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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十分郁闷的坐在马桶盖上抽着烟,把刚才在走廊听到的和秀秀复述了一遍。
当然,我没有白痴到连他们说王姐陪领导睡觉的事也全说出来,否则按秀秀的脾
气,是一定不肯再和王姐同桌吃饭了。秀秀正往手里倒着洗发液,听我说完,居
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很平静的说到:「标底就在咱们手里,如果漏出去了,那
这个人不是你,就是我,要不就是老板,再没别人了。」
  秀秀倒是说的没错,这次拦标价的最后汇总是我做的,我倒是和秀秀说过标
底是多少,但是她却没接触过标底文件,唯一看过标底文件的就只有我和老板了。
虽然标底表面上看只是一个数字,但是其中涉及到许多方方面面的东西,包括随
时可能变化的年度物价,预算依据,经济指标,以及不可预见的一些支出等等,
因此漏标底并不是简单的说说是多少钱就行了,而是要拿着一整套的文件交给对
方,随时变化,进而使其在甲方确定价材差以后能够极度贴近最后的预算价。
  我苦逼的抽了一口烟,的确嫌疑最大的人就是老板了。
  「所以啊,我就说你没必要去操心这些用不着的事,你总不能打电话给老板,
然后质问是不是他漏了标底吧。」秀秀说完,用手搓起了头发,白色的洗发液泡
沫从她指缝间溢出,顺着她的脖颈和手臂蜿蜒流转。秀秀的乳头的颜色有点深,
两个乳房饱满的翘着,洋溢着一种青春的味道。泡沫顺水而下,划过她的小腹,
星星点点的沾染在她略浓密的阴毛上,最后沿着两条算不上是修长却匀称好看的
腿盘旋而下,在地上汇集一处,打着转流入地漏里。
  「别想了。」秀秀看我半天不吭声,用手搙着头发说到:「就算你想破脑袋,
不也什么都做不了,这种事咱想管也管不了,既来之则安之,高高兴兴的等着作
完标,多好。」
  是啊,就算我想破脑袋,我也什么都干不了,还不如和秀秀说的那样,高高
兴兴的等着作完标出去算了。想到这我把烟头在水里浸灭摔进纸篓里,然后从浴
架上拿起湿漉漉的搓澡巾也挤进淋浴头下说到:「小妞,来给大爷搓个澡。」
  第二天作标就正是开始了,因为标底是一早就做好,在甲方提供价材差之前
我们两个基本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所以我们在会议室里找了一个稍微偏僻的位置,
秀秀玩起了植物大战僵尸,我则一集接一集的看着美剧。其中我也曾留意过昨天
晚上在走廊里听到过的声音,有几个人的说话声音很像,但是分别来自不同的几
家公司,我不能确定究竟是谁。转眼就已经过了一个礼拜,看上去一切都是风平
浪静,各家公司派来的预算员都在忙碌有序的工作,我也就渐渐的淡忘了这件事。
这几天吃饭的时候仍然是我和秀秀加上李哥并到王姐公司的那一桌,只是我心里
有鬼,总是不敢直视王姐。只是李哥仍然是一如既往的开着玩笑,说着那句「有
事和我提!」
  因为这次作标的时间很长,所以周日的下午有半天的休假,李哥弄来不少的
羽毛球拍和乒乓球拍给大家,说可以到酒店的健身房去玩,已经订好场地了。中
午吃饭的时候李哥又开始吹起了牛,说自己的羽毛球打的是如何如何没有对手,
引得同桌的几个天正公司女孩都说下午要和他一对一,李哥倒是来者不拒,说到
时候你们两个人一起上都没有问题。
  吃完饭以后我们各自回房间换了轻便的衣服,然后在羽毛球场集合,我和李
哥到的比较早,就先打了一盘,李哥的球打的确实不错,我虽然仗着年轻身子灵
活,也接挡的相当狼狈。不一会天正公司的几个女孩也搭着伴走了进来,看到我
和李哥在球场上你来我往,禁不住叫着好。这猥琐的胖子听到有人喝彩,就和打
了鸡血一样,突然变得招招歹毒,那个小小的羽毛球忽左忽右,终于一个扣杀我
没接住,那几个女孩便一拥而上争着都要和李哥决胜负。我一看这个架势只得识
趣的下场,在场地边上的椅子上坐了一会,觉得无聊,一摸裤兜,烟也没带,就
和李哥打了个招呼,说上去找烟,你们先玩,一会我还下来得一雪前耻。
  之前就交代过,这次竞标来的人比较多,所以我们整整租了一层30多间房,
一个礼拜的繁琐复杂的脑力劳动,大部分人都选择下楼活动活动去放松一下,所
以整个一层楼都安静的出奇,一点声音也没有。我晃晃悠悠的走到门前,然后在
裤兜里掏房卡,掏了半天,傻了,才想起来房卡也放在上午穿的裤子里了,没带
出来。
  「哎呀…」我唉声叹气的拍了拍脸。事到如今,我只能下去找李哥,然后让
他陪我到服务台去借酒店里备用房卡开门,早知道这么麻烦,我就不上来直接去
了,哎等等,备用房卡,对啊,我去找这层的保洁员借一下,开完门我再还她不
就行了吗?
  我找到保洁间,敲了敲门,门开了,从里边伸出一个大妈的脑袋。
  「阿姨你好,那个我房卡忘带了,我想和你借一下你的卡回去开下门。」
  大妈态度不算太好的指着一个屋子说到:「我的卡刚借出去了,还没给我送
回来呢,你到那屋去找吧。」这也难怪,每天我和秀秀都把屋子折腾的一片狼藉,
估计我在这大妈心里都是仇恨了。大妈说完,就把脑袋又缩了回去。
  原来还不只我一个忘记带房卡了,我窃笑着,顺着大妈指的房间走过去。走
到门口的时候我突然愣住了,这间,不是那天晚上我听到说漏了标底的那间吗。
我心里一阵紧张,好啊,之前我一直在找的人却一直不知道的人,今天竟然倒是
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在门口深呼吸一下,伸手敲了敲门。
  等了半天却没人开,我又敲了敲,还是没人。难道是大妈告诉我错了?不对
啊,这门上还亮着请勿打扰的灯呢,我伸手扭了一下球形门锁,咔嗒,门居然开
了。
  我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轻轻的喊到:「有人吗?」
  屋子里拉着窗帘,一片漆黑。
  「奇怪…」我推开门,一边向里走,一边喊到:「屋里有人吗?」
  还是没有回答,我伸手摸到了开关,按了下去,居然一个灯都没有亮。怎么
回事,刚才门口的请勿打扰灯还亮着呢,我看一下电源,没有插卡。我转出门,
门上请勿打扰的灯也灭了。
  屋里肯定有人,我第一反应就是想到了有贼,轻轻的带上了门,蹑手蹑脚的
往里走去想要去打开窗帘。我刚伸手捏住窗帘想要拉,忽然有人从我身后抱住了
我,这一下力量很大,一下把我拖倒在地上,我慌乱中狠狠踹出去一脚,似乎是
踹在了那人的腿上,那人啊的一声,跌倒在地上,我借势跳起来扑过去压在那人
身上,举拳就要打。
  「是我。」一个熟悉的,气喘吁吁的声音从我身下传来。
  「王姐?」我诧异的停住手,借着从窗帘透进来的微弱光亮,辨认着我身下
人,果然是那张十分俊俏的瓜子脸,或许是因为刚才的厮打,几缕头发散乱在脸
上,眼镜片下一双明亮的眸子略带惶惧的看着我,两条手臂无力的伸展着,白色
T恤上的扣子似乎崩开了一两颗,露出大片的前胸,一道代表着成熟女性的深邃
的事业线两侧是黑色的蕾丝胸罩包裹着两个丰满的乳房,正在急促的起伏着。
  瞬间我就硬了。
  「起来。」王姐急促的说到。
  「哦哦…」我也发现这个姿势很是不雅,忙从她身上下来,然后把王姐也拉
了起来,不好意思的说到:「我忘带房卡了,保洁的说…说在这屋,我就过来了,
我还以为是贼。」
  王姐揉着腿,气喘吁吁的说到:「先回去,别在这里说。」说完一瘸一拐的
和我一起关好了门,去了她的屋子。
  「王姐,刚才实在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尴尬的解释到。王姐的房间
可没有拉窗帘,大把的阳光从窗子洒进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王姐已经重新系
好了胸前的扣子,一条腿搭在床上,纤长的手指正轻轻揉着薄薄的黑丝里隐约可
见极美的小腿,她揉了一会,抬头看着我问到:「你不问问我到那去干什么吗?」
  我挠挠脑袋,尴尬的说:「我…我不知道啊。」
  王姐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慢慢的抽了一口,说到:「刘工,我想
问你,标底是不是漏了。」她的美目里有着一种不容置疑。
  我也不打算隐瞒,直接的说到:「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是
漏了。」然后我就把那天晚上听到的话,原原本本的和王姐说了一遍,又说了这
几天一直在找那几个人的事,也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王姐。
  「哼。」王姐听到说她只会陪领导睡觉的那段,不屑的切了一声,说到:
「听上去不错,我不愿意搞这种不正当竞争。」
  我正在心里对王姐的高风亮节赞不绝口要对这个女人刮目相看的时候,王姐
掸了掸烟灰,说了一句让我一口烟呛到嗓子里的话:「怎么样,标底也给我一份
吧。大家都有标底,这样就公平了。」
  靠,原来她说的不正当竞争居然是因为她没有标底,我一边咳嗽一边摆手:
「王姐,这种事,我做不了主。」
  王姐的一双眸子变得妖邪妩媚眼波流转:「钱?」
  「不是这种事,王姐。」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的说到:「王姐,你误会了,
我并不是因为钱,只是这种事,我从来没做过,今后也不想做。而且现在标底是
不是漏出去了,我还不确定,所以我不能给你标底。」
  「哦?」王姐颇为意外的挺了挺身子,笑了:「如果标底没有漏出去,那你
以为我在那个屋子里做什么。我也实话告诉你,我是去找标底的。」
  我愣住了,不只是因为她说的话。王姐把没有穿鞋的那只脚踏在我的小腿上,
丝袜勾勒出女人脚趾的轮廓,在没有短裤遮挡的小腿轻轻摩擦,在丝袜独特的触
感和女人的体温双重攻击下,我可耻的又支起了小帐篷。
  「不可能。」我还在嘴硬。
  王姐的动作仍然没有停,来自腿上的异样触感让我的心脏也居然也感觉有些
痒。
  「这次参加作标的几个公司我都已经找人调查过了,果然不出我所料,有四
五家公司是上个月才城里,也就是说,是挂名的空头公司。」王姐顿了顿,伸手
去拿头上的卡子,继续说到:「可能你对这里边的事情不算是太了解,注册公司
需要资金,也就是说,如果不是某个单位有标底的话,那么这种竞标做法实在太
冒风险了,因为四五家公司的注册资金,差不多要五百多万。」
  王姐说完的时候头上的卡子已经拿掉,她甩了甩头,一头亚麻色的卷发泼洒
开,她欺身上前,一股香味瞬间充斥在我的鼻子里,涂着淡淡唇彩的嘴角微微上
扬:「而且我还发现,这几天吃饭的时候,你好像一直在回避我。」
  「当然了,最初我只是想找你谈标底的事情。」王姐伸手将我推倒在床上,
然后跨乘在我身上,解开胸前的衬衫的扣子,我再次看见她的乳房,正在我面前
半米不到,伸手可及的地方,正在有节奏的起伏着。王姐捉住我的手,放在她的
腰带上,说到:「这件事我还会继续调查下去的,如果标底漏了的话,我会采取
措施来保证自己的利益的。」说完她又顿了顿,说到:「是我来,还是你自己动
手?」
  「当然是我自己…」我本来我想说的是如果标底确实漏了我会和竞标会的负
责人,也就是李哥去说这件事的,可王姐所指的却是放在她裤腰带上的手,王姐
听我说完,两只手在我的脑袋一左一右撑住,身子就俯下来,乳房被胸罩兜住,
沉甸甸的垂下来,在我一抬头就能撞上的高度。
  「王姐我不明白。」我觉得有点口干舌燥,握着王姐腰带的手由于紧张不停
的颤抖,她的腿紧紧的夹住我,被她柔软的臀部压住的小帐篷几乎要爆开了。
  王姐的身子压在我身上,咬着我的耳朵命令一般说到:「解开。」温暖而急
促呼吸不断的喷在我的脸颊,坐在我身上的女人不断的轻轻的扭动身体,说到:
「你害怕?」
  精虫终于冲上了脑,我再也不去想什么,掰开了王姐的裤腰带,女人轻声嗯
了一下,然后捉住我的手摸到侧面的拉链,轻轻的拉了下去。同样是黑色的蕾丝
内裤上早就有了一道深色的水痕,王姐把我的短裤褪下,早已经压抑很久的小兄
弟得到解放突的弹了出来,王姐低着头,纤长的手指套弄了一下,我也看着她的
手指水蛇般的缠绕,突然发现她的左手上尾指上带了一枚戒指。
  单身?
  王姐已经脱掉了内裤,妖媚的看了我一眼,重新骑在我身上,用手扶着,咬
着嘴唇,轻轻的坐了下去。
  「嗯…」王姐重重的喘息。
  我也扶住女人的纤细的腰,女人开始上上下下的运动起来,胸前的乳房还兜
在胸罩里,剧烈的晃动着。都说女人年纪大了以后就会松,然而王姐给我的感觉
却是仍然异常狭窄,虽然下身已经泛滥,每次进出仍然有强烈的摩擦感,这种摩
擦感十分要命,每次进出都是极大的快感从脊椎直袭后脑。
  王姐突然像是失去支撑一样跌在我身上,在我耳边大口的喘着气:「我说
…你就不会主动点…啊…」
  我抱住她两个人换了位置,正要再次进入的时候王姐突然用膝盖顶住我,有
点不悦的说到:「你还穿着衣服干什么?」
  我尴尬的笑笑,脱掉衣服裤子,王姐这才把腿分开,让我重新进入温软的巢
穴,我之前就对王姐的一对巨乳垂涎,此刻不尝又等何时,拽掉她的胸罩然后一
只用嘴咬住,手捏住另外一个,撕咬拉扯揉圆捏扁,同时向王姐的深处不断的挺
进,王姐用手按着我埋在她胸部的头,口中不断呢喃的说着:「使劲点…使劲点
…嗯…你说…说实话…你是嗯…是不是早就…早就对我有想法…」
  腿上还没来得及的丝袜在我的腰间不断的蹭着,我不断的做着冲刺,竟然感
觉要射了。王姐用腿夹紧了我的腰,我动弹不便,只得停下。王姐喘息着整理着
凌乱的头发,说到:「你说啊,是不是早就对我有想法,要不然怎么总是回避我。」
  我马上就要射了,却被人硬生生停住,十分不爽的说到:「是,我早就想操
你了。」说完双手就去掰她的腿,狠狠的顶了她一下。
  「哎呀…」王姐呻吟一声,腰上的阻力顿减,旋即我又抽送起来。
  「今天…嗯…。今天不行…别在里边…」王姐发出几声呻吟,然后皱着眉头
咬着嘴唇看着我,我早已经是迫在眉睫,哪还管得了那么多三七二十一,直接深
入到底,一股热流奔腾而出。身下的女人发出几声诧异的呻吟:「哎?…哎呀
…」
  我看着赤身裸体躺在身边的女人,觉得和梦一样。
  「你一定很奇怪吧。」王姐用手理了一下头发,在床头拿起烟盒倒出一根,
叼在嘴里。
  「我26那年结的婚。」王姐把烟点着,幽幽的吐出一缕青烟:「2年前,
也就是我29岁的时候,我离婚了,因为我老公不愿意承担家庭的责任。」
  她侧过头看着我,说:「说这种事很无聊吧。」
  我耸耸肩表示不会,王姐又继续说到:「最初我一直以为我嫁的男人能够给
我幸福,其实我想要的幸福很简单,两个人平平淡淡的过日子,有一个温暖的小
家,下班以后我能打扫一下卫生,吃完饭以后彼此牵着手在街上逛逛,高兴的时
候去看看电影。」说到这的时候王姐苦笑了一下,抽了一口烟问我:「很理想化
吧。」
  「可是过日子很快就成了度日子,很羡慕以前的人,可以两个人相老到白头。
婚姻把两个人捆在一起,酸甜苦辣样样有,到最后才知道,越是平淡的生活,越
是难过。」
  「最初我们没钱,虽然日子过的很紧张,但是乐在其中,后来我怀孕了」王
姐大口大口的抽着烟,说到:「我和他说我想要一个家,和他说总不能让我和孩
子仍然住在这个小房子里,我想我的孩子好好的,不被别人看不起。这个世界上
没有人赚不到钱,他开始很勤快的做兼职,很快就有了一笔不小的积蓄,后来我
辞职专心在家待产,他就更努力了。」
  「这不是很好?」我也摸出一根烟点着抽了起来。
  「是啊,但是后来我发现他开始背着我打电话看短信,直到有一天,我接到
一个女孩的电话,说他们两个在一起了,让我和他离婚。」
  我沉默。
  「当时我哭着问他,为什么会这样,他告诉我说他是在做兼职的时候认识那
个女孩的,后来两个人就在一起了,那个女孩的条件很好,各个方面都很好,他
和她在一起可以不用承担那么大的压力。他说那个女孩答应可以给我一笔钱,让
我不用担心生活。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拿这种钱?」
  王姐突然用手指着自己的小腹上一块不明显的疤痕说到:「这就是我当时剖
腹产的疤。」
  「于是我不得不重新开始工作,好在他的父母还算知情达理,帮我照顾孩子,
算是替我减轻一些负担,尽管如此,我还是不得不在人前装出一副幸福美满的样
子。」王姐把烟头按灭,说:「从那时起我就羡慕别人家庭幸福,觉得自己真是
不幸运。其实后来才明白,根本不存在什么幸运不幸运,每个人的生活之所以不
同,只是因为选择不同罢了。」
  「算了,以后有机会,我再和你说吧。」王姐也沉默。
  我伸手去揽王姐的腰,她打掉我的手,说到:「别闹了,都快3点了,一会
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王姐戴上眼镜,从床上站了起来,她坐过的地方有一小摊的阴湿。
  「至于你…」王姐看了我一眼,镜片后的眸子有着一种深邃的捉摸不透。
  「我要洗澡了,你不回去吗?」王姐又一次把话题转移,她俯身拾捡着衣物,
说到:「一会你的小女朋友该回来了。」
  「王姐。」我欲言又止。
  「怎么?」王姐抬头疑惑的看着我。
  我犹豫了一下,问到:「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王姐没有回答,而是转身走进浴室,她的声音从门里传来:「至少我陪领导
睡觉那一段不是真的,我还真是好久没和人上过床了。」
  「别把我想的那么随便。」说完,卫生间的门碰的一声关上,里边传来一阵
阵水声。
  第二天一早我就把一个拷贝了标底的U盘给了王姐,王姐倒是很干脆的就收
下了。
  昨天晚上我一直想着王姐和我上床是为了这个标底,果然如此,我心里一阵
发酸。
  秀秀问我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随便搪塞了几句,心不在焉的继续看着
美剧。昨天王姐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反正标底已经漏出去了,我还有什么必要死
攥着。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一改往日的阴霾,和李胖子有说有笑。
  王姐时不时的会看我几眼,并不说话,只是眼镜片后的目光仍是深邃难测。
这几天我仍然在想王姐为什么要和我上床,白天在想,晚上也想,好几次差点就
要脱口而出。我又在想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能上她,想她的最后的一句话又是什么
意思呢。秀秀则以为我为了标底漏出去的事憋出抑郁症了,每天晚上都和我说很
多话,千依百顺的陪着我,倒让我不好意思起来。
  「香不香?」秀秀一脸兴奋的用手托着乳房递到我面前。
  我轻轻的在她的乳头上咬了一下,引来一阵拳头乱锤,秀秀娇笑着和我滚倒
在床上,闹了一阵,她突然用手拄起身子,笑嘻嘻的说到:「哎,和你说个事。」
然后她蹭到我身边,在我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
  我诧异的看着秀秀:「不会吧?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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