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过一片树林,之后来到一块空地。空地中间有一团篝火,在距离篝火十

多米的地方,支着几个帐篷,帐篷旁边是一张很大的木头桌子。帐篷中钻出四个

赤身裸体的女孩,其中叁个手拿长矛,第四个打扮比较特别,这个女孩头上顶着

用树叶做成的头饰,脖子上带着用细细的骨头做的项鍊,她身上披着带着红色条

纹的斗篷,斗篷一直垂到地面。



  那个披着斗篷的女孩像我打招呼,「酋长大人您好,我是这个小部落的巫师

,也算是这个部落的厨师。」



  我今天扮演食人部落的酋长,工作人员还给我的全身画上了黑人妆。正说着

,有两个同样手拿长矛、赤身裸体的女孩,押着5个白人女孩。她们背着背包,

脖子上掛着照相机和DV,看上去像是来这裡旅游的游客。



  一个白人女孩朝我这边走了两步,「您好,我们不小心和旅游团走散了,我

们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您能分给我们点吃的吗?」



  我说,「可以,我可以请你们吃到饱。但是我们贡献出我们的口粮,你们也

要贡献出你们的食物。」。



  那个白人女孩说,「我们要是有吃的,我们就不会饿自己两天了。」



  我笑了笑,「你们的旅游手册上没有写吗?还是你们没有看旅游手册?我们

这个小部落可是货真价实的食人部落,我说的食物,就是你们自己。」



  几个白人女孩了我的话之后,就想往树林裡面跑,但是她们被我的部落成员

团团围住,跑不出去了。



  我说,「你们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被我们杀掉,当我们的粮食;第二是贡献

出一个成员,作為我们的客人。你们选择哪个?」



  女孩问,「有区别吗?」



  我说,「当然有区别。作為粮食,只能被我们吃掉。如果是客人,在被我们

吃掉之前,可以先坐下来,大家一起吃先宰杀的女孩。」



  几个女孩互相看了看,最后决定交出一个人,留下来做客。那个最开始说话

的女孩自愿当今天的早餐,我也选出一个我们部落的成员,今天早上我们要把这

两个女孩子吃掉。



  那个白人女孩脱掉衣服,我的族人把她绑在一个架子上,我们族的女孩本来

就是光着身子的,不需要脱衣服。几个黑人女孩用树叶蘸着已经很烫的热水,擦

洗被绑在架子上的两个女孩的身体。女巫师说,「酋长大人,我正在做两面鼓,

但是皮子不够了,我可以剥一点她们身上的皮吗?」



  经过我的同意,巫师拿着一把小刀,绕到白人女孩的背后,横着在她的背后

划上一刀,伤口从左侧的腋下一直连到右侧的腋下。她再沿着刀口的两端,向下

划到胯骨的位置,然后她左手捏住女孩的肉皮,右手仔细地把肉皮背面的肉割掉





  巫师继续从胯部的伤口,沿着大腿根部向两腿之间切过去,再从两腿之间向

前、向上方切过去,她的刀避开阴部,一直切到肚脐。巫师把女孩后背上的皮肤

,连同阴部的皮肤完整地切了下来,她的阴唇、阴蒂都在那块皮上。巫师把刀子

递给我,让我学着她的样子,去剥那个黑人女孩的皮。我学着巫师的样子剥那个

女孩的皮,我能非常清楚地看到,女孩子的肉因為剧烈的疼痛而一跳一跳地动着





  因為我的动作很慢、很不熟练,我这边的女孩子要受更多的罪。巫师在剥皮

的时候,一刀下去可以剥下一大块皮,而我却要割上十几刀,女孩子的后背都快

被我切成肉馅了。我在剥女孩阴部的皮肤的时候,我看见这个黑人女孩的阴部被

线绳缝得死死的。



  以前,一些非洲地区,為了保护女孩子的贞洁,会在她们成年时把她们的下

身缝起来。我以前只是过这样的事情,今天是我第一次亲眼见到。巫师只用了3

分鐘左右就剥好了一张皮,而我却用了15分鐘,真是可怜。在我剥皮的时候,

几个黑人女孩已经开始切白人女孩身上的肉了,她们把切好的肉放在铁板上烧烤

。等我把黑人女孩的皮剥好,木头桌子上已经摆上了几盘已经烤好的肉。



  剩下的四个白人女孩已经在桌子旁边坐好,久等我开饭了。巫师和两个女孩

还在忙着烤肉,另外两个黑人女孩坐在我旁边,用手抓着烤好的肉,蘸着酱汁喂

给我吃。那四个白人女孩用手抓着烤肉,自顾自地吃了起来。我搂住喂我吃肉的

两个女孩,玩弄两个人的乳房、乳头,但是她们的下身都被缝着,不方便我玩弄

那裡。两个女孩坐在桌子上,我用剪刀把她们缝住下身的线剪开,然后两个女生

又坐回来,接着喂我烤肉,我一边吃着烤肉,一边玩她们的阴户。黑人女孩的肉

和白人女孩的肉被装在不同的盘子裡,但是如果不说明,我根本分不清哪个是黑

人的,哪个是白人的,她们的肉烤熟了之后,样子都一样。



  我吃了几口烤肉,便吩咐巫师先去割两个人的舌头,我比较喜欢吃烤舌头,

而且在整个部落裡,也只有我有权利吃女孩的舌头。吃掉她们的舌头之后,我要

巫师去割她们的裡脊。今天的早餐,除了舌头和裡脊肉以外,女孩身体其它部分

的肉,我都没怎麼吃。



  我们吃了一阵之后,几个负责烤肉的女孩已经把烤好的肉堆满桌子了。巫师

让四个白人女孩用树叶擦乾净嘴,让她们漱口,她把我身边的两个女孩叫过去吃

烤肉,让那四个女孩坐在我身边服侍我吃肉。



  两个女孩脱掉衣服,在服侍我吃肉时任我抚摸她们的身体,另外两个女孩钻

到桌子地下,為我口交 。巫师和4个族人坐在我对面吃着自己刚烤好的烤肉。



  早饭吃完了,那些白人女孩说自己的肚子不饿了,求我放她们回去,我当然

不会同意。她们继续哀求,最后我让她们和我们比赛。



  如果她们赢了,我就放她们走,我们还会给她们準备水、地图和指南针。如

果我们赢了,她们就必须留下来,而且必须完全服从我的所有命令。



  我们把那两个被当作早餐,身上被一条一条地割下肉的女孩从架子上解下来

。那两个女孩身上的肉,大部分都没有吃完,早餐只用到了她们身上最好的那一

部分。



  在女孩后背的皮被剥下之后,最先切的是她们肩膀上的肉,然后是臀部、大

腿上的肉,中间还割掉了她们的舌头。在割掉她们的舌头之后,她们还都活着。

巫师继续把她们臀部和大腿的肉割乾净,虽然她们已经严重失血,但是似乎还能

坚持一阵。



  巫师继续割女孩后背上的的外脊肉,最后是裡脊。因為割裡脊肉时肯定会破

坏胸腔和腹腔,到了这个时候,两个女孩才死掉。现在两个女孩的大腿只剩下了

骨头,嘴巴大张,嘴裡的舌头已经没了,胸腔腹腔被剖开,内臟流了一地,而剖

开她们的身体仅仅是為了一点裡脊肉。



  这两个女孩死得太惨了,尤其是那个黑人女孩,还是处女。



  我们把一个服侍我吃肉的白人女孩绑在架子上,交给剩下的叁个白人女孩叁

把弓箭,让她们退到离被绑住的活靶子30米左右的位置。我告诉她们,如果她

们能射死自己的那个同伴,我就放她们回去。



  当活靶子的女孩很勇敢,她朝自己的叁个同伴喊,「没关系,你们儘管朝我

的要害射过来。至少有一个能够活着回去也比都死在这裡强。」



  叁个白人女孩有些犹豫地举起弓箭,她们想把弓拉开。但是因為女孩子的臂

力比较小,弓没有拉满,而且弓箭在她们的手裡晃晃悠悠的。一个白人女孩射出

去一箭,但是箭却是以抛物线飞出去的,最后掉在了地上。



  叁个女孩继续认真地射箭,但是準头都太差了,很快就把交给她们的七十多

隻箭射光了,只有五箭射中白人女孩的脚和小腿,其餘的都射在了地上。」接下

来射箭的并不是我,是我的女巫师,她在靶子50米开外的地方站好,用极為优

雅的姿势举起弓箭。她的左臂伸得笔直,右手扣住弓弦。她的胸部高高挺起,再

加上专注的眼神,真是把人迷得神魂颠倒。



  她一箭射出去,射中白人女孩的小腹,接着又朝女孩的小腹射了两箭,我跑

到离箭靶几米的地方欣赏着她的技术。巫师向她的右乳房射一箭,又向她的做乳

房射一箭,她就这样交替地让箭射进白人女孩的乳房,没过多久,她的乳房已经

变成了两只可爱的小刺蝟。因為胸部中了二十多隻箭,女孩马上就要死掉了,巫

师的箭又射进女孩的脖子,鲜血顺着脖子的伤口和女孩的嘴巴喷了出来,女孩的

生命已经可以用秒来计算了。



  最后,巫师在女孩咽气儿之前,一箭射穿女孩的心臟,漂亮地把她射死了。

我跑过去拍了拍巫师的肩膀,告诉她,她的表现精彩极了。



  弓箭从叁个白人女孩的手中滑落,「我们输了,要吃要虐杀都随你了,我们

会好好配合的。」



  巫师开始处理从两个女孩身上剥下的皮。她先用刀把内侧的肉刮乾净,再用

碱去掉表皮部分。把皮放到石灰水中浸泡一段时间之后,就变成了生革,如果要

用来做皮包、衣服之类的,还需要进一步鞣制。用来做鼓皮的皮子,直接用生革

就好了。



  我随便叫过来两个白人女孩、两个黑人女孩,把她们带到帐篷裡。帐篷裡有

一张用十几层毯子铺成的「床」,躺在上面的感觉还不错。我告诉这几个女孩,

中午前后她们就都要死掉了,要她们在死前尽全力和我做。



  两个个白人女孩中的一个脱掉衣服,另一个在服侍我吃肉的时候已经脱光衣

服了。黑人女孩已经是全裸的了,没必要脱。我躺在床上,肉棒直直地举着,一

个非洲女孩用手揉着自己的阴蒂和乳头,让自己的处女小穴变得湿一点,她把自

己的处女小穴对準我的肉棒,慢慢坐下,让我的肉棒穿破她的处女膜。



  之后她忍住破处的疼痛,揉搓自己的乳房,上下动着自己的腰,让我的肉棒

在她紧窄的小穴裡出出进进。射过一次之后,把她从我身上推下去,把另一个处

女拽过来,压在身下。我用舌头在她的嘴裡乱舔,用牙齿咬破她的舌头,用两只

手抓她的乳房,她的两只乳头也被我咬破。



  我两臂抱住她的一条腿,劈开她的双腿。我让她自己扒开小穴,用手把我的

肉棒塞进她的处女小穴。我不顾她破处的疼痛,按照我的喜好抽插她的小穴。我

觉得,女孩子的初夜只有一次,尽情享受她们的第一次才算是对她们的尊重,如

果太过顾及她们的感受,等於浪费了她们宝贵的第一次。



  之后我让两个黑人女孩躺在我的两侧,我用手指挖弄她们的刚刚破处的小穴

。两个白人女孩用舌头舔我的肉棒,她们还用四个乳房摩擦我的肉棒,最后一个

趴在我身上,让我可以舔到她的胸部,另一个用骑乘位给我服务。



  尽兴之后,我抱着四个美女睡了一小觉。快到中午了,我领着四个女孩离开

帐篷。巫师正在用清水清洗用石灰水浸泡过的生革,她的手都被石灰水泡成灰白

色的了。我把刚才和我交欢的四个女孩分成两组,让一个黑妞和一个白妞把自己

洗乾净,用作晚餐食用。让另一组的白黑扭和白妞趴在桌子上,準备穿刺。



  我用五米长的穿刺杆慢慢穿进一个女孩的阴道,虽然没有意义,但我还是尽

力让杆子从女孩的宫颈口穿进去,再从子宫底刺进腹部,这可能只是為了我的虐

待欲。我继续小心地把穿刺杆从女孩的嘴裡刺出去,儘量不要伤害她的内臟,以

便能让她活着上烤肉架。



  我把杆子从她嘴裡抽出叁米长,阴部只留一米,然后让另一个女孩把小穴对

準穿刺杆的另一个尖头。我把穿刺杆从已经穿刺好的女孩的身体裡慢慢拔出,插

进另一个女孩的阴道,把另一个女孩也穿刺好。现在两个女孩屁股对着屁股,穿

刺杆从两个女孩的嘴裡,各伸出一米长。我把两个女孩的肚子剖开,发现穿刺杆

完美地穿进她们的宫颈,这让我很得意。



  她们的内臟被我清理乾净,我把她们的腿绑好,让两个人的脚分别贴着对方

的大腿,胳膊绑在穿刺杆的两端。之后用水稍微给她们清洗了一下,把她们搬到

烧烤架上。



  我拍拍她们的脸,随即她们挥了挥绑在烤架上的手,表示她们还活着。我们

在架子下麵点着火,给穿刺杆安上把手。让一个白人女孩均匀转动把手,一个黑

人女孩用刷子给她们的身体刷酱汁。她们身体表面的肉烤熟之后,一个女孩把她

们身上的肉切下来,装盘。这次吃午饭餐的,把我算进去,也只有五个人。我们

只切下了她们身上的一小部分的肉,我们都吃饱了之后,盘子裡的肉还剩下了许

多。我看了一下烤架上的两个女孩,她们竟然还活着!这是因為我挖她们内臟的

技术好,也是因為被烤过的腹腔不太容易失血,再加上她们没被切下多少肉,所

以她们才能活到现在。



  我把她们从烤架上搬下来,把穿刺杆从她们的身体裡拔出来。火把她们的腹

部、腿的表面烤熟了,胸部和背部被略微烤了一下,她们的胳膊没有沾到火。我

把她们放在椅子上,我看到她们已经离死不远了。我把盘子端到她们面前,请她

们品尝自己身上的肉。



  她们把肉放进嘴裡,嚼碎之后咽了下去,肉从她们的食道直接掉进她们的腹

腔。最后两个人用尽自己的力气,只吃了几口肉,就死掉了。



  巫师继续清洗那两张人皮,清洗乾净之后,巫师把皮钉在木板上,让皮子风

乾。因為晚上要把女孩整只燉熟,所以现在就要让我们的晚餐下锅。巫师让两个

已经把自己洗乾净的女孩趴在桌子上,然后慢慢扩张一个女孩的肛门,我动手扩

张另外一个,我们把她们的肛门扩张到能把一隻手伸进去的程度。



  之后我们把肠子从她们的肛门裡掏出来,割断,再把肠子都从她们的肛门裡

抽出来。抽到不能动的程度,就把小刀连同手臂一起塞进肛门裡,摸索到胃的賁

门,把它切断,最后就可以联通胃脏、胆囊,把所有的肠子都拽了出来。



  最后去掉有异味的肾臟和膀胱都从身体裡切下来,从肛门裡拽出去。现在两

个女孩,从外表上看,和普通人没有区别,实际上,她们一半的内臟都没了。我

们给两个女孩两桶水,让她们喝下去,她们喝进去的水都流进腹腔裡。她们的肠

道都没了,但是括约肌都在,喝进去的水不会漏出来。我让她们放鬆肌肉,让水

流出来,再让她们喝水,经过几个迴圈之后,她们肚子裡的血差不多都洗乾净了

,她们的脸也失去了血色。因為失血,她们的血压也变低了,血流进腹腔的速度

也变慢了。



  我给她们的肚子裡塞进一堆香料之后,两个女孩用最后的一点力气爬进一口

灌满热水的大锅裡。之后把她们的头发拴在一起,掛在水面上,这麼做是為了不

让她们的脸浸入热水中,以免脸部变形。热水慢慢被烧成开水,她们因為失血,

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水烧开了之后,她们也停止了呼吸,之后再燉上五个小

时,就可以吃了。



  為了打发时间,我把最后剩下的白人女孩、两个黑人女孩,还有那个女巫师

叫进帐篷裡。黑人女孩和那个巫师的阴唇都是缝起来的,这也是她们还是处女的

证明,我用剪子剪开她们的下身,欣赏她们的处女膜。那个白人女孩也把她的处

女膜秀给我看,原来这四个女孩都是处女。



  两个小时之后,这裡已经没有处女了,在这期间,我们疯狂地使用各种姿势

做,我还用木棍之类的东西,稍微折磨了一下女巫师的小穴,最后做到筋疲力尽

,大家纷纷睡下。



  我们醒过来之后,锅裡的肉还在燉着,锅下的火没有灭。在我们疯狂做爱 的

时候,巫师还要不时地给锅底下舔一点柴火,我们睡着了之后,她还在一个人照

顾那锅肉。



  木板上的皮子已经干了。因為是生革,两块皮子带着她们原来的顏色,一张

是黑的,一张是白的。巫师根据鼓的尺寸,把两块皮子裁成圆形,圆形的鼓面还

连着一根皮带。



  鼓面用的是女孩后背的皮肤製成的,那条带子就是后背延伸到肛门、阴部的

那一部分,从这根带子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女性生殖器的外形。鼓皮的周围打了一

圈的孔,绳子把鼓皮紧紧地蒙在鼓上,两面人皮鼓就这样做好了。



  两个黑人女孩把带着火苗的木炭洒在一个石柱的四周,撒成了直径大约六米

的一个圆。一个黑人女孩拿来一条四米长的铁鍊,一端锁在自己的脖子上,另一

端锁在最后一个白人女孩的脖子上。



  女孩说要给我表演蹈火舞,说着自己拽着锁链冲进铺满木炭的圆圈中,那个

白人女孩也被拽了进去。黑人女孩飞快地将锁链的中央锁在石柱的一个铁环上,

然后把钥匙扔掉。火苗烧着两个女孩的脚掌,两个女孩的四隻脚只能在带着火苗

的木炭上不停地跳动。



  巫师和另一个女孩用手掌有节奏地敲着刚刚做好的两面鼓,火焰中的两个女

孩不由自主地按鼓点跳着。她们跳了二十分鐘,终於耗尽了自己的体力,白人女

孩的膝盖一弯,跪倒在火苗裡。黑人女孩也放弃了挣扎,同样跪了下来。火苗烧

着她们娇嫩的阴部,她们急忙用手护住自己的下身。她们就这样在火中继续坚持

了几分中,最后她们的腿部也被烧伤,她们最终栽倒在火中,我為两个女孩的精

彩表演而鼓掌,但是不知道她们还能不能见。



  这边的燉肉也熟了。我拽住一个已经燉熟的女孩的头,两个女孩用鉤子把她

勾起来,装盘,之后再去处理另一个。盘子裡的两个女孩很漂亮,而且她们的身

上一点伤都没有。她们身上的肉已经被燉得酥软,稍微用点劲儿,就可以把肉直

接撕下来。活着的女孩帮我盛好了肉汤,在最后两个女孩的陪伴下,我又饱饱吃

上了一餐。



  吃饱之后,女巫师指着自己脖子上的项鍊说,「我的这条项鍊是用指骨做成

的,我也想為您做一条,您愿意收下吗?」



  其实我不喜欢这种风格的项鍊,但是一个女孩子这样问我,我只能说想要。

我没想到的是,她的右手拿着小刀,开始一根根切自己的左手手指。另一个女孩

刮掉切下来的手指上的肉,再给指骨打上孔,最后用药水把骨头洗成纯白色。巫

师把左手的四根手指切掉之后,她用左手的拇指和手掌捏住刀子,继续切右手的

手指。



  所有的手指準备好后,巫师用一条细细的链子,按照左手小指第二节、左手

小指第一节、左手无名指第二节、无名指第一节、食指二节、食指一节、中指的

顺序,把八节指骨穿好。



  右手的手指按照相反的顺序也都穿好,现在比较粗的指骨都在链子的中间,

比较细小的指骨在链子两端。不过话说回来,女孩子的指骨真是细得超出我的想

像,最粗的中指裡的骨头也只是比链子粗一点。作為项鍊的答谢,我把女巫师抱

起来,和她热吻。我用我的肉棒抽插她已经被我折磨得红肿的小穴,不过她似乎

不在意抽插的疼痛,配合着我的的节奏晃动着腰部。



  我拿起女巫用来切手指的小刀,问她是否允许我再稍微虐一下她的胸部,得

到许可之后,我又在她的乳房上桶上了几刀。最后我让她转个身,扒开她的菊花

,把精液都射进了她的肛门。最后的演出开始了,在空地的角落裡摆着两面巨大

的鼓,每面鼓的直径都有两米以上。两面鼓相距一米,两面鼓之间的缝隙上面,

有两个滑轮,滑轮下麵垂着两条绞索。



  鼓的旁边有一个高臺,两个女孩捧着绞索爬上高臺,那个还有手指的女孩把

绞索套在女巫的脖子上,再把另一个绞索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女孩拉紧滑轮另一

端的绳子,把它拴在把手上。



  最后,女孩从高臺上跳了下来,女孩们的身体悬掛在两面鼓的中间。她们的

身体一阵挣扎,两条腿在空中乱踢,她们的四条腿使劲敲打着两面大鼓,鼓被她

们踢得砰砰响。



  我站在她们的正下方,着隆隆的鼓声,从下麵欣赏着她们失禁的样子。看了

一阵之后,我把两面人皮鼓搬过来,我敲着鼓,用我的鼓声附和着两个女孩用生

命演奏的鼓声。



  随着两个人的生命的结束,鼓声也跟着停止了。我从帐篷裡翻出一部对讲机

,用对讲机联繫公园的工作人员。我告诉她们,游戏结束了,让她们来接我。过

了片刻,一辆吉普车开进空地,开车的是公园的经理。



  经理指着两面人皮鼓,问我,「这两面鼓,您打算带走吗?献出自己的皮的

女孩肯定非常希望您带走她们。」



  我点了点头,把这两面鼓装上车,从鼓面上垂下的皮带,把女孩子最隐私的

部分展现在了最显眼的位置。我看了看掛在半空中的女巫师,摸了摸胸前的指骨

项鍊。



  虽然这条指骨项鍊平淡无奇,但是这些指骨的主人,可以用她的手指灵巧地

剥下女孩子的肉皮,能够精准地射出箭,还会敲鼓。因此,这条指骨项鍊在我的

眼中,也就有了其它的意义。之后我们聊起了那个巫师。经理说,演巫师的女孩

,以前从来没有碰过弓箭,她也是连弓都拉不满的女孩。自从接到这个角色之后

,她玩命地炼了一个月的箭术,就这样,一个50米内白发百种的神射手诞生了

。她的手本来就很灵巧,所以学剥皮的时候没费多少劲儿。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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