜一笑,环视殿中众女妇,不觉涎津干咽,大屌翘首复起,鼓蓬如帐。
五百女妇觑见昙献凸裆,尽皆哗然,有矜雏娇嫩者,畏而不敢视,掩面于傍;亦
有贪色好淫者,笑而遮羞面,偷眼不移。正是:千姿百态各有趣,万种风情不相
同。
  陆氏亦见昙献丑态,笑谑道:「振振有辞,却心不应口。」昙献无言以对。
陆氏招昙献至殿外,道:「我有法使你得美妇娇娃,你可愿听?」昙献闻听大喜,
忙道:「但请太姬成全我心,牛马已报。」陆氏含笑不止,道:「此事在我易如
反掌。」昙献不解其意。陆氏又道:「众女虽已造册登籍,然籍册皆入我手,出
我口,圣上耳听,自不勘察,是以但你爱惜者,选来侍奉便是,我自为你勾除花
名,担当一二。」
  昙献闻罢,扑地叩首,口中道:「太姬真乃天母下界,吉祥众生,洪恩巨德,
百死难报其一。」陆氏恬不知耻,笑而抚昙献秃头,道:「上头报我,百死无用,
下头报我,一击足偿。」
  昙献知其意,起身环抱陆氏肥腰,笑道:「太姬请入,我当广招徒子孙,尽
起牛鞭马阳,为太姬兴动无遮销魂大阵,已报太姬上恩。」陆氏道:「我闻太后
曾在窟中行此阵,以一人敌一阵,置一屄受三十六屌暴轮,弄至大伤,腿不可并,
洞不能合,毛秃水漫,皮翻肉烂,安养半月余方得下榻移步,然依旧乐此不疲。
可有此事?」
  昙献笑道:「却有此事。每至,必以座下三十六力士酣战轮攻,方逞快意,
畅心体。」陆氏掩口而笑,道:「不想果有此事。」又掏握昙献硬屌,道:「我
非如太后之流,滥淫无度,乱媾难止,只你一根宝屌,日二三美泄,足慰我心。」
  昙献道:「我亦知太姬心意,只是闻得太姬进宫奉圣,耗尽青春,孀居多载。
太姬不知,凡男女久旷不合者,男怀孽精,女生幽毒,最伤身害体,是以不可不
防。」
  陆氏疑问道:「有此一说?」昙献道:「正是。此皆阴阳不通,经络不畅所
致,常人不可知,不可查,然其精其毒暗耗体气,空虚丹元,是以鳏夫孀妇必呈
苦菜色,神虚乏力,心烦意乱,万般无趣,难有长寿者;亦又有甲子妇翁,虽各
有夫妻,然鸡皮鹤发,佝骨偻身,丑态不堪入目,此皆是交合停止,精毒日深之
表证。」
  陆氏心惊肉跳,道:「你言不妄,果然与我之症状相符,宫中女妇亦多如此。」
  昙献闻得言中,忙道:「宫中万千女妇,皆奉一主,然又有几人可得宠幸,
孤居冰室,惨卧寒榻,如孀居寡守无异,是以尽有此症而不自知。太姬不见,郁
郁寡欢,无精打采之宫廷女妇,但经龙根施与,精华天赐,即勃勃然春面娇情,
昂首雀步,如枯木逢甘霖,似败草遇春风,更换新生,此便是幽毒化解之故,否
则日累月积,毒充遍体,那时大罗金仙亦无可回天,以此宫中夭亡女妇多如牛毛,
不能胜计。」
  陆氏深觉昙献道理精湛,慌问道:「若然有何法可医幽毒。」昙献道:「幽
毒者,实因阴阳不通,累而集汇,药石可缓,然不能治本。」陆氏道:「治本又
当如何?」昙献道:「欲除根本,只有一途,既是男女交合往来,不可长停久旷,
以保阴阳通泰,则幽毒不生。」
  陆氏道:「听国师一言,骇我冷汗浃背。」昙献笑道:「太姬莫惧,幽毒虽
恶,其性却非猛烈,败他不争一时,且极易医治。」又道:「似太姬孀旷亘久,
幽毒已积深髓,更应大行淫交,博历群屌,轮弥花心,贯透阴阳,则幽毒渐消,
多日长为,乃至尽消全化,以此又有一妙,若得采阳有法,更可返老还童,永葆
青春。」
  陆氏听罢,转忧为喜道:「医法简易,效用非凡,我岂有不为。」昙献奉承
道:「正是。太姬福贵,与凡人迥然不同,疗效当为更甚。」言罢,请陆氏入无
遮窟。
  陆氏从昙献言,入窟以待,不多时,昙献座下三十六僧徒俱奉召而至,皆年
轻体壮,大屌肥卵,善嬲能淫之辈。昙献引陆氏巡视众屌,早已坚举耸立如枪矛,
翘首瞪目似悍兵。陆氏不觉又惊又喜,摩来挲去,如获珍宝,爱不释手。
  陆氏道:「想我夫亡故,遗腹穆提婆,至此空守三十六载,不想今日能得三
十六大屌力士,岂不太巧。」昙献道:「天道循环,报偿不爽,此间三十六力士,
正是西天佛祖报太姬三十六载寒居孤卧,护育我主之广德。」陆氏道:「我亦知
佛祖待我深厚,待我奏请陛下,当扩建相轮寺,金身塑佛,香花贡圣,广弘佛法,
教诲万民。」
  昙献稽首,口尊阿弥陀佛,道:「我佛慈悲,必知太姬一片诚心。」又道:
「太姬高恩,无可报还,敢请太姬早登云榻,使我等投身有路,报效得门。」
  陆氏老而弥坚,淫心早焚,即刻脱衣袒体,登榻而卧,却道:「我年届甲子,
虽熟屄惯牝,却非似太后滥淫,敢当群轮,四五力士只怕我已不能承受。」
  昙献上前道:「太姬何必计较恁多,但行将起来,欲合便合,欲止便止,收
纳凭心,放纵随意,万般皆有缘法,依缘而为,岂不更爽心快意。」
  陆氏心醉神迷,道:「且依国师所言,暂作一试。」昙献领命,招三僧赴榻,
以二僧吮陆氏硕乳,另一僧投屌猛肏. 陆氏大开双腿,老屄早湿,淫水淋漓,再
及接迎大屌往来冲击,不觉骚情浮面,哼哼然不能自已。
  逾千余抽,陆氏骚声连唤,道:「速来死肏,我欲泄哩!」僧徒闻听,越发
加力,次次尽根,如旱地砸桩,似巨石击井,唧唧有声。不及二三十下,陆氏喘
哼颤体,大泄阴精。
  昙献问道:「太姬感觉如何?」陆氏眯眸半展,道:「果然强将不驱弱兵,
真佛谴动力士,肏煞我屄,生死复还。」昙献淫笑,即刻又令换一僧上阵,再行
厮杀。
  不觉一连四替,陆氏酥软如泥,忙止来势,道:「一力四僧,五脏俱酥,筋
骨皆软,我已心满意足,不复能再战。」昙献笑道:「我还待再奉太姬一射,太
姬断不得推辞。」
  陆氏摇手笑道:「果然不能吃受哩,须待缓将一时。」昙献见不能成事,道:
「既这般,可选贡女中貌美善淫者三十六人入窟,与群徒同演嬲戏,以快太姬,
而后待起意念,再行交合。」
  陆氏坐起,颔首道:「甚好!可演来。」昙献领命,转出无遮窟。不多时,
窟门大起,昙献引赤裸少妇三十六人鱼贯而入,皆豪乳丰臀,蜂腰秀腿,媚眼狐
眸之流。
  各僧观妇,神情奋起,妇观各僧,亦荡性春心。待得昙献尊令一出,刹时之
间,无遮窟变作淫乱地,众僧欢忙,各争喜爱,掠少妇为己有,屌起屄落,肆意
交合。群妇亦放纵所为,勾颈缠腰,极力迎接,争相比较,展示淫能。正是:
    佛门广厦攒欲鬼,良家深院蓄优娼;
    今日双嬲汇一路,嫐出三界五行场。
  昙献道:「我观众女中,此三十六妇最淫,能充天魔舞,龙颜必定大悦。」
陆氏一一观之,道:「年纪虽轻,却皆能征惯战,宫中无有此等淫骚之妇,陛下
但见,定然大喜。」又见昙献空身一体,厮杀无对,又道:「国师怎不自选一二,
随来侍奉?」
  昙献道:「我欲侍奉太姬,不敢轻纵。」陆氏爱惜道:「我尚无力迎接,你
且自乐便是,也教我一睹国师床第风采。」昙献道:「如此我当大演云雨之法,
现技于太姬座下。」说罢,凝神聚气,轮招三十六妇奉身上前,或单人独往,或
二三人同来,而后连番交接,变化姿态,巨屌暴击猛破,宰割瓣萼,屠戮花蕊,
或二百抽,或三百回,莫不令淫妇大泄阴精,拜服求饶,而昙献连御三十六妇,
坚屌依然,全无泄意。
  陆氏惊异,不觉喜爱倍生,雀跃道:「国师真神僧,变化多端,使人眼花缭
乱,不知此谓何法?」昙献道:「此乃大欢喜三十六禅,分作三十六形:七宝会
千金;正副全美;雌雄斗胜;桃李春风;悬岩坠石;倒棹行船;龙蛇会合;蝶穿
花丛;舍香唾红;倒拆后园花;扇火炼丹;采战三元;携足并肩;戏色逞花香;
十月映小春;白鹭展脚;倒插红莲;鸳鸯戏水;锦鲤上滩;架上拆牡丹;三凤朝
阳;话谩相酬;金菊接芙蓉;陆地行舟;默拆睡海棠;缓步推车;凤凰展翅;狮
子戏球;葵花映斜阳;花色争妍;梅花映雪;井里投蛙;小船休重载;无违天子;
开花带子;败将乞降。
  又有九状:凡玉茎,或左击右击,若猛将破阵,其状一;或缘上募下,若野
马跳涧,其状二;或出或没,若游波群鸥,其状三;或深筑浅挑,若鸦臼喙雀,
其状四;或深冲浅刺,若大石投海,其状五;或缓耸迟推,若冻蛇入窟,其状六;
或疾纵急刺,若惊鼠透穴,其状七;或抬头拘足,若鸧鹰揄狡兔,其状八;或抬
上顿下,若大帆遇狂风,其状九。
  又有六势:凡交接,或下捺玉茎,往来锯其玉理,若割蚌取明珠,其势一;
或下抬玉理,上冲金沟,若剖石面寻美玉,其势二;或以阳锋冲筑琼台,若铁杵
投药臼,其势三;或以玉茎出入,攻击左右辟雍,若五锤锻精铁,其势四;或以
阳锋来往,磨研神田幽谷之间,若农夫垦秋壤,其势五;或以玄圃天庭两相磨搏,
若两崩岩相钦。其势六。
  凡此六势九状三十六形,揉和贯通,随心施为,则千变万化,宾服群雌,御
百妇亦可不丢不泄。」
  陆氏听罢,干唇燥口,长舒胸气道:「国师精深妙法实夺造化之功,衍天地
变数,真乃通天圣法,我得国师相伴,生平足愿。」昙献道:「太姬可展体,我
当为太姬一大射。」
  陆氏骚心早烈,腴体已焦,忙伸臂抱昙献道:「我意正要如此,你可快来。」
昙献亦抱陆氏入怀,使其双腿盘己腰,二人坐缠一处,坚屌上顶,全入浪屄,而
后状若大石投海,以阳锋冲筑琼台,行雌雄斗胜之形。
  陆氏爽畅极美,口中难言,哼哼然,乱呼吸,全凭昙献抱持所为。座下三十
六僧妇,亦各更对手,忆先前三十六形势,竞相仿效,纵情淫乱,窟内一时艳声
回响,淫波激荡,屄来屌往,淫滥酣糜之态不可言表。
  不觉四五千抽,昙献连变七形,陆氏昏然大泄,道:「今日多泄倍丢,再不
能为,国师可快射我屄,止戈罢战,饶我一劫。」昙献道:「若待大射,尚须三
千抽不可。」陆氏听罢,惊道:「再熬三千,莫不叫我屄烂肉翻,身死无命。国
师且作罢,待选他屄已充国师床第之欢。」
  昙献犹不松手,急抽猛顶,笑道:「我欲射太姬,如何肯别肏. 」陆氏骚颜
道:「凡屄难当神屌,还乞国师放我老命,容歇一时,再行任凭。」昙献亦怕陆
氏年老精枯,不堪久战,是以就势停身止步,道:「也罢,只屌中真阳三昧,似
箭在弦上,不能不发。」
  陆氏如释重负道:「座下淫妇森然,美屄罗列,正当国师泄火退欲。」昙献
道:「太姬有所不知,为奉太姬久战,我方催动三昧先天火,鼓起猛阳烈精,是
以此一射非同小可,最解幽毒,而凡妇难当,当着必死。」
  陆氏抚屄道:「非我不愿,只是经历逾亘,屄户已然翻肿,刺痛难耐,不敢
再接。」昙献道:「若如此,只得一法化解。」陆氏问道:「何法?」昙献道:
「须取贞女三人,千抽一换,使元阴以当真阳,俟我欲射之际,再奉太姬,一泄
千里,则我三昧纵出,而太姬幽毒亦消,且各不伤身体。」
  陆氏道:「能得这般最好。外间贞女三百,随国师取用便是。」昙献实乃诈
言,假以先天火之说,意图媾戏处子,不想陆氏诚信,遂慌忙谢过,急令惠玉惠
灵出窟,选进贞身处子三人,年貌皆十四五岁,送至榻前。
  三女眼观窟中百般淫状,千样嬲态,不觉骇然羞面,且红且白,垂首缩立,
不敢目睹。昙献见情,反生贪喜之心,自抚巨屌,问道:「尔等皆何处所贡?」
三女娇怯怯答话,一道:「高阳郡。」一道:「丹阳郡。」一道:「濮阳郡。」
  昙献异道:「奇哉,出所皆缀阳字,莫不正和我三昧真阳。」陆氏笑道:
「果然天道无缺,冥冥自定。」又问三女道:「可知来朝为何?」三女答道:
「侍奉于我主陛下驾前。」昙献道:「正是,然尔等人道不通,阴阳不谙,恐惹
圣怒,是以本座先行教导习学,方得入宫面圣,承欢左右。」
  三女唯喏喏不敢应声。陆氏道:「既明其理,还不脱衣,待国师教尔等奉圣
之法。」三女闻听,骇若筛糠,忙跪伏于地,不敢相从。陆氏道:「如何不从?」
  其间丹阳女年貌最长,鼓胆颤声道:「郡守遣婢来时,曾使优娼教演,已通
其道。」陆氏道:「有何教诲?」丹阳女道:「教言:顺情合意,以屄就屌,千
忍百耐,奉圣大欢。」陆氏道:「既有此教,如何不奉侍国师。」
  三女抬眸瞄昙献巨屌,遂又垂首,同呼道:「不敢。」陆氏不觉咯咯而笑,
道:「原是惧国师至宝。」濮阳女道:「奴婢年幼屄小,黄花未开,绝难容当,
启请国师饶命。」余二女亦叩请。
  陆氏笑道:「国师大屌,挨者莫不觉快话无比,尔等未曾经历,又岂知个中
极乐。」说罢,即问座下群妇道:「尔等淫妇,快活与否?」群妇拜服在地,敬
慕有加,同声道:「无上快活!」
  陆氏又向三女道:「可听真?」三女闻听,犹不敢从。昙献兴致狂起,力擒
高阳女欲上榻,道:「既然不从,看我使手段降服尔等。」高阳女极力挣抵,慌
以口咬昙献臂,得脱桎梏。
  昙献抚臂,喝道:「小贱婢,安敢如此。」高阳女虽最幼,然性情最毅,见
入绝境,知蒙尘伏祸无可避免,不觉奋而手指昙献并陆氏,叱道:「我辈奉旨入
朝,皆当见御于陛下,岂是尔等宵小淫徒可欺可凌。」又道:「我辈奉身陛下,
即为龙眷,尔一秃僧,恬座国师位,当知上下尊卑之礼,何敢僭越,凌驾王权,
岂不知欺君大罪,须九族当诛,绝子灭孙。」
  高阳女孤身傲立,一番慷慨言辞说得陆氏昙献尽愕然。陆氏不觉哑然失笑,
道:「小小女儿,不想还有如此见地,家中定有出处。」高阳女道:「先考曾任
巨鹿郡守,持掌一方。」
  陆氏听罢,冷笑道:「莫说早一死鬼,即便当任又如何?我视之不过蝼蚁蠹
蝨,弹指即死,何况你一寒门小婢。」昙献道:「太姬莫恼,我观此烈女,心中
更喜,驯狂服烈,岂不更显佛法广大。」
  陆氏暖化冰容,欣然笑道:「我亦正有此念,国师但行无妨。」昙献见有陆
氏撑持,放开手脚,捉高阳女上榻,极撕尽扯。高阳女衣服纷纷碎,如飘絮落,
惊恐欲死,奋挣不开,而丹阳女濮阳女亦骇然欲逃,俱被僧徒捉拿,押到榻前。
  高阳女年小力弱,难出力挽,不觉破口大骂,却早被昙献顶住屄口。陆氏见
罢,笑道:「国师,黄花小径非同淫沟浪壑可比,待看你可否一力尽投,食嫩咀
鲜。」昙献亦笑道:「太姬且看我大威德金刚力,若然不能一遭摧破花心,甘愿
受罚。」说罢,拨开高阳女屄口,只见内里嫩肉紧壁,鲜红欲滴,爱煞喜人,昙
献大悦,先行挤入龟头,浸润几回,猛然一力破门杀入。
  高阳女惨嚎痛厥,当即人事不清。陆氏见昙献大屌剩两寸余在外,笑道:
「国师海口,所言不实,怎未见得全入。」昙献道:「非我力薄不进,实龟牙早
咬花心,稚儿嫩屄短小,再便加力,亦已至顶不能入。」陆氏道:「可抽出我看。」
  昙献遂一抽大屌,高阳女有感,嘤咛一声,魂转阳世,不觉呜咽哭泣。昙献
不顾,复捣二三下,方止动作,离屌起身,但见:
    鲜泉潺潺溢碧血,老树片片染猩红;
    不知何来丹青笔,涂抹梅花醉芳容。
  陆氏眼前一片狼藉,笑道:「我日夜观陛下临娇幸雏,破瓜开苞,只未曾见
有如此奋发人心之壮烈景象。」又道:「国师不可歇,当再送千抽,待看又作如
何妙景。」
  高阳女双腿痛苦失觉,欲爬身逃离,却早惠玉惠灵双双拘住。昙献淫淫而笑,
复上高阳女之身,屌插屄内,即兴大肏,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只存一副摧花碎
月之念。高阳女遇奸而昏,逢肏又醒,生生死死不知几多回,花容惨淡,清泪早
枯,声嘶力竭,哀泣之音,即便众淫妇亦皆骇颜粟体。而诸僧徒观之,莫不奋情,
昂然大屌,寻女乱媾,纵欲厮杀。
  未及千抽,才至七百有奇,高阳女亦不能耐,忽惊嚎一声,屄中鲜血狂澜,
滔滔而出,顿时双眸怒睁,香消魂殒。昙献使手探息,道:「不想已死。」陆氏
观之正得趣味,不屑一顾道:「不过一贱婢,死又何妨,国师可换屄再弄。」
  昙献弃高阳女尸身于床下,濮阳女触之,尖声翻颜,玉山厥倒,不复缓醒,
丹阳女见之,亦骇容惨白,唇无血色,不觉双腿瘫软,尿崩不禁。昙献大笑,复
取丹阳女上榻,一力摧破花蕊,径自狂奸。幸得丹阳女年长,略能容纳,虽亦极
痛难忍,然未如高阳女死去还生。
  逾千余抽,昙献离身,高阳女获脱地狱,性命保全,只见嫩屄大开,肉翻赤
肿,猩红狼藉,已使人不堪入目。昙献不顾,又将濮阳女擒过,其时濮阳女厥而
未醒,昙献阴笑,挥屌狂入,只一下便使濮阳女还阳回气。
  濮阳女身历巨痛,冷汗淋漓,惨嘘连连,怯若筛糠,颤栗不已。昙献偏爱其
怯,喜极大亢,越发催力进击,辣手屠娇。
  又逾近千抽,濮阳女痛而又厥,昙献无视其状,抽屌起身,挪身陆氏近前,
道:「正当要射,太姬快接。」
  陆氏闻听,忙陈身叉腿,环勾昙献项颈,昙献扑身而上,送大屌入陆氏老屄,
尽情往来三五十下,精关开放,阳精狂射,俱中陆氏花心。陆氏一声骚呼,花心
浇透,通身又酥,不觉阴精奔流,澎湃而涌。
  射罢,昙献问道:「太姬作何感觉?」陆氏道:「今日只此一射,最销我魂,
其美如嚼甘髓,其畅似饮琼浆,启我万言难表其一。」说罢,二人起身,陆氏又
观己阴,黑丛染血,墨唇带猩,不觉笑道:「想我甲子老屄,不期今日又开一苞。」
  昙献谄媚道:「太姬天女下界,宝屄美穴,实与处子无异,肏之极爽,每每
使人有开苞快意。」陆氏闻听欢颜,道:「国师伟屌神器,亦堪称金刚临凡,挨
之俱酥,每每亦使人生死两忘,魂飞天际。」言毕,二人相顾而笑,奸情愈深。
  忽只听丹阳女哀泣一声,昙献转首视之,才见濮阳女喘力不及,正值吊命垂
死。惠玉道:「只怕难活。」昙献厌弃,吩咐道:「死活且拖将下去。」惠玉惠
灵领命,各拖一女离去。
  昙献黯道:「可惜取用三女,一死一伤,只得一人尚在。」陆氏道:「国师
何必烦恼,外间处女众多,概由我作主,只管挑选便是。」昙献道:「知我心者
唯太姬一人。」陆氏笑道:「国师大任在身,代天狩色,天下女妇,谁敢不从,
但有所爱,随意取用即可,我自在驾前鼎力。」
  昙献大喜,叩首三拜,复起,环抱陆氏道:「太姬恩比天高,德比海深,虽
再生父母亦不能如此,教我万死报答不尽。」陆氏捏弄昙献屌,顽笑道:「不消
万死,只要常与我破瓜开苞便是。」昙献复又叩首,连连称是。
  以此昙献得陆氏大力扶持,自是色胆如日,淫心包天,选贡女佳丽者近百人,
收入无遮窟自匿玩耍,余者由陆氏携入宫掖,充任御前。后主得陆氏欺瞒,自不
知其情,只知每日宣淫逞欲,大破处子,力媾淫妇,嬲戏万状,不亦乐乎。
  不日,昙献又进言,须取伟阳之精以炼法药,大助圣演,后主从昙献请,封
昙献座下献精僧徒三十六人为报国力士,又令各选数十良家女妇伴左右,谓之力
士供奉。民间女妇以此遭其淫毒荼害者,巷哭里嗟,不计其数。
  昙献又伙穆提婆同举淫事,皆在帝前亵狎不讳,更至聚壮僧猛汉,并女妇多
人裸处一室,不拘同宗异姓,任其自相嬲交,或以尊行而污卑幼,或以卑幼而媚
尊行,强奸暴淫,伦常礼仪,皆无避忌,号为遮天大法会,昙献诈言其能驱凶避
难,千通百顺,事事无妨,是以后主喜从,常以为乐。
  但看昙献恩宠日隆,无以复加,可毕竟不知昙献如何肆虐,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完】连载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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