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女人心,海底针!我叹了口气,有些兴味讪然地回到了风停苑。
  " 表哥,这几天都没有怎么见到你耶!有什么秘密?" 高欢有些寥寂的说道。
  " 表哥这几天工作忙,在台里加班呢!" " 岳小年呢?表哥,不是金屋藏娇
了吧?" 欢欢倒是不依不饶
  " 哎,你那韩国友人……" 我戏谑道。" 来过了吧?" 虽然是开玩笑,不过
我倒是真的嗅出了什么。难道是" 养龟大法" 提高了我六识的灵敏度?不会吧!
  " 星期天首饰就要抓阄了,欢欢抓不到你怎么办呀!""首饰本来就是爷爷留
给我的,为什么要抓?" 欢欢一阵子不高兴,回她的房间了。
  是啊,这个世界上,很多本来就是我们自己的东西,我们却要自己去抢,甚
至是偷!怪谁呀?
  我对母亲提出要带李木子去抓阄,妈妈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同意了。
  星期天我接上木子。车上我开玩笑说:木子" 你这证人是要偷拍抓阄现场的,
有把握不" 木子拍了拍在包中藏好了摄像机,说:" 放心吧,都在这里呢!""你
对我们家的事倒是很上心啊!""那是,除了你,你们老高家分家产的来龙去脉我
最清楚了……" " 你不会把我们家的事当选题吧?"
  半晌木子道:" 说什么呢!" 我瞟了木子一眼,李木子如花笑脸透出说不出
的凝重,她也为我们家的事烦心?
  抓阄仪式上,大舅、二舅、三舅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停地争吵,丑态都被
李木子悄悄拍下,我脸都红了。抓阄结果却令众人大跌眼镜。居然是我和高飞两
个男孩抓到了首饰,高欢和高兴什么都没抓到。
  高飞毫不客气,当场挑走了大个儿的手镯,把耳环留给了我。
  一时无法接受现实的高欢当场离席而去,我无奈追出。饭店外,我想劝解高
欢,但高欢赌气,我想将首饰让给她,又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便没有吭声。
  席间,妈妈想谈论姥爷百日的事情,但大国二国三国只关心家产如何分配,
对百日的事态度冷漠,人心的贪婪让我感到十分心寒。
  也许婉仪那儿有我的温暖?!我驱车去了京西老屋。
                (2)
  老宅的客厅里一幅山水画平铺在案几上,画面上桃花盛开,春汛推着小船,
飘入太湖。船上美人的倒影在春天的波澜里,随波一起望着姑苏的方向。右上角
题有一诗:
  桃汛推舟入太湖,春波共影望姑苏。
  余犹寄意莛击磬,香瓣随君碾墨无?
  我盯着那首诗,仿佛看到婉仪,迷离的眼神,以莛叩钟向我征询,那美丽花
瓣可为你碾墨吗?
  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我心中没来由的一阵
伤感,心竟有些痛了,强忍着要往外涌的泪水提起笔欲在一块空白处题诗,却是
久久的落不下笔来。
  当题下:世中娇柳俗所忌,美人寂寞桃花开。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心里却暗自有愧,安逸的生活滋长着才情,花儿生长要有空间,我有能力保
证安逸的生活吗?我能提供花儿生长的这些空间吗?
  " 恨寄朱弦上,含情意不任。早知云雨会,未起蕙兰心。" 婉仪不知什么时
候进来了,看到我的题诗,口中却是念起了大唐鱼才女的诗句。
  我心念一动,转身抱住了婉仪," 耀庭驽钝,岳母大人给小婿解一解玄机,
好吗……?" " 少爷借用了李太白的两句诗,气势是有了,可是少爷的字要好好
的练一下哦!" 我松开婉仪," 少爷本来就没有练过书法嘛!" " 小姐给你的那
张' 养龟大法" 可是最好的法帖哦!" 法帖?一张颜体的" 养龟大法" 有什么玄
机?难道是我的阳气太旺,要收敛阳气,外圆内方?小年九阴玄体,要练出锋芒?
  " 少爷聪明。" 婉仪显然看出我明白过来了。我微微一笑,探手捻住了她胸
前的葡萄揉捏。婉仪的乳头在我手下又变成鲜红的颜色,骄傲的变硬挺立起来。
  我低头将其中一颗含入口中啮咬吮吸,一手大力揉捏着另一颗,婉仪用力压
住我的头,发出兴奋的娇哼。
  " 少爷,又要吃三舅妈的奶啊!" 婉仪的调笑,激得我舌头一麻,一股真气
从舌尖吐出,婉仪已是娇吟不已!我心性大起,舌头离开乳头,没有想到,那舌
头竟然有灵气,嗖的一声如影逐形般地射上我的舌头,婉仪木瓜形的巨乳,顿时
大了一圈,被乳头拉成一个巨大的纺锤,傲立空中。
  此时,婉仪的香乳和我的舌头成为两人真气间的桥梁,婉仪的先天玄阴和我
的元阳互济互补,彼此壮大,循环往复,内息的奔腾、气机的感应产生了不亚于
交欢的快感。
  我心中狂喜,知道误打误撞的完善了神奇的养龟大法。
  " 还有一个哪!"
  好久,好久,我离开了她的香乳,婉仪明媚含羞的美目精光内含,我知道她
也大有收益。自是非常高兴!。
  婉仪依依不舍地依着我强壮的身体,我聪明的硕大分身早已经顶在她的蜜壶
上多时,龟头已被浓稠的爱液打湿,我调笑道:" 婉仪,原来刚才咱们练功的时
候,你的小嘴一直都在流口涎呐!"
  婉仪昵声道:" 婉仪……都要……化掉了,你……你……你还笑人家!"
  我摇动着腰肢,让湿淋淋的玉茎在婉仪滑腻的小腹上画着圆,笑道:" 我觉
得这宝贝儿似乎又变大了!"
  婉仪伸手握住,端详了一下冒着腾腾热气的凶器,媚笑道:" 真是呢,现在
更威武了,通体紫红笔直,最妙是隐隐有光华流动,好象一只紫玉宝箫!"
  我听她说的奇怪,也仔细打量起来,果然微微有光彩流动,想来是内息运行
之效,得意的笑道:" 嘿……紫玉宝箫!怪不得男人老爱说品箫品箫!婉仪,你
想不想给少爷品品宝箫?"
  婉仪却是一巴掌打在高昂的龟头上,娇笑道:" 让三舅妈来品罢!" 听得出
语中满含醋意!
  好一个婉仪!我直想冲上前去,将婉仪就地正法……
  其实生活中有更多的美好,但我往往却喜欢直接选择性,是阴阳相吸?还是
我更喜欢赤裸裸的坦诚?抑或是九阳神脉带给我天生的野性?!唉!
  婉仪看着眼里熊熊欲火的我!突然,她眼中流出泪来," 少爷。我明白…你
的想法……给婉仪点时间。"
  " 只求你不要作贱我…不要羞辱我…好吗?"
                (3)
  好一段时间,我的" 养龟大法" ,没有什么进步。木子总是神神秘秘的,和
谐选题老潘让莉莉在做,木子在干什么?心里烦烦的!
  一天晚上,练功后我和婉仪洗了澡后在看电视,我一手揽起着婉仪,美人对
此也习惯了。
  婉仪比以前更迷人了。一件白色滚红边丝光缎斜开襟短睡衣﹐中间扎条白绸
  腰带﹐里面除了一条白色高腰蕾丝半透明内裤外什幺都没有﹐扎了腰带后胸部高
  耸﹑细腰杨柳﹑屁股后突﹐好不诱人。下面粉腿上是高筒白色丝光长袜。
  电视节目有些无聊,职业习惯我在等晚间新闻。
  出浴美人﹐发髻高翘﹐漂亮的脸蛋光艳照人﹐真让我爱死了。我忍不住抱着
婉仪,拉开白色丝裙的下摆,将她的大白屁股抬起,俩只手伸到前面摸着睡裙里
的丰乳,婉仪一边哼叫一边摇着头。
  " 怎么会……是这样?" 新闻出现的竟然是我们家首饰抓阄的画面,我大脑
一下子变成了一片空白,连我已经摸上婉仪新剥鸡头的手也僵直地停在那里,一
动不动,而本来就有些局促的婉仪脸色也突然变得煞白。
  各种念头顿时纷踏而至,我忽然明白,木子总来探望妈妈大秀,就是要趁机
把老高家分家产的来龙去脉弄清楚,我不知道我的脸色该有多差,婉仪鼓足勇气
说话依然结结巴巴的:" 少爷……少爷……" 一阵揪心的痛让我忍不住攥紧了我
手中的那只椒乳,直到婉仪痛得呻吟起来,我才恍然松开手。苦涩从心头上涌,
竟一直苦到了舌尖。
  " 为什么?!" 从我嘴里发出的声音连我自己都听不出来了,婉仪怕也是在
这时候知道了我和木子的关系。
  " 为什么要骗我?!" 前个儿她生日我给她送花时。她不是说要爱我一生一
世吗?难道那满面的热泪只是作秀?
  " 相公……" 就在我心中怒火足以燃烧一切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一道清澈的
声音,那声音清澈的彷佛是一道一眼见底的小溪,轻轻流过我的心,抬眼望去,
婉仪一双俏目含情脉脉地望着我,目光里除了万般柔情外,竟泛着母爱的光辉。
  " 木子,她骗我!" 她接近我竟然有这么龌龊的目地!她要踩着我往上爬!
  我真恨不得立刻当面质问她," 为什么?!" 婉仪的目光只让我平静了片刻,
像受伤野兽似的咆哮再度在我口中响起:" 贱人!"
  暴怒中,我一般扯掉了婉仪身上的遮羞布!婉仪在我身下婉转承欢,丰腴的
肉体成了我忘却痛苦的最好良药。
  我只关心自己?眼前的情景让我渐渐清醒下来,真正爱我的是婉仪、小年!
  婉仪她爱上我,她陪我练功,她帮我成长,可她岂能忘掉自己的女儿,忘不
掉自己的女儿,又怎么能放开胸怀?她的内心该有多大的压力,经受到怎样的煎
熬呀!
  这样的女人是不是该得到我更多的怜爱?!
  " 婉仪,我亏欠了你!" 一句话让已是梨花带雨的婉仪大哭起来!
  " 让少爷我好好的补偿你吧。"
  " 少爷……给……婉儿吧。" 婉仪娇喘着,双腿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紧紧缠住
我的虎腰,蜜壶痉挛似地收缩着。
  一股异样的刺激倏地从我股间升起,我只觉得一阵快意涌上心头,几十天的
压抑瞬间爆发,一股热精直喷在了婉仪的花心上,烫得她娇呼一声,竟晕了过去。
  婉仪的身子青一块紫一块的,在月色里显得斑斑驳驳,我知道那是我狂怒之
下的杰作,我爱怜地抚摸着那一块块的瘀紫。她轻轻翻转过来身子,偎进我的怀
里。
  " 少爷,你知道婉仪为什么一直不让少爷进贱妾的……那里吗?" 婉仪将头
抵在我的胸前,突然问道。
  " 自然是怕少爷的龙枪喽。" 看到婉仪脸上露出担心的表情,我随口开了个
玩笑。
  " 才不是呢,婉仪是怕自己对少爷不利呢!婉仪克夫呢!" 我猛地一怔,婉
仪虽然说得平淡,可我还是听出了那其中的苦涩。
  " 少爷,人家是白虎嘛" 婉仪娇羞地分开大腿,婉仪的小穴是罕见的白虎馒
头屄,婉仪的皮肤特别的白嫩,皮下的毛细血管都依稀可见,一条嫩红色的肉缝
把一个雪白的白虎馒头装点的格外美妙神秘,两块肥美得近乎透明的大阴唇紧紧
的挤在鲜艳欲滴的肉缝的两侧,光洁饱满,肥腻丰美,大阴唇的肉色和大腿的肉
色是一样的,没有一点色素的沉淀,也是那样的雪白细腻,肉光四溢,好象是一
个小幼女的阴户被放大了一样。和她女儿小年的一样动人心弦,看了令人血脉喷
张。
  我的手又滑向了她的阴阜,在她那光秃秃的地方轻柔地揉捏着,嘴里自言自
语地说:" 白虎的肉包子好肥呀!二十一世纪了,还神叨叨的,克什么夫啊!""
真的啦!"
  婉仪一番说道,我才明白,婉仪从小是个才女,十六岁高中时爱上了一个代
课才子老师,一夜风流,坏下了小年,才子,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严打风暴中,被
人陷害以引诱少女罪被枪毙了。白虎可夫的思想却深深地刻在了婉仪的脑海里!
  说完自己的过去,婉仪紧紧抱着我,把嘴死命的抵在我的胸口," 我怕克了
夫君!"
  半晌,在我的爱抚下她才渐渐平静下来,望着她充满母爱的脸,我忽然有种
朦朦胧胧的感觉:" 难道木子也有难言之隐吗?"
  " 婉仪那里……好吗?" 婉仪有些自卑地小声道。
  " 白虎怎么不好?少爷还要谢谢这白虎生了个好女儿哪。"
  提起了小年,婉仪的身子陡然一惊,她轻身下地,捡起我怒中摔倒的手机,
脸色一变," 小姐要回来了!"
  我们刚刚整理完毕,屋外就传来一阵细碎急促的脚步声,只听的" 呯呯" 的
敲门声,接着听一个少女气喘吁吁地道:" 开门,快开门……"
  " 小年?" 我心中一怔:" 她回来得好快呀!" ,门刚被开,一道身影带着
一股风尘便冲了进来,——不是小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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