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唐翩站在君舆门口,轻轻的敲了一下门。只听君舆声音说道:「请进。」她
推开门,看准了那门槛,迈了进去。
  君舆看到她,微笑道:「阿翩,你来了?」唐翩举了举手中的食盒,笑道:
「开饭了!饿坏了吧?」
  君舆摇摇头,说道:「不怎么饿。这些天不知为何,伤势一天比一天明显好
起来。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唐翩抿着嘴直笑,心道:若不是我偷了爹爹那么多丹药骗你吃了,你那有这
般健旺的精神。看到君舆面色渐渐红润,她心里说不出的欢喜。便道:「我姊夫
都说了你根基深厚嘛!你快些好起来,也好出门走动走动。这么多天,该把你憋
闷坏了!」
  君舆听她提起慕瑾来,便问道:「慕瑾兄一别有十日了吧。我九成山师叔那
边还没有回音么?」
  唐翩道:「还没有呢。今日我又放飞了一对信鸽。请你那云炫师弟收到后,
即刻给一个回复,省得你做师哥的整天担心他。」
  君舆笑道:「我是怕他担心我。你信中没说我受伤的事情吧?」
  唐翩把他扶起来,坐到床边,说道:「我照你的吩咐写的,只说受了一点小
伤,已经痊愈了。」
  她从复瓷温胆中取出一个带着盖子的雅札木碗,笑道:「今日我亲手给你熬
了这碗参燕羹呢!」兰指揭开那木盖,热气腾腾,君舆顿感香气扑鼻,便笑道:
「那一定很好吃!」
  唐翩捏着一个银匙,眉飞色舞道:「尝完再做评论。来!我喂你。」
  君舆说道:「我身子好的差不多了,自己来吧。」
  唐翩嗔道:「好了!别逞强。我都喂了你多少天了?也不怕再喂下去。」
  她生怕君舆推辞,银匙舀得满满,立刻强灌了他一勺。君舆张嘴含了,眼中
泛起泪花,口唇颤抖,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唐翩见状,不由红了脸,柔声道:「傻瓜,别这样……我再喂你一勺,好不
好?」
  君舆拼命地摇头,张着嘴,不断哈着气,半晌才含糊不清地说道:「烫死我
了……」
  唐翩啊呀一声,慌忙道:「对不起!你快吐出来呀!」
  君舆口中来回吹吸,待到舌头上那参燕羹变得暖了,这才缓缓吞落,心中暗
道:好险!若是一口吞下,只怕食管胃子都烫得熟了!再看唐翩,只见她一脸哭
相,仿佛做了天大的错事,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便笑道:「你煮的羹,比蜜还
甜,我可舍不得吐掉。」
  唐翩眼泪都快掉下来,说:「你舌头都被烫坏了吧?这羹是咸鲜味道的。」
  君舆心道:马屁拍在马腿上了,今日真是大倒其霉!便道:「其实也没那么
烫,我开玩笑的。」
  唐翩摇头道:「不!我知道很烫!我刚蒸好就放温胆里了。只是刚才忘了。
快把舌头伸出来,让我瞧瞧烫坏了没有。」
  君舆吐出舌头,忽然感觉舌头上微风阵阵,凉丝丝的,舌面上的热痛登时减
了几分。原来是唐翩将脸凑了过来,吐气如兰,正轻轻为他吹拂。
  她的脸和君舆的脸挨得很近,鼻尖离君舆的鼻尖不过一拳。阵阵处子幽香,
钻入君舆鼻中。君舆见她脸蛋光滑,肌肤比水梨的皮还薄,仿佛轻轻一掐就能出
水似的。他缩回舌头,只听唐翩问道:「还痛么?」眼神关切,红菱一般的小嘴
就在君舆面前。
  君舆不说话,抓住了她的手臂,嘴在她唇上温柔的一印。唐翩浑身一震,身
子软得几乎站不住,只颤颤的闭上了眼睛。
  两人嘴唇轻抵了片刻,慢慢分开。唐翩睁开眼来,脸上飞起红晕,羞得再也
不敢看他。
  君舆微笑着问道:「我饿了。还有什么好吃的?」唐翩默默的从那食盒里取
出碗筷菜肴,也不再去喂君舆。只坐在一边,痴痴地看着他。
  阿蕴等了良久,都不见那人过来。因腹中饥饿,便先到了东院用晚饭。她被
人爽约,满心焦躁,一脸的怒气。众下人知道她虽是丫环,却是小姐贴身亲信。
故而大家敛声屏气,都远远绕着她走,谁也不敢得罪了这小姑奶奶。
  阿蕴想找个人撒火气都没有,闷闷吃完饭后去小解,脱下裤子,才发现刚才
被薛灵芸摸得连裆内都湿润了一块。她一边咬牙,一边恨道:人家不想要时,你
偏偏强来;人家想要你时,你不知死到哪里去了!
  她坐在马桶上,听得落玉溅珠一阵乱响。忽然想起一事,浑身都热了起来:
上次不知被他怎么弄的,让人几乎以为命都丢了,沥沥淅淅喷出那许多水来,也
不知道是尿水儿,还是从那底下漏出来的?
  她越回味那滋味,心里越痒,拿帕儿去擦下身,不经意间竟牵出一条长长的
透明粘丝来。
  阿蕴呻吟了一声,帕子掩在蜜穴之上轻轻的揉着。忽然觉得奶子酸胀难忍,
便用手去抓握。她揉了几揉,花底变得湿淋淋的,却怎么也没有那人弄得舒服。
正在难受间,听得外面小红在敲门:「阿蕴姊姊,你好了没有。我……我快憋不
住了!」
  阿蕴被吓了一跳,忙道:「好了好了,这就出来!」她收拾好衣服,让了小
红进来。自己却往那厢房走去,心道:你就算吃饭,这个时候也该吃完了吧?
  路上却见到一人,提着个食盒,欢天喜地一般蹦蹦跳跳的。阿蕴认出来是唐
翩,正要叫她,却见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咯的一声笑,张开双手,转起圈来。她
身材曼妙,动作又轻盈,虽然提着个食盒,姿势却依然如飞天一般婀娜。
  阿蕴心想:这个唐小姐也是个美人胚子,却疯疯癫癫的,不象我家小姐那般
稳重,不知道她为何这般高兴。她已经走到近处,便开口赞道:「你在跳舞么?
真是美极了!」
  话音未落,只听哐啷啷一阵乱响。原来唐翩转的急骤,那食盒底部吃不住重
量,登时漏了,碗筷盘碟纷纷飞出,摔了个零散。唐翩张大了嘴,呆呆站着,半
晌才苦笑道:「幸好看到的人是你……」两人面面相觑,慌忙一同收拾。
  等阿蕴再次洗净了手,走到那厢房的时候。却依然见到里面黑麻麻的,不似
有人。她心里又气又恨,满腹委屈的走了进去。
  黑暗中风声响动,一人径直从后面就来抱她。她一闪身,一记折枝手便去拗
来袭者关节。那人仿佛在黑夜中亦能视物,一下便捉住了她两只手腕,将她往怀
里一拉。阿蕴站立不稳,撞入他的怀中,那人用胸膛用力的顶磨着她的酥胸,一
只大手早就狠狠抓在她隆翘的臀上。阿蕴嗅到他身上熟悉的气味,心中一松。耳
边却听那人骂道:「怎么现在才来?」
  阿蕴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将他推开,怒道:「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话音未落,那人已经欺近身上,将她一掀,阿蕴被他劲力带的转了一个圈,
背朝那人。只见他蛮牛一般挤过来,把她压在墙上。阿蕴柔嫩的脸颊紧贴着冰冷
粗糙的墙壁,低声叫道:「你干什么?弄痛我了!」
  那人嘿嘿笑着,手解了她腰带,将她裙裈拽了下来。阿蕴两条雪白修长的腿
立刻感到了冬夜的凉意。她挣扎道:「你不要这般粗鲁不成么?」
  那人在她桃腮上香了一口,抓着亵裤往下一抹,用膝盖将她双腿大大顶开,
重重在她圆臀上拍了一记,嘴唇凑在她耳边令道:「屁股撅高一些!」
  阿蕴嫩臀上火辣辣的痛,只觉一根粗大火热的肉棒已抵上了自己的肌肤,她
咬牙骂道:「你真是个畜生!」却听话的将美臀高高的翘了起来。那人往手心里
吐了一口唾沫,抹在龟头之上。手抓紧了阿蕴的腰,一挺而入。
  阿蕴啊的叫了一声,虽然她花径已经泥泞润滑,但那阳物十分粗大,进得又
粗鲁,登时擦得她花膣又是火辣又是舒爽。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一声叫,到底是因
为难受还是因为快乐。那人却愣了愣,笑骂道:「原来你已经这般湿了?真是个
骚货!」
  阿蕴又羞又恼,反手狠狠抓了他一把,骂道:「我……不是!」
  那人吃痛,肉棒反而翘了一翘,愈发粗硬,用劲一顶到底,猛撞在阿蕴花心
之上。阿蕴惊叫起来,全身都伏在坚墙之上,鼻中立时闻到了土石泥沙的味道。
  那人紧紧贴着她,坚硬的小腹一下一下使劲地撞在她光滑的隆臀上,笑道:
「你不是骚货,怎么会这般湿?若不是想男人了,你流什么水?说!是不是想我
了?是不是想老子日你?」一边说一边用力将阿蕴一下下顶伏在那墙壁之上。
  阿蕴只觉一根粗大的肉棒将自己塞得满满的,进进出出间,刮擦出串串的爽
利。她恨那人言语无礼,嘴中犟道:「我……我就算想……男人,却……也不是
想……想你!」
  那人哈哈笑了,扬起手掌,在阿蕴肥白的臀上就是狠狠一记。阿蕴吃痛,啊
呀一声,全身一紧,那人只觉得肉棒上纠缠着的嫩瓤痉挛着掐了自己一下,美得
他吸了一口气,又在阿蕴臀上打了一记:「小骚货!你敢想别的男人!老子日死
你!」
  阿蕴被那人紧紧顶在坚墙之上,退无可退,肉棒次次顶入,都采到她花心之
上,美的她魂飞魄散,美目迷蒙。然而被他噼里啪啦打了好几巴掌之后,嫩白圆
臀之上火辣辣的,想必是红肿了一片。一种是身体里说不明抓不住的醉人爽美,
一种是肌肤上又清晰又锐利的耻辱痛楚。她就算倔强不驯,此刻也禁不住哭了起
来:「很痛!你轻点……啊……用力呀……」
  那人停手骂道:「什么又轻又用力!」
  阿蕴泪珠顺着脸庞流了下来,喘道:「手上轻些,那……那话儿用力……」
那人怒道:「老子要你指挥么?」他手伸到阿蕴大腿下,一下把她整个人抱了起
来。
  阿蕴被他抱得双腿大张,阴内饱饱涨涨的插着一根虬龙般的巨棒。她心中想
道:这姿势……竟好像我爹小时候把着我尿尿似的。她这么一想,不知道怎的,
就生出一种说不出的饥渴兴奋来,恨不得抱着自己的这冤孽,立刻又粗野又凶猛
的狠插自己几下。
  她的嫩瓤之内,漏出泊泊蜜液,禁不住摇晃起腰肢,便去磨那肉棒。然而那
人抱着她往床上一坐,骂道:「老子偏不动!想要你自己来!」
  阿蕴难耐无比,便双手按着他膝盖,肥美臀部一努一努的去吞捋那粗挺的肉
棒。只听那人叹道:「嗳呀!真他妈的爽呀!刚开苞的女孩儿就是紧!你说,你
爽不爽?」
  阿蕴此刻满心都在那交合之处,恨不得将那根肉棒磨出浆夹出火来,手不由
在自己一对丰乳之上不断揉搓,娇颜上泛起妖媚的绯红,红嘟嘟的嘴唇间迸出浪
吟娇啼。
  那人见阿蕴不答他,本想发作。却也被阿蕴蜜穴套捋得爽美。他抬起眼来,
见阿蕴上身衣服整齐,下半身却裸得如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光洁,此刻月光照进屋
内,阿蕴圆白光洁的臀上泛起银白的柔光,恰如一轮皎洁的圆月一般。那肥美的
臀尻不断翘起落下,吞吐着肉棒的蜜穴口亮着水光,时隐时现。
  他看的双目喷火,便去撕扯阿蕴衣服。阿蕴恐他撕坏了衣衫,一边骑马一般
上上下下,一边顺着他的意思,自行脱去了衣服。此刻虽是冬夜,这偏僻厢房之
内又没有暖炉。但两人情欲似火,虽脱得赤裸裸的,身子上却挂满汗珠,兀自冒
出腾腾的热气来。
  那人被阿蕴耸弄了一会,终觉不如自己来得舒爽。便一把将阿蕴翻到床上。
阿蕴柔嫩的背才硌在那床板上,便被他拖着,将屁股拉到床边。他一手抱着阿蕴
一只雪腿,扛在肩上,龟头在阿蕴花底滑了两滑,刚把她鼻中闷哼给挑逗出来,
便一下深深插入,顿时惹得阿蕴美美的娇叫一声。
  他狠狠冲顶,阿蕴的身子被他顶得来回移动,一对圆乳仿佛荷叶上的露珠一
般不断晃动。那人一手掐握住一只,手指深深陷入那膏腴的乳肉中,桀桀笑道:
「老子把你一对奶子都干大了吧?」
  阿蕴乳头敏感,被他手指几下捉弄,便硬硬的翘立起来。她嘴唇一张,冒出
的便是浪啼:「你还说呢……今天……小姐都说……啊……说我胸大了。」
  那人听到,肉棒猛然弯翘起来,龟头紧紧犁着阿蕴花膣顶壁上方的嫩肉,一
直划到她的花心之上。登时将两个人都美的长声叫唤。阿蕴喘息不止,一双手捞
着他的脖子,急道:「快来!快用力顶我!」圆臀乱晃着,就去深吞那根长大肉
棒。那人将她双腿往肩上一放,捧起她的肥臀,粗野狂乱的深挺猛出。阿蕴抓紧
了他的手臂,仿佛哭叫一般,急促而慌乱的呻吟起来。
  那人看着阿蕴的脸,脑中渐渐浮起薛灵芸的桃花一般的容颜来,仿佛看到了
她脸上那副又骄傲又高贵的表情,又想象着她此刻正被自己紧紧压在身下,娇矜
无暇的身子正被自己肆意蹂躏,他下体忍不住硬如坚钢,只将阿蕴的花径当做薛
灵芸的嫩阴,拼命纵送。
  阿蕴啊啊的叫着,竟受了他数百下,不知什么时候就已泄了身子。正手足酸
软间,只听身上那人一声嘶吼:「我要干死你!」阳物竟顶在她花心之上,不停
的剧烈颤抖起来。
  阿蕴只觉嫩膣之内,无数麻筋痒处都被他抖得现了出来,又被他巨大肉棒狠
狠碾压,巨大的快感自蜜穴内疯狂升腾,一时间心头慌乱无比,双腿抖抖索索,
嘴中哭叫道:「又……又要出来了……啊……」
  她浑身猛的剧烈一挛,才舒开些,又象打了个大冷子般用力一抖,一股清亮
的水儿顿时如一练飞瀑般,标了出来。阿蕴脑子中一片云雾,茫茫间只美得魂魄
出窍,不知身在何处。
  那人知道她泄出阴元,暗自采撷。然而他也被身下这如花美婢夹弄的飘飘欲
死,好不容易酸酸的硬撑到收功,又藏好自己的精元后,猛的在她花心上一顶,
将那热烫浊精怒射到少女小小的子宫之内。阿蕴啊呀一声,哆哆嗦嗦的松开了他
的脖子。无力的躺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那人丢开她的腿,也倒到她身旁,暗暗调匀着气息。阿蕴还说不了话,却侧
过头去,美目迷离间,看着这身旁这青年郎君,心道:冤家,你明明生的这般斯
文,为何不能对我好些?为何总是满嘴粗话淫词,就像厨房那烧火的老倌一般?
她瞧着这人有些清瘦的脸,对他又爱又恨,禁不住伸出手去,慢慢抚摸他有些羸
弱的身躯。
  那人微微睁开眼瞧了一下,又闭目睡去。
  阿蕴摸了一会,忽然蜜穴里慢慢有东西流了出来,她已有过经验,知道是这
人的精液化作水状,从自己身子里正流出来。她也不忙着去擦,小心翼翼的将头
慢慢靠在他薄薄的胸膛上。这一次却没被他粗鲁的推开。阿蕴满心欢喜,温柔的
轻轻挨擦着他。
  那人伸过手来,抚摸着她的背,声音忽然变得清冷:「你想说什么?」阿蕴
犹豫了一会,道:「还……还是不能问你的名字么?」
  那人笑了一下,白白的牙齿在黑暗中闪着冷光:「我姓袁,叫夜来。」
  阿蕴默默的在心里反复念了几遍,牢牢记住了。又问:「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么?」
  「你叫阿蕴。」那人有些漫不经心的说。
  阿蕴见他记得,心花怒放,便大着胆子问:「你到底是什么人?」那人懒懒
的道:「我是周慕瑾的跟班小厮。」
  阿蕴登时一喜,她知道小姐和周慕瑾已在谈婚论嫁,自己从小和她长大,少
不得要一块到周家去,如此一来,岂不是可以和这袁哥哥朝夕共处?然而这好事
来得太过轻易,她仔细一想,不由疑窦丛生,便问道:「那我怎么没见过你?周
公子这次来,却也没见带什么随身小厮。」
  袁夜来道:「他来了你们府上就把我打发到后院奴仆寮中去了,所以未见到
你们。」
  阿蕴想了一想,又问:「那他怎么提也没提?他这次去甘南道,你为什么不
跟着去照应?」
  袁夜来忽然怒道:「老子说如何便是如何!你若是不信,还罗七八嗦地问个
鸟!」
  阿蕴平时谁都不放在眼里,家里只服薛灵芸一个人,有时薛老爷都着她抢白
几句。然而她碰上袁夜来,就像羊羔碰上恶狼一般,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立刻陪着不是道:「别生气嘛,我只是问问而已。我相信你的。」袁夜来
忽然失笑,问道:「你相信我?」阿蕴坚定的点点头,说道:「我相信你!你说
什么我都相信。」
  袁夜来笑吟吟看着她,阿蕴抬起头,勇敢的盯着他的眼睛。看着看着,女孩
的心就熔化了,她伸出手去,抚摸着袁夜来的脸,心疼道:「你吃得不好么?怎
么这般瘦?要不明儿你和我一道吃,我吃的是东院的小灶,比后院的大灶要精致
不少。」
  袁夜来冷冷拨开她的手,说道:「不必了,饿不死。」阿蕴愣了一下,终于
忍不住满腹的委屈,嘤嘤的哭了起来。袁夜来低吼道:「哭什么!烦死了,再哭
老子走了!」阿蕴不敢哭出声来,却控制不住声声哽咽,一副倔强心肠生生被这
人弄成柔肠百结。
  她说不出话,心中想道:这人强占了我的身子,对我这般粗暴,为何我却偏
偏对他丢不开放不下?我到底爱他哪一点?她自怨自艾之下,忽然生出一点志气
来,心道:我对你这般好,你却毫不怜惜。我又何必这般糟践自己,不如一刀两
断。下次见面,你再敢对我轻薄,看我不大耳刮子打你!正想得解气无比,忽然
一件衣服盖在身上。她一惊,睁开眼时,却听袁夜来说道:「你脱的光溜溜的,
不怕受了风寒啊?」
  阿蕴哀叹一声,与这人分手的豪情壮志登时土崩瓦解,她伸出手去,揽住了
他的腰,嘴中嗔道:「光溜溜还不是你脱的?」心里泛起一丝甜蜜来。
  却听袁夜来问道:「薛灵芸怎么发现你奶子变大了?」阿蕴愣了一下,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袁夜来伸手将她搂到怀中,笑道:「是不是她发现我们的
事情了?是的话,我就让周慕瑾去说一声,让她把你许给我得了。」
  阿蕴颤声道:「你说的可是真的?」袁夜来桀桀笑道:「当然是真的。你先
说说薛灵芸为什么说你奶子大了。」阿蕴脑中一片欢喜,便将下午的事跟他说了
一遍。
  袁夜来听着听着,阳物渐渐硬立起来,听到阿蕴说到她揉到薛灵芸乳内之核
时,他猛地翻身将阿蕴压在身下,一把扯去阿蕴身上的衣服,分开她双腿,狠狠
的将怒龙一般的肉棒挺了进去。
  阿蕴啊呀叫了一声,双乳已经被他捏住,狠狠地揉捏起来。袁夜来狞笑道:
「你下次告诉她,让男人这般干一次,就什么也没了!」阿蕴啐了一口,却被他
粗野的动作渐渐挑动了兴致,心内想道:夜来哥哥瘦归瘦,这活儿却这般大。她
想着想着,阴内不知不觉润滑如油,禁不住声声娇吟起来。
  月上中天。薛府高高的围墙外边,突然出现一个人影,正是日间那个向乞儿
大撒铜钱的少年。他一身夜行装束,黑巾蒙面。找了个僻静处,双足一点,悄无
声息的飘进了薛府。薛府前厅乃薛灵芸父亲的办公之处,戒备森严,哨岗密集。
后院家宅之地,亦有护院武士,巡更家丁,往来逡巡。
  这少年身手敏捷,在黑暗中来去如风,竟连看宅的灵犬也没惊动,很快便靠
近了一座绣楼。他见楼内灯火沉沉,显是主人已经睡了,心中想道:「但愿那美
婢也在楼中就寝!不过,就算只有薛灵芸一人,也是绝品了。想不到她还是碧落
仙居的女弟子,哈哈,今夜要玩个痛快。」他之前一番打听,才知道这美人居然
是鼎鼎大名的周慕瑾的未婚妻,顿时矫舌不下,心内几乎打了退堂鼓。然而终究
抵不住淫心荡漾,便认真准备了一番,趁着月色,前来采花。
  看着眼前荷花池边一座精致绣楼,正是大户人家千金小姐的香闺格局。想着
薛灵芸此刻仅着小衣,裸着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正自春睡,这少年不由得心浮气
躁起来,裆内登时顶得老高。他强压欲火,左右张望一下,压着步点,便向那绣
楼潜去。
  忽听一声爆喝:「什么人!」不知从哪里转出两个劲装武士,提着灯笼就跑
过来。少年身子一闪,瞬间不见。一名武士揉了揉眼睛,道:「赵三哥,你刚才
也看到人影了吧?」那赵三哥道:「看的真真切切一条黑影!我们再仔细搜搜!
不然就鸣锣示警,不可大意!」
  正说着,路边的草里忽然扑出一只丹顶鹤来,轻叫了几声,瞧了这两名武士
一眼,施施然从他们跟前走了过去。
  那赵三哥吐了一口唾沫,骂道:「原来是这只扁毛畜生!」另一个武士嘘了
一声,道:「小声。这里靠近小姐闺阁,别惊扰了她。」两人提着灯笼,慢慢又
走远了。
  那丹顶鹤侧着头又看了一会,扑的一声,脱去幻象,又变成了那黑衣少年。
他长出一口气,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望向薛灵芸绣楼,心中道:美人儿,别着
急。子骞哥哥来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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