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命与心的极限】（上）（序到三）

　　序
　　“哥哥，他们为什么都在哭泣？”年幼的妹妹站在我的身后，有些畏惧的拉着我的手臂，看着屋子里这些她并不熟悉、却哭泣着的人们。
　　“大概，他们都感到了悲伤吧。”
　　“那为什么他们又会觉得悲伤呢？”妹妹依然不解的问着我，露出了那个年纪的孩子，充满好知欲的表情。
　　“那是因为，他们失去了生命中一些重要的东西。”我用我正不断发抖的手摸了摸妹妹柔软的额头，温柔的对她说道，“这种时候，总是会觉得悲伤。”
　　她似乎还没有明白，依然一脸的疑惑，不过还是对我点了点头，将她的小手，伸到了我的脸上，擦了擦我已经聚满了泪水，却没有低落的眼睛，轻声的说道，“哥哥，你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是啊，我们失去了一件重要的东西。”
　　“那么为何哥哥这么悲伤，却没有流下眼泪？”
　　“因为，哥哥还有更重要的东西需要守护着……”说着，鼻腔里已经充满了酸味，泪水已经有些忍不住的漫了出来，我用手擦了擦，阻止着任何的一滴眼泪留下自己的脸上。
　　“哥哥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啊？”她有些心疼的抚摸着我已经有些红肿的脸，依旧不明白的问着我。
　　“那就是小真你，还有妈妈，我们的家……”强忍着的泪水终于如同决堤一般的涌了出来，我用双手用力的擦拭着，满脸模糊了，却依然不能阻止它的低落，我用着抽泣的语气对着妹妹说道，“所以……我不能哭泣……要守护着你们……不想再失去……”
　　我的哭泣很快的传染给了妹妹，豆大的泪珠从她的漂亮的眼睛里不断的涌出，她抱住了，哭泣的说道：“哥哥……不要离开我啊……”
　　“是啊，哥哥永远都不会离开的……”
　　“小真也永远不会离开哥哥的，因为哥哥就是小真最重要的人。”
　　永远不要分离，守护着，这些我最重要的人。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一刻也未曾忘记过，我生命中最重要的诺言。
　　那一年，我八岁，妹妹五岁，妈妈才刚过她的第二次本命年，而爸爸，就在那一年，永远的离开了我们，与我约好了，那个男子汉间的诺言，守护着，这些最重要的人。
　　第一章
　　1
　　“哥。”妹妹林语真静静地走到了我的背后，轻声的对我说道，“明天，能帮我个小忙吗？”
　　“什么？小真？”我停下了手中的笔转身对她说道。
　　“先答应我……”她低着头，撅着嘴巴对我说道。
　　“什么啊，这么神秘，别是什么奇怪的要求吧。”
　　“哥！答应我嘛，保证是你能完成的！”
　　“小真……”
　　“哥！”她对我耍起了无赖。
　　“好吧……”
　　“说话算数！”
　　“说话算数，你说吧。”
　　“恩！”她兴奋的应了一声，然后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看着让我有些发毛，但愿，不是什么奇怪的要求吧。
　　“明天当我一天的男友！”
　　“开什么玩笑！”我有些惊讶与妹妹的要求。
　　“哥！明明答应我了啊！”
　　“这算是什么要求！我怎么可能答应！”
　　“可是……可是……这个要求对哥哥一点都不难完成嘛！”
　　“我可是你哥哥！”
　　“哥……”她露出了祈求的眼神，对我谄媚的笑着，说道，“只是假扮一下嘛……”
　　“假扮也不行！对了，你要我假扮男友干吗？”
　　“呜……哥哥不要发火啊……只是……我一直对我的朋友们说我有男友……但是……”
　　“你啊……”我在她额头上按了一下，说道，“撒这种慌干吗？对你又没有什么好处！说不行就不行！”
　　“哥……”
　　“不行！”
　　“那我随便找个男人扮我男友去！”她有些生气的说道。
　　“你敢！你还这么小，哥哥绝对不允许的！”
　　“哼！哥哥自己有了女朋友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有了女友后果然就不要小真了！”
　　“……”我有些惊讶，“为什么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哥哥这么长时间都没有陪过我了！以前明明就总是陪我出去玩的！有女朋友就是好啊，可以大胆的做那些龌龊的事情，连妹妹也不要了，哼哼。”
　　“小真你在说什么啊……”
　　“是吗，那么小真也去找个男朋友，也去做那些龌龊的事情！”
　　“不要胡闹，你脑袋里在想什么啊！”我又按了一下她的脑袋，说道，“我跟羽花什么也没有发生，才刚确定男女朋友的关系。”
　　“哼哼，羽花啊，叫得真么亲热了啊，都已经确定关系了呀。”小真的表情越来越奇怪了，很是生气，像是故意找我的别扭一般的说道，“是不是再之后就要发生关系了？男人，可真是无耻啊。明明妹妹只是请你去假扮一下男友都不肯！”
　　“小真……”
　　“哼哼，不用可怜我这个没人爱的妹妹了，我这就去找个男人当男友了！”
　　“好吧……”我彻底的败了，“答应你了，就明天一天啊……”
　　“恩！”一直灰着脸的的妹妹一下子又兴奋了起来，抱住了我，发育中的胸部贴在了我胸口，触感良好，“哥哥果然还是喜欢小真的吧！”
　　“恩，恩，最喜欢小真了。”我摸了摸她的头顶对她说道。
　　看到妹妹眯着眼睛，就像猫咪一样在摩擦着我的手心，一副很满足的样子，让我不由得微微笑着感叹起来了。
　　我家的妹妹还真是可爱啊。
　　2
　　“小真，真的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恩恩，哥哥到时候自然就明白了。”
　　“作为你的男朋友难道连个名字都没有吗？”
　　“哥哥你可真啰嗦啊！完全不用担心的！”
　　“是吗？”听到这样的回答，我只好无奈的笑了笑。
　　叫自己的哥哥假扮男朋友连个名字都不用改吗？这到底是哪门子假扮？
　　“好啦，哥哥，到了。”
　　从电梯里出来，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妹妹按了门铃。
　　果然应该是她同学的家里，这群孩子还真是能玩，竟然非要要求带男友过来。
　　没过一会，门就开了，一个可爱的女生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我，然后非常兴奋的对着妹妹说起了悄悄话，将我丢在了一边。
　　“恩！哥哥，那就进去吧！”
　　说着，妹妹就挽起了我的手……
　　等等……
　　哥哥？不是假扮男友吗？怎么又是哥哥？
　　“小真……”我满是质疑的眼神看向了妹妹，结果她却回应了我一个可怜兮兮的哭脸。
　　“哥……”
　　好吧，先看看她到底什么打算吧。
　　进入了房间里，原以为会有妹妹同学的男友，结果里面竟然只有我一个男的，其他全部都是妹妹同龄的女生。
　　“这是我哥哥林直！也是我的男朋友！”
　　妹妹得意忘形的向着她的朋友们介绍着我……
　　哥哥……
　　男朋友……
　　这丧失的妹妹啊！
　　虽然很生气，不过既然答应了她，也实在不好在她那么多同学这里教训她，只好坐在那里，被一群叽叽喳喳的女生围着问个不停。
　　“哥哥，哥哥，你竟然真的当了你亲妹妹的男朋友啊……我还一直以为小真说的假话……”
　　“喂喂，你这个死妹控！竟然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去死吧！”
　　“竟然……还真有这样的兄妹……呜……阿甜好羡慕啊……”
　　“那个……你还是放弃你妹妹吧，做我的男朋友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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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脑袋就像要爆炸了一般的嘈杂，这群女生似乎对于我的出席非常的吃惊，一点也没有相信过小真的谎言，只有我这个笨蛋……
　　“哼哼！你们可不要想抢走我的哥哥！”妹妹一把站到了我的面上，将那群女生全部推开，很有气势的说道，“哥哥可是我一个人的！由我来守护着！”
　　“嘭！”我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好让她清醒一下。
　　“哥哥……”妹妹摸了摸头，然后转过身来，一下子倒在了我的怀里，“我知道啦。”
　　“唔！……”
　　这群女生开始不断的起哄了，在那里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你到底在想什么，小真。”我在她耳边轻声的说道。
　　“哥哥不要忘了怎么答应我的。”她一脸奸笑的看着我，然后双手抱住了我的脖子，用身体将我卡在了那里。
　　“呜……”
　　妹妹竟然将自己的脸贴了过来，一把吻住了我的嘴。
　　该死，她竟然这么做了……
　　“小真……”
　　我正准备推开她，对她发脾气，结果嘴一张，她的舌头就溜了进来，与我卷在了一起。
　　有怕咬伤了妹妹的舌头，不敢乱动，结果她更是肆无忌惮的与我热吻着。
　　我的初吻啊！
　　竟然被妹妹强吻了！
　　羽花……
　　对不起你啊……
　　“看来……是真的啊……”
　　这个时候，我在人群之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羽花！
　　我试图推开妹妹，她却仍然抱着我不肯放手。
　　终于，当妹妹松开我的时候，我已经有些感到呼吸困难了。
　　羽花……
　　她已经消失在了这群人之中……
　　之后的事情我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只感到妹妹不断的在我身上纠缠，一下子吻我这里，一下子又拉着我为她的朋友们炫耀。
　　“哥……今天……谢谢你了……”在回家的路上，妹妹兴奋的对我说道。
　　“小真……”
　　“恩？哥哥，你要说什么？”
　　“哥哥我……已经完全的毁了啊！”我有些疯狂的抱起了自己的头。
　　“哥哥别担心，还有我呢。”
　　“羽花也跑了……名声也毁了……我已经没脸活下去了啊！”
　　“别怕，哥哥……还有小真呢……小真……会永远的陪着哥哥的……”
　　她用温柔的眼神看着我，伸过了她的手指，在我的脸颊上擦拭了起来。
　　那里，并没有任何的泪水，似乎自从八岁那年之后，我的泪腺就已经干涸，不再流出一滴的泪水，不管我的心情到底有过多么的悲伤。
　　看着她的动作，不禁让我觉得有了一丝的怀念……
　　“哥……”
　　她撅着嘴巴，竟然又向我伸过了她柔软的嘴唇。
　　鲜红的嘴唇如同毒药一般的侵蚀着我的意志，我几乎忍不住都要吻了上去的时候，硬生生的咬了一下自己舌头，便一把推开了小真。
　　我有些黯然的转过了身，走向了家的方向，妹妹跟在我的身后，一步不离的，追随着我的步伐。
　　回到了家里，看着一脸可怜兮兮样子的妹妹，还是不由得有点心软了起来，却还是有些不快的不再搭理她。
　　“阿直，你们终于肯回来了？”妈妈坐在餐桌上有些不悦的看着我，说道，“你们去了哪里？快告诉妈妈！”
　　“妈，我陪着妹妹去见了她的同学。”
　　“小真的同学啊。”她似乎思考了一会，说道，“是不是很多可爱的女孩子？”
　　“是啊，大家都很活泼，看起来与小真也很要好的样子。”
　　“那为何小真这么伤心的样子啊。”说着，她摸了摸妹妹的头顶，用手指梳理着她乌黑的长发。
　　“那是……”我说不出来了，却实在不愿意对妈妈撒谎。
　　“妈……”妹妹依然是那样失落的样子，低着头，说道，“哥有女朋友了……”
　　“呜……”妈妈似乎很是吃惊，眼神变得与妹妹有些相似的惆怅，用有些犹豫的语气对我说道，“阿直……这……不是真的吧？”
　　看到妹妹与妈妈的样子，似乎有些什么在我心头触动了一下。
　　“恩，不是真的，那是因为已经分手了啊。”说着，我露出了我最熟悉的笑容。
　　“阿直……不要因为妈妈感到为难的……”对于我的反应，她似乎有些歉意。
　　“不会的哦，因为只有你们，才是我最重要的人的。”
　　“哥！”妹妹也离开了妈妈的那，奔跑着一把扑进了我的怀里，在我怀里磨蹭着，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对我说道，“我知道的！哥哥不会抛弃我们的！”
　　“是啊，我们一家人，不会分开的。”
　　“恩……阿直……”妈妈看到我们的样子说道，却不知为何，眼神里总是带有一丝的惆怅。
　　3
　　晚餐过后，一家人又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着娱乐节目，开心的笑着，又恢复了如往日一般的和平的家庭。
　　躺在床上，思考着今天一天的事情，妹妹的行为，着实让我大大的吃了一惊，实在难以想到，妹妹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哎，我的妹妹啊。
　　可真是胆大妄为啊……
　　为何她又要这样的做呢？
　　还有妈妈，为何又有那样的眼神……
　　忽然有些怀疑，这个家庭，表面和平的样子，到底还能够维持多久呢？
　　但愿，只是我多虑了吧。
　　不过……
　　妹妹的嘴唇可真柔软啊……
　　该死，我到底在想什么！
　　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有些苦恼的陷入了睡眠之中。
　　是夜，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妹妹与我激烈的热吻，赤裸的身体纠缠到了一起，甚至最原始的交媾着……
　　大概，是梦遗了吧……
　　我苦笑了一下，暗自咒骂着自己。
　　竟然对自己的妹妹做出这邪恶的幻想，真是个混蛋。
　　睁开了眼睛，就发现了我的裤子被扒了下去，而妹妹正含着我的命根子在那里吮吸着。
　　怪不得这么温暖……
　　“小真！”
　　我急忙对她叫了出来，制止了她的行为。
　　她抬起了头，嘴巴也离开了我的阴茎，然后做出了一个努力下咽的动作，对我笑了起来，“哥哥可射了真多啊。”
　　她伸出了舌头在嘴边舔了一圈，但是依然还有白色的液体残留在那里。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东西的！”
　　这妹妹，已经越来越离谱了，与自己原来那可爱的妹妹变化也太大了吧。
　　“哥……”
　　“别叫我哥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了！你简直把我气疯了！”
　　“你不是还……”
　　“别说了！你给我好好反省反省，为什么会这样！”
　　“哥哥……”
　　“看来真是太娇惯你了，这些事情是我们兄妹能够做的吗？简直胡闹过火了！”
　　“对不起……”妹妹满脸失落的低下了头。
　　“好了，回房间继续睡觉！别再乱想了，有什么事情就找哥哥商量，别再这样胡闹了。”
　　“恩……”她转身，毫无精神的慢慢走开了。
　　是不是说的太过火了？不过她也太胡闹了！
　　想到这里，我更是生气了。
　　看着那又已经昂起了头的肉棒，用力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小真，晚安了。”
　　我拉起了裤子，背对着妹妹，对她说了一句。
　　“哥哥晚安吧。”
　　她轻轻地合上了房门，离开了房间。
　　窗外的天空已经有些朦胧的雾色，我看了看床头的时钟，指针已经到了五点，可是我却一丝的睡意也无法产生，望着洁白的天花板，陷入了无法逃避的沉思。
　　妹妹……
　　就算这样……
　　毕竟还是自己的妹妹啊，我那唯一的、重要的、无法取代的妹妹，许下过誓言、用生命去守护的妹妹……
　　是啊，就算我一直强调着妹妹的身份，只是……
　　这样的自我暗示还能维持多久？
　　我很怀疑，却有实在不敢去怀疑……
　　只是静静地远方的天空，那朝阳的色彩与我的意识一同的，渐渐地，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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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1
　　“哥哥，要起床了！”
　　刚进入熟睡不久的我，就在一阵的摇晃中睁开了眼睛。
　　意识还有些迷糊，就看到妹妹坐在我身上，抓着我的衣服，用力的摇晃着我。
　　“好啦，起来了。”我敷衍着妹妹，再次闭上了眼睛。
　　“要迟到了！已经七点了！大懒虫！”
　　“恩恩……”我坐了起来，抱住了骑在我腿上的妹妹，一下子趴在了她的身上，下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低声的说道，“让我再睡一会就好了。”
　　“呜……”她似乎有些不自在了起来，对我说道，“哥哥好讨厌啊。”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我那一大早就熊纠纠的老二碰到了她柔软的屁股。
　　“啊，对不起。”
　　我松开了她的身体，让她坐回了我的大腿上，而勃起的肉棒却也没有丝毫的要低头的意思。
　　忽然，脑海里回想起了一些画面，是那样的清晰，却也是同样的荒诞。
　　那个，一定是梦吧。
　　“哥……昨天的事，还有夜里的事……你没有生气吧……”她低着头，一副愧疚的样子对我说道。
　　看来，那并不是假的吧……
　　不过，这叫我怎么对她生气呢？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道：“希望你不要再这样了啊。”
　　“谢谢哥哥！”说着，她又试图扑向了我，我急忙一个栗子敲到了她的头顶。
　　“呜……”她按着自己的脑袋，有些哀怨的看着我，说道，“哥哥好狠心……”
　　“活该！越来越不把哥哥的话当回事了！真是把你宠坏了！”
　　“哥……”她再次摆出了一副可怜的表情，让我真是无处抱怨她的任性。
　　“好啦，哥哥也要起来了。”我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自己便站了起来，“啊，你给我出去！我换衣服了。”
　　“不要害羞了，哥哥的身体我看过好多次了，而且昨天……”
　　“我踢你的屁股啦！”
　　我做出了一个踢她的动作，她便吐了吐舌头，跑了出去。
　　2
　　吃过简单的早饭之后，便与妹妹一起去了学校。我们都就读于这座小城最好的一所中学，不同的是，我已经在高中二年级了，而妹妹正值初中初中三年级。因此，就算在一所学校，也在不同的校区，不过通往学校的道路总归是相同的，并不妨碍我们一同上学。
　　虽然昨天还是对她那样的生气，不过对着这个紧靠着粘着自己的妹妹，却实在怎么都留不下一丝的抱怨。
　　“哥，你好像很不开心啊？”她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走在我身旁，对我问着。
　　“没有的事，为什么这么说啊？”
　　“哥哥一路上一句话都不说，好像在生气……”
　　“是吗？我倒没注意到。”
　　望着前方渐渐靠近的校门，我的脚步也没有丝毫的停滞。
　　妹妹似乎对于我的回答并不满意，步伐变得愈加的缓慢，让我也慢了下来。
　　“哥……”她低着头，漂亮的长发盖过了她的额头，露出了一丝可怜的眼神，“不要忘记昨天答应我们的啊……”
　　“恩。”我摸了摸她的额头，说道，“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们呢？”
　　“哼哼，明明昨天答应做我一天的男朋友，回来了就给我忘记了！还不是骗我吗！”说着，她露出了一脸狡猾的表情，傻傻的笑了起来。
　　“你竟然还给我提这事！”我瞪了她一眼，她却嬉笑着跑开了。
　　“哥，还没到期的，一直要到今天晚上哦。”
　　看到她的背影渐渐的跑去了那群嬉笑着的女孩之中，我苦苦的笑了一笑。
　　这让人头疼的妹妹啊。
　　刚走进教室，就碰到了羽花走了出来，我们就这样擦肩而过，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吕明，你跟羽花怎么了？”我的好友兼同桌李傅有些不太明白的问了出来。
　　“啊，没什么。”我放下了书包，开始整理今天要用到的课本。
　　“可是昨天你还跟她……”
　　“真的没什么。”
　　“是吗？”他一点都不信任的看了我一眼，便也不再多问。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教室的前方，那里，刻板的老头正走上了讲台，开始了一天的课程。
　　当这夏天漫长的白昼即将结束的气候，放学的铃声终于响起了。
　　同学们都迅速的离开了教室，我也整理好了书包，准备起身离开了。
　　“虽然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们好好的谈谈。”李傅别有意味的说了一句，便离开了教室。
　　“羽花……”刚走出教室的门口，就碰到了等在那里的羽花。
　　“一起走吧。”她好像并不在意的说道。
　　“恩……”
　　我充满了歉意，却又完全不知道怎么开口，只是静静地走在她的身旁。
　　“昨天，是你妹妹的同学邀请我过去的。”
　　“对不起，昨天的事……”
　　“你之前也不知情吧。”
　　“恩。”
　　“那么，你与你妹妹真的是这样的关系吗？”她转过身来，用她那双清澈的眼睛盯着我，让我更加的愧疚。
　　“不，昨天只是小真她自作主张……”
　　“恩，我知道了。”她打断了我的话，依然是那样面无表情的盯着我。
　　“羽花……”
　　“我完全相信你哦。”她露出了一丝笑容，对我闻到，“那么，你现在还是我的男友吗？”
　　“对不起……”
　　我不能……
　　“是吗？”她显得有些遗憾，表情却也没有更大的变化，点了点头，依然是那样的看着我，说道，“果然，还是这样啊，尽管是这样无理的要求，还是无法拒绝自己的家人吧？”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眼神也开始闪烁了起来。
　　“那么，就算如此，你认为我会怎样呢？”说着，她的表情有一丝的狡黠的微笑了起来，“不过，你一定想不到的吧？”
　　说着，她抱住了，垫起了脚，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向我吻了过来。
　　她薄薄的两片嘴唇与我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温暖的鼻息吹拂在我的脸庞，冰凉的嘴唇倔强的像我压了过来，生疏的动作还试图将她的舌头伸了过来。我的牙关很快便被她的柔软而又湿润的舌头撬开，像水蛇一般灵活的舌头涌入了我的口腔，在那里蠕动着，与我的舌头纠缠到了一起。
　　就这样，时间仿佛就凝结在了那一刻，而当这副场景结束的时候，她的嘴角翘起了一个得意的坏笑，说道：“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接吻，还不错？”
　　“是啊。”我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对她说道，“真的没想到你会这么做。”
　　“当然，如果能够被你猜到，我又怎么能够吸引你的注意呢？”
　　她的眉毛微微的扬起，是那样的得意，却也是那样的充满了魅力。
　　是啊，大概我就是因为这一点才被她吸引的吧。
　　不过，就算这样……
　　“羽花，这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你是这样认为的吧，不过我却不会这么认为的哦。”她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是那样得意的微笑着，然后后退了一步，对我摇了摇手，说道，“明天再见了哦，接下来你还有更麻烦的事情，我就不打扰你了。”
　　“啊……”看到她那狡黠的表情，我产生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转过身去，妹妹正站在不远处，静静地望着这边，脸上，却挂满了泪水。
　　“小真……”说着，我便向她走了过去，她却显得更加的痛苦。
　　“哥……”她抬起了头，眼里挂满了泪水的看着我，抽泣着说道，“我只是过来等着你一起放学的……”
　　“对不起……”
　　“哥你为什么要道歉呢？”她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对我说道，“哥你一定只是被她骗了吧？是的吧？已经不喜欢她了吧？哥……是不是啊？”
　　“小真……”
　　“哥哥为什么不回答我呢？哥哥一定不会抛弃我的吧？哥……回答我啊……”不断的质问着我，眼泪却已经完全的浸湿了她的可爱的脸庞。
　　“当然的了，小真，哥哥怎么会抛弃你们呢？刚才她只是像你昨天一样的恶作剧的，我……”我用手擦拭着妹妹脸上的泪水，对她露出了那副值得信任的眼神，接下来的话语却怎么都无法说出口。
　　“哥，我讨厌那个女人。”她抱住了我，将耳朵贴在我的胸口，似乎正听着我那已经空荡荡的内心不断传来的杂音。
　　“嗯……”我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说道，“我也讨厌她。”
　　“不要再跟她说话了，好吗？”
　　“嗯……”
　　“谢谢哥哥，最喜欢哥哥了……”她的声音里露出了一丝的喜悦，将我拥抱得更加的紧了，发育中的小小胸脯与我紧紧地挤压在了一起。
　　“回去了，小真。”
　　“嗯……”她松开了缠在我胸口的手，却紧紧地抱住了我的右臂。
　　我又摸了摸她的额上的头发，便一起向着前方走去。
　　羽花仍然在角落里静静的看着我们，脸上却是有一丝不解的表情。
　　羽花，你确实是个美丽又聪明的女人，不过，你也有猜不透的地方吧。
　　那一定就是人心了吧。
　　是啊，你的心思，妹妹的心思，还有我自己的心思，到底是如何呢？
　　是猜不透？
　　还是不敢去思考呢？
　　我摇了摇头，望着头顶昏暗的路灯，慢慢向前走去。
　　3
　　“哥，是不是因为我的胸部不够大你才不接受我当你的女朋友吗？”洗完澡刚把头发吹干的妹妹坐在床头，只穿着一套内衣的捏了捏自己的胸部，向我问道了这样的问题。
　　“你在想什么呢？傻瓜，你可是我的妹妹啊。”我看着手里的笔记本，那是妹妹强烈要求我指导她学习而塞给我的。
　　“呜，那就没有办法了吗？”她有些苦恼的皱了皱眉头，继续的捏着自己的胸部，说道，“难道还是因为你讨厌了妹妹了吗？”
　　“赶快去吧衣服穿好！小心感冒，别在这里胡闹了。”
　　“嗯。”她瘪了瘪嘴，站了起来走到衣柜前。
　　“对了，小真，为什么最近几天你忽然这么在意这个了？”
　　“呜……想起来就生气啊！”
　　“怎么了？”
　　“那天我去找哥哥，却发现哥哥跟那个讨厌的女孩子在一起！然后我有个同学是她的邻居，才得知她竟然是哥哥的女朋友！呜！哥哥竟然要被抢走了，明明以前答应小真要娶我当新娘的！”
　　“小真……”
　　“我可是一直都在为成为哥哥的新娘在努力啊！”
　　她依旧没有穿起衣服，插着腰，气嘟嘟的瞪着我。
　　“可是我们是兄妹啊。”
　　“哼哼！那哥哥的藏的黄书里明明就有很多的兄妹的啊！”
　　“啊，被发现了吗……难道你看过了？”
　　“呜……那些书可真是让人害羞啊……哥哥明明就对小真图谋不轨了那么久！”说着，她向我走了过来，站在了我跟前。
　　“那只是小说啊……”
　　“哥哥一定是故意让小真看到的吧？好让小真想入非非的吧？”她将身体往前倾了一些，瞪着了我，而她粉红色的胸罩下也挤出了浅浅的乳沟。
　　“怎么会……我可是藏在我的床垫下面啊。”
　　“呜……明明衣柜的夹层里更多！还想骗我！”
　　该死……
　　都被发现了吗……
　　“哥……”她露出了一个妩媚的微笑，然后一把抱住了我的脖子，额头与我顶在了一起，用吹抚着我面庞温柔的语气说道，“你一定只是在强忍着自己的想法吧？”
　　“傻妹妹，是你自己想多了吧。”
　　“是吗？不过我可是很不甘心啊。”说着，她竟然一把坐在了我的腿上，与我贴在了一起。
　　“小真……”
　　“哥哥不想要吗？”
　　说着，坐在我腿上的她扭动了一下，柔软臀部的美好触感，让我的阴茎立刻就勃起了。
　　“哥，你的鸡鸡顶到我了哦。”
　　“小真！不要胡闹了！”没有任何迟疑的，我粗暴将怀中的她一把抱起，放在了床上。
　　“是吗……果然还是这样的吧……”她躺在了床上，背过了身体，声音异常的低落，完全的失去了刚才的魅惑，甚至可是感受到泪水涌上的凝噎，“就算这样无耻的勾引也还是不行的吧……”
　　“小真……”
　　“我知道我自己这样很下贱，哥哥也一定很鄙视我吧……呜……”说着，她的泪水还是流了出来。
　　“没有的事……”
　　“哥哥一定觉得我这个妹妹太任性，太黏人了吧……我也觉得这样的我是很讨厌……只是……”
　　她抱住了自己的腿，整个人屈成了一团，似乎倔强的止住了哭泣，身体却依然不断痛苦的颤抖着。
　　“哥哥还是去找你的女朋友吧，小真再也不会妨碍哥哥了……这样的话，哥哥才会再次开心起来吧……”
　　“如果小真不开心，哥哥怎么开心得起来呢？”我走了过去轻轻地抱起了她，拍打着她的背部，低声的说道，“只有你，才是我唯一的妹妹啊。”
　　她抬起了头，挂满了泪珠的眼眸里依然满是痛苦。
　　“哥……”
　　“如果一定需要选择的话，被抛弃的，一定不会是小真你的。”
　　我低下了头，吻向了自己妹妹那沾着泪水的嘴唇。
　　“嗯……”她有些吃惊却又兴奋的看了我一眼，随即闭上了眼睛，与我热烈的接吻了起来。
　　她将我也紧紧地抱住了，伸出了舌头，进了我湿濡的口腔，与我的舌头搅动在了一起。
　　我吸取着她口腔里的唾液，如同甘泉一般的沁洌，让我更加贪婪的吸住了她的舌头。
　　她泪眼婆娑、面色绯红的用鼻子急促的呼吸着，可爱的表情让我一点都舍不得放开她。
　　我们紧紧地拥抱着躺在床上，甚至开始翻滚了起来。
　　她小小的胸脯也在我胸口传来了柔软的触感，而我的肉棒更是将薄薄的短裤顶起了一个小帐篷，贴在了她的大腿间。
　　忘情的热吻结束的时候，我双臂支在床上，趴在她的胸口，两人都急促的喘息了起来。
　　“哥……”她面色潮红，有些害羞的表情，却解开了自己的胸罩，露出了她那娇小，却很有弹性的乳房。
　　“虽然看起来很小，不过其实也有B哦……”
　　我将右手覆上了她的小山包，刚好一只手可以包住，揉搓了起来。
　　“呜……”她轻咬着嘴唇，却还是低声的呻吟了起来。
　　“真可爱。”我向下滑了一些，用嘴吸住了她另一个乳头。
　　“哥哥在吸奶啊……不过小真可没有……呜……”
　　我伸出了手，在内裤里揉了揉，她立刻触电般的抖动了一下，原本就那有些湿润的那里，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我的嘴中，她那粉嫩的乳头也微微的硬了起来，我却松开了口，站了起来。
　　“小真……还是算了吧……”
　　我的内心仍然有些害怕，害怕一旦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就真的无法挽回。
　　我再次的退却了。
　　“不要……绝对不要！”
　　她却将我抱住，迅速的褪下了自己的内裤。
　　“哥，我绝对要跟你在一起！”
　　“嗯……”
　　她那里已经相当的湿润，不过处女粉红的阴唇仍然是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我将嘴移到了她的下面，在蜜穴那里舔了起来。
　　“好痒啊……恩……呜……”
　　我的嘴吸起了她的阴唇，用舌头舔着那个小小的凸点，让她更加兴奋的呻吟着。
　　她的身体微微的挣扎着，从阴道里也流出了更多的淫水，吸进了嘴里，是处女清澈的味道。
　　又用舌头在阴道里浅浅的搅动了一下，她忽然夹紧了阴道，叫了出来：“尿出来了！”
　　她的身体抽搐了一下，把我给死死地夹住了，一股液体也从她的身体里喷射了出来，涌向了我的嘴里。
　　“想呛死哥哥啊。”我笑了笑，用手捏了捏她那柔软而又紧致的屁股，站了起来，说道，“那哥哥就真的来了哦？”
　　“恩。”她眯着眼睛，等待着最后这一步的到来，期待的眼神里也看到了一丝的紧张。
　　我脱下了短裤，提着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小兄弟，在她的阴道口摩擦了起来。
　　“也许会很疼的吧。”
　　面对我的话语，她只是回复了一个坚定的微笑，于是我也顾不得那么多的将自己的阴茎向她的蜜穴推进着。
　　狭窄的阴道让我有些难以前行，被紧紧地包裹住的阴茎也传来了快感，当龟头感受到阻碍的时候，我知道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
　　她紧咬着嘴唇，似乎正忍耐着疼痛，我只好狠下心来，捅破了那一层薄薄的膜。
　　“啊！”
　　没有预料到的，妹妹大声的叫了出来，看到阴道口流出的血液，让我也慌张了起来。
　　“疼死了啊！”
　　就算这样，她依然紧紧地抱着我，我只好就那样，放在了那里，看着妹妹痛苦的挣扎着。
　　“咚咚咚。”
　　这个时候传来了敲门声，让我整个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不会吧。
　　然而没有等到做出更多的思考，门就已经打开了。
　　妈妈探出了头，一脸紧张的问道：“小真，怎么了？”
　　然而刚说完，她立刻呆在了那里，什么也说不出口了，如同石化了一般。
　　妹妹依旧无法忍受的在那里痛哭着，我看着这样的场景，丝毫的不知道该如何的处置。
　　“林语直！你！”
　　她终于反应了过来，冲了过来，一巴掌打在了我身上，没有平衡的，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地上，而她平时总是一副笑容的漂亮脸蛋也露出了痛苦万分的模样。
　　“你个禽兽不如的家伙！竟然……这样对自己的妹妹！我怎么……会养出这样的儿子啊！”说着，妈妈便也哭了出来。
　　我跪在地上，心里一片乱麻，完全不知道要说着什么。
　　“对不起……妈妈……”
　　“你不配当她的哥哥！你平时对她那么好难道是装出来的吗？小真……妈对不起你……”她悲伤的看了一眼妹妹，便哭着抱住了她。
　　“妈……”妹妹强忍住了哭泣，安慰了一声妈妈。
　　自从父亲死后，妈妈便独自将我们俩人养大，因为很年轻的时候就当了妈妈，现在也才34岁，她的性格本来非常的软弱，但是为了我们，总是一副很坚强的样子，而我渐渐的长大，作为了家里唯一的男子汉，便也承担了更多的重任，妈妈便也时常会回复一点小女人的样子，露出可爱的表情，对我也产生了一丝的依靠，只是……
　　现在大概也只有绝望吧……
　　“小真……妈妈知道你很痛苦，妈妈也与你同样的痛苦……真的没有想到你哥哥是这样的孩子……明明……平时是那么的可靠……”她愈来愈痛苦的样子，将妹妹越抱越紧，紧紧的贴在了一起，看到妹妹下体流出的血，她仿佛认定了就是我强奸了妹妹，对她说道，“你流了这么多血……把你哥哥……送到监狱吧……对不起……我这就去打110……阿直……”
　　她悲伤的看了我一眼，便更加的伤心的哭泣了起来。
　　“妈……”妹妹看着满脸悔恨的我，还有一脸绝望的妈妈，依旧抽泣着对她说道，“不要报警……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要抓哥哥啊……”
　　看着这样的妹妹，妈妈只是将她抱得更紧，哭泣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天夜里，我躺在自己的床上，没有表情的，没有思考的，只是静静的望着那一片苍白的天花板，如同我的内心一般，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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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1
　　当我醒了过来，躺在熟悉的床上，看着那熟悉的天花板，一点的都不想动弹……
　　勃起的阴茎在内裤顶的有些难受，回想起脑海里的记忆，就好像只是一场梦一般。
　　我与自己的妹妹真的发生了关系，而且还被妈妈给发现了……
　　这宛若虚幻的记忆，又是如此的真实，只是那样的触感，又如何能欺骗自己呢？
　　我仿佛没了灵魂一般的起床了，穿起了衣服，走出房间，洗漱完毕，又走向了厨房。
　　妹妹与妈妈两人正坐在餐桌上吃着早餐，那里，并没有我的一份，于是我径直走向了厨房。
　　“没有你的早餐！”
　　妈妈的声音异常的冷淡，我转过身去，见她依然没有变化的坐在那里，慢慢地一口口吃着自己的早餐，流露出了一阵悲伤的气息。
　　妹妹低着头，用力的咬着嘴里的鸡蛋，却一点也没有吃下去，时不时还偷偷窥视我几眼。
　　“对不起，妈……”我向妈妈道歉的说道。
　　“你……没有对不起我……小真……”说着，她竟然又流出了眼泪，“小真才是太可怜了……被她那么喜爱的哥哥……呜……”
　　妈妈不断的抽泣着，巨大的胸部也随之起伏，眼泪流在了她漂亮的脸蛋上，让人异常的怜爱……
　　只是……
　　我实在没有立场去安慰她了吧……
　　“妈……不要怪哥哥了……”妹妹过去抱住了妈妈，拍着她的背脊，说道，“我都说了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
　　“小真……”看到妹妹这么的懂事了，妈妈却更加的悲伤，用着一种痛苦失望夹杂着各种说不清感情的眼神，死死得盯着我……
　　“妈……妹妹……我没有期待你们的原谅……但是……”我低下了头，对她们说道，“我会尽一切的补偿你们的……”
　　是啊，对于就算没有这件事，再怎么的感谢妈妈也不为过吧。
　　“没有用的……阿直……你对于妹妹的伤害……”
　　“妈……真的不要怪哥哥了……是我喜欢哥哥，诱惑哥哥，强迫哥哥的……”
　　“傻孩子……这样的话……又能欺骗到谁呢？”
　　妈妈推开了妹妹的手，站了起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哥……”
　　“还疼吗？小真。”
　　“恩……还有一点点……”她有些害羞的说道，“不过……好多了……”
　　“恩。”我走到了桌子上，坐到了妈妈刚才的位置上，拿起了妈妈的筷子，吃起了她剩下的早餐。
　　就算这样，她还是没有真正的恨自己的儿子吧，妈妈剩下的早餐，就已经是她平时都吃不完的分量，果然还是留给我的吧。
　　真是体贴的妈妈啊。
　　“哥……对不起……”妹妹低着头说道，丝毫的不敢看着我。
　　“小真。”
　　“恩……”
　　“不要觉得对不起哥哥了，身体受到伤害的是你，就当做没有发生吧。”
　　“可是……哥哥被妈妈这样的责怪，我怎么解释都没有用……”
　　“没有关系的，一切会好起来的。”
　　“哥……”
　　“我可是更喜欢原来的小真呐。”
　　“谢谢哥！最喜欢哥哥了！”
　　说着，妹妹一把抱了过来，将身体塞进了我的怀里，像小猫一般的蹭着。
　　这样的妹妹，才是我可爱的妹妹啊。
　　2
　　很高兴的，妹妹恢复了那个可爱的样子，变成了那个，我熟悉的，可爱的，天真的，粘人的妹妹。
　　只是妈妈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让我有些担心。
　　“哥。”一点都不害臊的躺在我怀里坐着的妹妹娇滴滴的对我说道，“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不要胡说，以后你可是要嫁人的。”
　　“不呀……”妹妹撅起了嘴巴，摇了摇头，两眼期待的望着我说道，“我不要嫁人，要也只嫁给哥哥！哥哥玩弄了我的身体就不要我了啊……讨厌的哥哥啊。”
　　“小心我生气了啊！小真。”我敲了敲她的脑袋，她便有些吃疼的停住了耍赖。
　　“哥……妈妈不会还在生气吧……”她捂着额头说道。
　　“肯定生气在，出了这样的禽兽不如的儿子，她一定气坏了吧。”
　　“哥哥……”她忽然又抱住了我的腰，脑袋在我的胸口摩擦着，轻轻地说道，“我只会让妈妈更伤心吧，安慰妈妈必须哥哥亲自去才有用的吧。”
　　“也许吧，解铃还需系铃人，还是需要我自己去吧。”
　　“哥……”她眼巴巴的看着我，还是有一丝愧疚的看着我，说道，“你没有生气了吧？”
　　“为什的要生气啊。”
　　“没有怪小真吧……”
　　“你啊，哪那么多担心的啊。”
　　“不管我对哥哥做了什么都还是喜欢着我吧？”
　　“恩，我的傻妹妹。”
　　“最喜欢哥哥啦！”她竟然又在我嘴上吻了一下，正在我要好好教训她的时候，她已经拔腿就跑了，一下子就跑回了自己房间。
　　真是个顽皮的妹妹啊，只希望她别再干傻事就好啦。
　　3
　　我走到了妈妈的房间门口，敲了敲她的房门，里面没有任何的回应。
　　“妈……”我轻轻地叫了她一声，便背靠着门坐下了。
　　“我知道说再多，也不能得到你的原谅，我也没有那样的期望过，因为，就算我自己，也不能原谅那样的我啊……”
　　屋子依然里很安静，门的那一边，却忽然传过来了低声的哭泣。
　　“爸爸已经去世有快十年了吧……那个气候，我八岁，妹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我还记得，那个时候的妈妈，哭泣着抱起我们的眼神是多么的坚毅与脆弱……”
　　“那个时候啊，看到哭泣的妈妈，我就已经下定了决心，成为家里的男子汉，成为妈妈与妹妹的依靠。”
　　“其实啊，我一直都还对自己的行为感到自豪，照顾年幼的妹妹，分担妈妈的担子，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努力营造一个健全的家庭的样子……”
　　“不过啊，看起来好像并不成功的样子啊……”我苦笑着，继续说道，“俗话说，长兄如父，不过这个没有父亲的家庭了，我再怎么的模仿，却也只是画虎类犬的失败者啊……”
　　“我知道妹妹一直仰慕着我，对于偷我内裤之类的事情，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当做了年幼妹妹的无知罢了，因为，我真的也不知道如何处理……”
　　“毕竟是我自己的妹妹啊……我时常这样的欺骗着自己，纵容着她，还一直自以为是个好兄长，却没想到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当然，我并不想推卸我的责任，昨天的事情于此无关，那是我自己禽兽的行为，我也愿意付出一切的代价。”
　　“我其实也很喜欢妹妹的，她长得也很可爱，性格也活泼，而且从小看着她长大，真的有一种自己把她培养起来的自豪感。”
　　“不过啊，我清楚自己的这种感情，我也把她藏在了自己的心里，妈，你知道吗？我交了一个女朋友，就是上次家长会坐在我旁边的那个漂亮女生，当时你也很见过她的吧，我还记得妈妈你称赞过她长得漂亮的。”
　　“呵呵，不过啊，拜妹妹所赐，刚交往第二天就被妹妹搞黄了。”
　　“我啊，一直在想，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够成为一个好儿子，好哥哥，不过啊，看来一切都已经搞砸了吧……”
　　“妈……我真的好想成为这样的人啊……”话语越来越多，我的感情也忍不住的喷发而出，积累的情绪爆炸了一般的涌向了心头，眼眶也变得酸酸的，湿润了起来。
　　“妈……我不是个好哥哥……我对不起自己的妹妹……让她误入歧途，还对她造成了这样的伤害……”
　　“是啊，我还是个劣子，辜负了妈一直以来的期望……我……”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眼泪刷刷刷的不断流下，把头埋进了手里，不断的抽泣着。
　　“说过要当男子汉的……却还是流泪了……我……对不起……”
　　“对不起……”房门打开了，妈妈从背后抱住了我，胸脯贴在了我的背上，还不断的起伏着，“对不起……对不起……”
　　我擦了擦眼睛，强忍住了自己的泪水，说道：“妈妈，忍不住一下子说了这么多的话，其实你也不必在意的……”
　　“妈怎么会不知道你一直以来做出了多少的牺牲吗？对不起……阿直……一直让你吃了这么多的苦……”
　　“不……一点都不苦的，其实我也是乐在其中的……但是……”
　　“你做的很好了……”
　　“不……”
　　“你真的做的很好了……”
　　妈妈的双手紧紧的将我抱住，巨大的乳房贴在了我的背脊，她不断的抽泣着，乳房也在我背上摩擦，与那天用妹妹的身体，完全是决然不同的感受。
　　“阿直……你，已经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了……你真的已经做的很好了……”我感受到了她的眼泪滴在了我的背上，冰凉的，却让我感受到了无比的温暖。
　　“你真的很像你的爸爸了，都是这样的男子汉，敢于承担一切，背负着一切……”
　　“我……”妈妈将她的手贴在了我的嘴上，制止了我的话语。
　　“妈妈真的是个很软弱的人……太软弱了……一直，从小就依赖着你的爸爸，而他，却因为我而早亡了……现在，我又是这样的依赖着你……对不起……阿直……我知道……我不是个称职的妈妈……”
　　“妈……”我又要说话，她却将自己的手指塞进了我的嘴里，她冰凉的手指与我的唇紧紧的贴在了一起，舌头还感受到了她皮肤的味道。
　　“因为我的原因，小真的教育一直都是你在帮忙……我真的很感谢你能够将妹妹教育成这样……”
　　“一直喜欢着你，偷你的内裤，甚至多翻诱惑着你，你也还是坚持了一个立场。昨天的事情虽然不知道为何，但是，其实我内心更多是偏向与你……但是，我却还是忍不住的大发脾气……不想去接受这个事实……”
　　妈妈的手指终于从我的嘴里拿了出来，将我的口水都带了出来。
　　“对不起……昨天的事情……”
　　“我不想知道……”妈妈打断了我的话，将脸枕在了我的肩膀上，有些害怕的看着我说道，“不要告诉我……我……真的不想去知道……”
　　“恩……”看到这样的妈妈，我也实在不愿意去违背她的意愿。
　　我抓住了妈妈垂下的手，那双作为美容师保养的很好的双手，滑腻的就像十多岁的小女孩一般，似无骨般的柔软。
　　“妈……”维持着这个姿势了好久，还是我打破了这个宁静，叫了她一声。
　　她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有点歉意的对着我笑了笑，说道：“对不起，妈妈很沉了吧。”
　　“不会的，妈妈一点都不重。”
　　“又在骗妈妈，妈妈自己都感觉到了，老了，体重也控制不住了。”
　　“谁说我妈妈老了？我去敲他的脑袋！妈妈跟小真走出去，别人还以为是一对姐妹呢。”
　　“骗人。”妈妈满脸笑意的说道，“妈妈已经34了，已经到了老了丑了，没人要了的年纪咯。”
　　“明明看起来才十多岁嘛，这么年轻漂亮的少女谁不想要啊。”
　　“呵呵，阿直嘴巴也这么甜了，会哄女孩子了呀。”妈妈笑着说完了，靠在我肩膀上的脸却忽然变得有些尴尬，说道，“妈妈身体已经发软了，都是刚才气你气的，这下怎么办了？”
　　“我背你吧……”
　　“你刚才抓我的手，手已经没力气抓住你的背了！”妈妈仍然不满意的说道。
　　“那……抱着你吧……”
　　“恩，我的好儿子。”说着，妈妈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妈妈无力的趴在我的背上，我害怕她摔倒，只好转过身来就抱住了她。
　　她的巨乳正好贴在了我的胸前，在我们之间挤压得有些变形，妈妈面色绯红的看着我，将双手扣在了我的脖子后面。
　　我一只手抓在她圆润的屁股后面，将它扶在我的胸前，另一只手绕到了她背后，让她贴紧了我。
　　“阿直……”她的脸就在我的面前，吐出的气息正好扑向了我的脸庞，“抱得好紧啊……”
　　“啊……那我松开一点吧。”
　　“不……就这样吧……”妈妈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了头，面色更加的红润。
　　虽然很近，我却走得很小心，我实在不愿意这种时候摔倒了。
　　不过怀中的妈妈却不断的在那里扭动着身体，似乎觉得太紧了似的，却又不愿意我松开她一点。
　　她的裆部正好对在了在我的那里，而她不断的摩擦也让我兴奋了起来，那里变得不受控制的勃起了。
　　她似乎也感受到了变化，扭动的更加的频繁，我却实在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到了她的床上，我将她放在了那里，她的双手却死死的抓住，不肯放手。
　　与妈妈这样面对面的紧紧的贴了几秒钟，她似乎才意识过来，急忙松开了手。
　　“恩……对不起……”
　　“啊……没……没什么……”
　　半晌，我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我感受到了脸部剧烈的发烫，说了句再见便跑了出来，一直到了厕所，面红耳赤的喘起了气来。
　　我……
　　到底在想什么……
　　我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巴掌，便冲了个凉水澡，消除了自己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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