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海神针”是两种用来当众羞辱和折磨女犯而设计的刑具。

  第一种刑具是:用桌子腿粗细的四根木条钉成的,一根水平放置,长有三尺,两端装了两个小木轮,第二根长约二尺,固定于第一根的中部,与第一根垂直呈丁字形,另外两根则以斜撑的形式起加固作用。那第二根木条的顶部被刨削成圆柱形,端头也制成球形。两根两端都装了小铁环的不足一尺长的短木条中间用绳子捆扎在丁字形的交点处。

  女海盗侯连珠、侯连玉、侯连秀是亲姐妹,被刘占鳌捕获,轮奸了一夜。第二天晨,家丁们将下身红肿的三姐妹架出了屋子。先把大姐仰面按倒,两个家丁每人拎起她的一只脚向两边分开,另一家丁取过刑具,把那根木条的圆头对准姑娘还带着处女血的阴道杵了进去,然后捉脚的家丁迅速向姑娘的脚腕用绳子绑在那两根短木条自由端的铁环上。然后,他们扶着她站了起来。姑娘站在地上,那架子便两轮着了地,两根短木条迫使姑娘的两脚分开,那刑具的高度保证姑娘两脚踏实的时候插进她的阴道半尺深。她被插在刑具上,两腿不得不直直地站立着,或者慢慢地前后迈动自己分开的两腿。不一会儿,另外两个姑娘也被插到另外两架“定海神针”上,家丁们给她们每个人背后插上一块亡命招牌,然后,家丁们把三架刑车用绳子前后连成一串,并在最前面的一架车前拴上两根长绳子。家丁们还拿着穿好线的绣花针,刺穿她们的阴蒂。小针刺进她们粉红的阴蒂时,三女都疼得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无法控制的惨叫都变了音儿……一切准备停当,开始游街。先有两个家丁手持铜锣开路,在他们后面是另外两个家丁,他们每人牵着一根绳子拉动了大姐胯下的刑车。刑车一动,插在她阴道中的木橛子便拖着她不得不跟着向前走,但她被那木杵插得不敢弯腿,而且两腿也被拴着脚腕的短木条撑着无法合拢,就那样叉着腿踉踉跄跄地被拖出了后院门。大姐的刑车同她两个妹妹的刑车用绳了拴成了一串,于是,姐妹三人便被拖着鱼贯而出。刑车后面是六个刽子手。那刑具又粗又硬,而且由于道路坑洼不平,车轮又不圆,所以一走起来,那架子便剧烈抖动。姑娘两脚腕受木条的限制,走起路来身子也是又扭又摆,使得那插在她们阴道中的木杵连摇带抖,时深时浅,那种感觉既痛苦,又刺激。就这样,三个女海盗骑着这奇特的刑车游遍了镇里的大街小巷,一直被拖到海滩上。刘占鳌在沙滩上设置了刑场,三个姑娘一被拖进沙滩,她们都感到更加痛苦。因为沙子是软的,脚下稍一动,人就往下陷,那木杵便插得更深,挤开肠子,几乎到了肚脐。姑娘们无法移动分毫,因为她们只有阴道那一点点地方受力,车却陷在沙子里。木杵在沙滩上插得特别深,她们只有那样直挺挺地站在沙滩上,尽可能向上伸直自己的身体。最后,刘占鳌就让三姐妹继续插在“定海神针”上,用牛耳尖刀贴着木杵向上一捅一挑,把她们都活活开了膛。肚子一裂开,肠子肚子一齐流出来拖在地上,她们此时再也不会受那木杵的约束了,因为阴道已被剖开了。三个姐妹哀嚎着,在沙滩上痛苦地打着滚,死的时候都看不出来人样来了……第二种刑具是:简单的两轮车,将一根五尺长的白腊杆顺着绑在车上,两头各立着钉上一个半尺高,镰刀把粗细的圆木杵。

  廖氏兄妹廖湘莲和廖青子被胡知秋捕获,廖湘莲被轮奸了一夜。第二天游街,胡知秋让两个家丁一左一右挟持着廖湘莲站在车后,一个家丁把车拉过来,将白腊杆向下压得倾斜了,好让那立着的木杵能塞进廖湘莲的阴道;然后把廖青子押出来站在车前,家丁将白腊杆的另一头压弯下去,把那木杵捅进廖青子的肛门里。那车比两人的腿略高些,所以依靠白腊杆的弹性,那木杵便在两兄妹的身体里深深顶入。然后他们用一把竹苕帚插入廖湘莲的肛门里当尾巴,却用细丝绳拴住廖青子的阳具在前面拖。廖青子不得不跟着走,而肛门则通过白腊杆又拖着后面的廖湘莲走。那两轮车作为支点,与白腊杆构成一架大天平,把兄妹两个连在一起。兄妹两个就通过那刑具互相牵扯着游街押付刑场。刑场设在一块盐田的边上,在大盐田靠近内陆的一侧岸边,在塘底打了四根粗大的木桩,上面搭了厚厚的木板子形成一个略高于地面的平台,平台上空架了一道横木,台下放了一只小舢舨,用绳子拴牢在四根立柱上,平台的面板上隔五尺远打了两个圆孔,两根圆木桩从圆孔中穿上来。那圆木桩有男人的胳膊粗,上端两尺长的一段被削成一寸粗的圆头细棒。两兄妹被推上那平台,每人站在一根木桩的正上方。家丁用绳子把他们的两手呈丫字形分开绑在横木上,两脚分开绑在平台的底板上,成为两个巨大的“火”字。

  舢舨下的一个家丁从上面拉起圆木桩,插进廖青子的肛门,舢舨上的人则用一大摞木块木板塞住木桩同舢舨之间的间隙;然后另一舢舨下的家丁则把另一根圆木桩捅进廖湘莲的阴道里。一切都准备后,胡知秋令盐工拉闸板放水。海水流入盐田,水涨船高,那小舢舨就随着浮起来,进而把那两根圆木桩顶进廖氏兄妹的身体,而水流得越慢,小舢舶上浮得也就越慢,那兄妹俩死前也就需要受更长时间的罪。尽管船是拴着的,但水是动的,水面一大,有一点小波那船就会摇动得很厉害。船晃那木桩子就晃,木桩子插在廖青子的肛门和廖湘莲的阴道里摇起来,那滋味疼不是疼,痒不是痒,实在不是人受的罪过。廖青子一夜后即毙命,可惨了廖湘莲。由于木桩子的头是圆的,插进身体的速度又慢,两天两夜了那木桩才从她的颈窝儿里顶起一个大鼓包来,很久那木桩才顶破皮肉穿出来。家丁们怕她死得太快了,从横木上解下她的手,却又把她反绑起来,让她借那插在身体里的木桩的支撑站着。她又生生在上面穿了两天两夜才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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