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
  我的名字叫小文,本科毕业之后,跟相恋多年的女朋友分手,我带着郁闷的
心情到了某政府部门工作,同去的还有另外两个大专毕业的女生,一个叫小媛,
另一个叫小美。大家都知道,现在的政府部门都是多聊天少办事。于是就有了这
个故事……
  第一章温柔的芬姐(一)
  芬姐是我的第一个上司,32岁,有个3 岁的女儿在读幼儿园,丈夫在香港做
生意,不到春节和中秋就不回家。芬姐住在别墅区,不用问她丈夫肯定富得流油,
她自己也每天开着她的波罗小轿车上下班。她1.54的个子,一头垂背直发,一双
水汪汪的大眼睛会说话,薄薄的嘴唇间总挂着微笑。虽然脸上难免有少妇的澹澹
色斑,但这似乎只是在平添她的成熟风韵。芬姐身上最完美最诱人的,当属她那
双白皙修长圆润的美腿,完全不像其他少妇那样萝卜,当她穿上西装裙上班的时
候,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偷偷地盯着她的美腿流口水呢!说实话,像芬姐这种刚好
熟透的的少妇,就像一个红苹果,既不像青苹果一样酸涩,也不像皱皮苹果一样
软软的没有口感,刚好就是又甜又脆的完美时刻,可以说是女人一生最美的年纪。
  跟其他人不同,她没有其他公务员那种官高一级压死人的趾高气扬,相反,
她对我和其他新人都非常友善,把我们当是小弟小妹一样,经常教我们怎样提高
工作效率,一来二去,我们三人都对她产生了好感。而我虽然还没有从分手的痛
苦中解脱出来,但也从心底了有了男人的本能想法……
  就在开始工作之后的三个月,上头派芬姐带我下乡做调查(小媛和小美不是
芬姐的直接下属)。芬姐领命回来,对我说:“小文,明天我们下乡调查,你今
晚要准备好笔记本电脑和其他需要的东西。地方很远,我们要尽早出发,不然就
要在山里过一夜。”
  我不笨,跟芬姐搭档三个月,早就摸透了她的工作方式。第二天一大早,我
把需要的东西搬上她的车,我们就这样出发了。
  我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一边看着地图一边问:“芬姐,你有去过那个地方
么?”
  她盯着前面,回答道:“没去过,我算过距离了,大概三个小时可以到。”
  我手指在地图上比了比,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对她说:“现在是8 点,我们11
点可以到吗?找到他们(指乡下的接待我们的相关人员)也要到中午了。——哦!
  不是!芬姐!等等!“
  她突然放慢车速,转头问我:“怎么啦?”
  我指着地图说:“芬姐,我们要加快脚步,中间一大段山路呢!可能没办法
赶在中午前到达。”
  芬姐恍然大悟:“哎呀!我怎么没想到!我们要赶快了!”
  我们要去的地方虽然也是本市范围,但坐落在三面环山的山沟里,只有一条
土路出入,虽然远离尘嚣风景优美,但由于路途遥远,还经常有坊间传闻说这里
闹鬼,平常极少有游客去,加上土地贫瘠,可以说是本市最穷的地方。芬姐显然
没有正确计算实际的时间,目前来看,也只能加快脚步了。
  等到太阳当头照的时候,我们才走了小半山路——毕竟波罗不是越野车,加
上女人开车多少有一点谨慎过度,我们就这样在山路上慢慢摇晃着,走着。金秋
十月,南国的太阳依然火辣辣的让人透不过气,偏偏这一天又是一个大晴天,虽
然车上开了空调,我们还是有点透不过气的感觉。我转过头,看到芬姐额上微微
冒出的汗珠,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想法,一种想关心她爱护她的想法——爱护女
人,这就是男人的本能吧?
  我从背包里掏出一瓶水,打开瓶盖给芬姐递了过去,说:“芬姐,你累了,
喝口水,我来开吧。”
  大概芬姐已经渴得不行,她停下车,接过水,正想狠狠喝一口,没想到一下
倒得太勐,她一声尖叫:“呀!”但为时已晚,水没头没脑地洒了她一身,从鼻
子一直淋到大腿上,连驾驶座都湿透了。
  不得已,我们只好下车。我说:“芬姐,反正都下车了,索性吃点东西再走
吧。我带了饼干。”
  我从背包里拿出饼干,跟她一起坐在树荫下吃了起来。芬姐的水已经倒光,
我只剩一瓶水了,不得已只好两人轮流喝。
  芬姐薄薄的工作服前襟湿透了水,把她的粉红色胸罩通过纯白的衬衣显露无
遗。芬姐发现我在偷看,尴尬之余也不好发作,于是把话题岔开:“小文,你知
道么?如果你吃了别人吃过的东西,就会不知不觉听这个人的话。”
  我笑道:“我知道,反正我也得听你的话。”
  她怔了一下,顺口问道:“哪里?我还没喝过这瓶水。”
  我又笑了,把水递给她,说:“你是我上司,我能不听你的话么?不过现在
我喝过水了,你要听我的话还是干啃饼干呢?”
  她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嘻嘻,你想指使我,没这么容易!”说完,抓了一
把饼干啃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她嘴巴里面已经塞满了饼干,实在干的受不了了,只好从我手
里接过水。
  我又笑了,说:“芬姐,你喝了水就要听我的啦!”
  她被我逗笑了,满嘴的饼干一下子全喷了出来,衬衣上,裙子上,连她的凉
鞋都沾满了碎片。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拿起水瓶勐灌几口,一边喘着气一边笑
着说:“你差点把我呛死!”
  这回我不笑了,倒不是因为不好笑,而是我的目光被一样东西深深吸引——
芬姐嘴角淌下的水,沿着她的脖子一直流到胸部,让她的粉红色胸罩更加鲜艳了。
  芬姐当然知道我在看她,可是她好像没有要发火的意思。她呼了一口气,打
开车后盖,说:“小文,我去换个衣服,你帮我把风。”
  我自语道:“女人就是女人,连车后箱都要放衣服。”
  她提起要换的衣服,遮住前胸,微微一笑说:“天气太热,不换衣服就憋得
难受。我去林子里换衣服,你记得把风哦!”
  经过刚才的事情,我对她的好感大大增强,有点肆无忌惮地说:“你就不怕
我监守自盗么?”
  芬姐嘴一撇,斜眼瞪我一下:“你敢?!”
  这一下子,与其说是一种警告,倒不如说是一种诱惑。不过我还是制止了自
己的邪念。
  我毫不客气地坐在驾驶座上,等芬姐出来,她也不表示异议,我们继续出发。
  我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接近2 点,大概乡里接待我们的人以为我们改了
行程,没有一个人来接我们。我们只好直接到乡政府去。
  芬姐有点不太高兴:“真过分啊,都不等我们了。”
  我说道:“也许他们给我们打过电话了,只是山路上手机没有信号。不要紧,
反正我们都来了。”
  乡政府的事情,市里面每年才来检查一趟,问题实在太多,有些东西也不能
一一细算。加上乡政府的人总要招待我们吃上一顿,饭桌上他们轮流敬酒,芬姐
酒量浅,喝了三杯就投降,剩我一个招架。幸好我在大学里还算能喝,撑到杯盘
狼藉之时,我和芬姐都已经有几分醉意。芬姐似乎比我还醉,虽然不至于胡言乱
语,但也已经满脸红霞脚步蹒跚了。
  芬姐对我说:“小文,带上东西,我们回家吧。”
  我见她半醉不醒的样子,本想在乡政府过一晚上,但她坚持要回家,我也只
好顺从。等我把东西搬上车,扶她坐在副驾驶位上,给她扣上安全带的时候,我
闻到她身上一股澹澹的香味不过时间已经是晚上8 点多,我没有时间犹豫了,发
动车子就回家。
  夜晚的山风非常凉爽,我关闭了空调,打开窗口。没想到芬姐被山风一吹,
突然“呃”地叫了一声吐了出来。
  “哇!天啊!”我马上刹车,跑到另外一边把车门打开,正要解开安全带把
芬姐抱出来,哪知道她拍拍胸脯,一下吐在我脖子上。
  又酸又臭的东西粘在我们的身上,然后又粘到了座位上面。遇到这样的情景,
我真是欲哭无泪——时间已经接近10点,在这鸟不拉屎的山路上面,根本不会有
人来帮我们。怎么办才好?
  一筹莫展之下,我只好硬着头皮,顶着恶臭,把呕吐之后还半醉不醒的芬姐
从副驾驶座上抱下来。我把芬姐抱到路边的小溪旁,朦胧当中,她竟伏在我怀里
低声说道:“我好喜欢你啊!”
  我狂汗!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否清醒,我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赶紧把这
些脏东西弄掉!
  我蹲在小溪边,左手抱着芬姐,右手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了个精光(幸好裤
子没有沾上),然后手一挥把衣服摔在水里。
  就在我把手伸向芬姐胸前的时候,我犹豫了——不管她对我怎么好,她都是
我的上司,平常开开玩笑什么都可以,但现在要我脱她衣服,这实在说不过去,
何况她还是有夫之妇。然而这是我难得的一亲芳泽的良机,如果放弃了的话,可
以永远不会再有,而且她刚才也说喜欢我了。可是芬姐身上散发着的气味已经迫
使我放弃了考虑,我说服了自己:“这样放着她不管才是无情无义!芬姐,对不
起了!”
  就在我下定决心要动手的瞬间,芬姐好像清醒了一点,她在我怀里扭动着身
体,似乎叫我快快帮她清除掉身上的恶臭。我也不再犹豫了,很快,芬姐的衬衣、
凉鞋和西装裙已经被我脱掉,熟透了的身体就只剩下一套粉红色的三点式内衣裤
了。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芬姐的身材其实并不是非常诱人,她胸部不大,最多就
是B 罩杯,但是纤细的腰肢和炫目的双腿却让我面红耳赤。我把她的衣服和裙子
扔到水里泡着,正想伸手去捞起我的衣服搓洗的时候,芬姐在我怀里“摁”地娇
喘一声,伸手把我紧紧抱住,低声说:“我好冷啊!”
  我本能地抱着她,心想,这也是,三更半夜的山里,她喝醉了,衣服也脱光
了,不冷才怪。可是这里荒山野岭,哪里找地方栖身?再说,我自己也是半裸,
能到什么地方去?
  突然,我想起她中午换下的脏衣服,虽然脏,但总好过没有。于是我打开后
箱,把脏衣服给她穿上。这时候,芬姐好像已经清醒了点,她靠在车后盖上,左
手扶着额角,轻轻摇摇头,右手拍拍胸脯,喘了几口气,说:“小文,谢谢了。”
  我说道:“芬姐,你好点了吗?”
  芬姐还在轻轻喘着气,回答:“好一点了,头好痛,这里真冷!”说着不由
自主地抱住自己,身上微微发抖。
  我环顾四周,万籁俱寂,只有明亮的月光静静洒在地上。树丛里偶尔传出蟋
蟀的叫声,但这只是让我们更加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恐怖。想来想去,还是只有在
车上最安全。于是我说:“芬姐,你先到树林里躲一下,我把车上的脏东西清理
一下。”
  芬姐转头看看树丛,说:“不,我怕有蛇。”
  我打开车门,指着后座说:“那好吧,你就在这里。”
  芬姐依言坐在后座上,我把另一边的车门打开,开始清理。
  就在我低头的时候,勐然目睹了芬姐撩人的姿势——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
她高高仰着头,左臂抱在胸前,双腿紧紧并拢,右臂插在两腿中间那最诱人的交
叉地带,而且我在副驾驶座上,隐隐约约似乎看到了粉红色内裤里面深色的诱惑
地带……再看她的表情,简直让人血脉奔腾——她星目微闭,红唇稍张,被酒烧
得发红的脸颊上显出红霞。如果不是面前那一滩令人呕吐的恶臭,我几乎要在她
脸上亲一口了。我握了握拳头,心想:“还是办正事要紧!”
  很快,东西被清理干净了,本想顺便把我们两人的衣服洗干净,可是我到小
溪边一看,顿时傻了眼——一群老鼠正围着我们的衣服吃夜宵!我把老鼠轰走,
发现衣服已经千疮百孔,反正捡回来也没用了,我索性把衣服扔到树丛里。
  我也坐上后座,苦笑一声,说:“糗大了。”
  芬姐似乎又清醒了点,她缓缓转过头,问我:“怎么了?”我把事情告诉了
她,她听说衣服全完了,脸上更加红得像个大苹果。低声说:“这回,怎么办才
好?还是趁现在天黑赶紧回家,不然天亮就麻烦了。”
  我摇摇头说:“不行,现在才半夜,街上还有很多人。还是在这里稍微等一
下,我算过了,一个小时之后出发,回到家里大约凌晨四点,这时候最安静。”
  芬姐想了想,不再表示异议。情况非常尴尬——一个是裸着上身的血气方刚
的青年,一个是衣不遮体的成熟少妇,孤男寡女挤在狭小的车厢里。
  为了打发时间,我开始跟芬姐聊天。一时找不到话题,我就说:“芬姐,你
冷么?”(废话)
  她没有说话,只是喉咙里发出轻轻的一声:“嗯。”
  我有点窘迫,实在无话好说,只好说:“芬姐,你看月亮多圆,后天就是中
秋了。”
  芬姐的反应完全出乎我的预料:她先是一怔,然后双手掩面,嚎啕大哭起来。
  我顿时慌了手脚,不知所措。只好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说:“芬姐不要哭啊。”
  可是她非但不停,反而两臂一伸紧紧搂住我的脖子,把头埋在我肩上,嚎啕
大哭变成了低声呜咽。我不知不觉地抱住了她——左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右手
抱着她的头,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柔声相劝:“芬姐,不要哭,乖乖。”
  那种语气,似乎她不是我的上司,甚至不是我的前辈,就好象是我的妹妹一
样。
  她呜咽着说:“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提起中秋?”
  我大惑不解,心想:“中秋不是很值得高兴的么?有什么好哭的?”只好模
棱两可地轻声说:“芬姐,对不起。”
  芬姐的手缠得更紧了,她说:“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我家那没
良心的后天来跟我离婚啊!我……我可怎么办呀!”
  我心头一颤——“啊!芬姐要离婚?!不会吧?”,强作镇定,说道:“这
……是真的吗?”
  芬姐的手开始颤抖,她的额头轻轻在我肩膀上点着,说:“真的!真的!他
……他不要我了!啊……我……我怎么办啊?……呜呜……”
  感觉到她温暖的泪水滴在我胸前,彷佛炽热的鲜血,炙烤着我的心灵!我心
想:“芬姐这么完美的女人,竟然被抛弃了?!”
  我久久无语,芬姐也感觉到不妥,她抬起头,眼眶里饱含泪水,问道:“怎
么了?”
  看着她那双满是伤痛的眼睛,闻着她满身被酒精激活的成熟女人的气味,听
着她夜莺般清脆声线,我心里突然感觉到,这个平常坚强干练的女上司,原来内
心有着这么大的伤痛。我抱着她,强作欢颜,说:“哈哈,芬姐,你应该高兴才
对啊!”
  芬姐柳眉一皱,一边说:“哼!你怎么说这样的话?男人都这么没良心!”
  一边想把我推开。
  我紧紧锁住她的身体,不让她离开半步,在她耳边说道:“他有芬姐这么完
美的女人,还不懂得珍惜,真是天下最大的傻瓜。芬姐,你何必为这种人感到苦
恼?跟这种人没有什么好说的。”边说边用嘴唇轻轻摩擦她的发鬓。
  她紧紧绷着的手臂放松了,说:“小文……谢谢你……但是……我是……你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对着她的脸狠狠亲了一口!
  对她说:“芬姐是最好的!”
  芬姐终于破涕为笑,不但如此,她还索性身子一软伏在我怀里,头枕着我的
肩膀,一双美腿搭在我的腿上,撒娇道:“抱我。”
  梦寐以求的美腿就在眼前,美人主动投怀送抱,我差点就要兴奋得晕了过去
……
  第二章温柔的芬姐(二)
  既然芬姐主动,我也毫不客气抱着她,左手挽着她的腰肢,右手扶着她的左
肩。她在我怀里轻轻地说:“小文,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对我这么好。我真的
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坏坏地一笑,说:“只是谢谢我吗?”
  芬姐伸长脖子,在我唇上轻轻一吻,说:“满意了吗?”
  我突然放肆起来,一翻身把芬姐压在身下,顺势伏在她身上,狠狠地亲她的
嘴唇,还肆无忌惮地把舌头伸到她唇间。本以为她会剧烈反抗,没想到她不但不
反抗,反而主动抱着我的头,送上香舌。毕竟车厢里面空间很小,当芬姐仰卧在
后座的时候,不得不把腿屈起来,她索性把腿缠在我腰上,这让我们不但双唇相
连,就连下身也亲密接触了。那种让人窒息的成熟女人的气息突然从口鼻涌进脑
海,让我透不过气,自然而然产生了男人的反应。
  薄薄的裤子完全不能掩藏我的气势,芬姐下半身几乎全裸,当然也毫无疑问
感觉到了。很快,我就发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可以感到她的身体有点发
热。过了一会儿,芬姐憋不住了,吐出我的舌头,轻轻娇喘,媚笑着说:“这回
你该满意了吧?”我不回答,只是把头埋在她肩上,吻着她的脖子和耳根。芬姐
的娇喘变成了呻吟:“啊……嗯……别这样好吗?……我……快受不了了……”
  紧紧缠着我的那双美腿变得更紧了,芬姐的细腰开始起伏,带动着她最美的
交叉地带跟我轻轻摩擦。我知道她已经无法刹车了,顺水推舟地说:“芬姐受不
了了吗?我来疼你……”芬姐背过脸不敢看我,虽然没有说一个字,但她的身体
已经说出了千言万语。我柔柔地把衬衣的下摆撩起来,发现她粉红色内裤的中央
地带已经成了湿地,于是用中指轻轻地揉了起来。
  不揉不要紧,我的手指一碰到那一点点湿地,她竟然头一仰,双手赶快握住
我的手腕,连声说:“啊!不,不行,不能碰那里……”
  我低下头,在她耳边说:“芬姐,你都湿透了。还不肯让我亲亲你么?”
  她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啊……我们……不能这样的……你要怎么亲
我都可以……但是那里……不可以!”
  我怎么能听得进去?一狠心想把她的小内裤扯下来,可是她死死拉着不放,
我一用力,竟然把她的内裤撕成了碎片。我也不管那么多了,低下头就吻她,这
时候我才发现,她哭了。
  跟刚才不同,她这次哭得很伤心,如果说刚才她哭是因为一种气愤,现在她
哭就完全是一种委屈。她低声说:“别这样……小文……”
  我心软了,毕竟强迫别人不是一件好事。我放开了她,又把她的衬衣拉好,
坐起来说:“对不起,芬姐。”
  她也坐了起来,擦干泪水重新伏在我怀里,还是把腿搭在我的腿上,让我像
刚才一样抱她,柔声道:“小文,其实姐一直都很喜欢你,你又聪明又有干劲,
又温柔又会体贴人,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了。你知道吗?其实是我要求把你
设在我这一组的。如果我有机会,我一定要追你。”
  怀里抱着这样一个完美的女人,我是在激动得不得了。尤其是现在她的下半
身已经全裸,我似乎隐约感觉到她的阴毛在隔着裤子诱惑我,女人最柔软的部位
就在我伸手可及的地方。我回答说:“芬姐,我也对你有一种莫名的好感……我
想……”
  她脸色一沉,说:“又在想那些坏事!”
  我说:“没有!我只是想作为你的男人来疼你……”
  她更不高兴了,说:“哼,都露出狐狸尾巴了,还说不想坏事?”
  我急忙回答:“不是,我只是想疼爱你,关心你,能亲亲你就好了,真的没
有想到那些……”
  她伸手捡起内裤的碎片,在我眼前晃动,说:“还想抵赖?别说你只是想亲
……”她停了下来,过了半响才娇羞万分地继续说:“亲我那个地方。”
  我无言了,只好说:“当时我的确想跟你……可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她说:“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可她说完之后,不但不生气,反而把手按在
我小腹,轻声问:“你真的想吗?”
  我把她抱得更紧,说:“我好喜欢你啊!”
  她抿嘴一笑,跨在我身上,一边解开我的裤带,掏出我那已经青筋迸发的肉
棒,一边说:“今晚的事情只有我们才知道。”
  我高兴极了,说:“还有一个人知道呢。”
  她慌了,连忙问:“谁?”
  我笑着,指着她的小腹说:“将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她瞪了我一眼,说:“得寸进尺,跟你亲热亲热,你还真想做我老公了?”
  我见她提起她丈夫就像没事一样,也知道她已经开始忘记离婚的伤痛,于是
说:“如果你不反对,我当然愿意在里面播种了。”
  她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握住那大肉棒轻轻搓着,沉着脸说:“答应我,
不能射在里面,发射之前要告诉我,好吗??”
  我说:“那好吧。”又轻轻在她耳边说:“不过总有一天我会在里面播种的。”
  她直起身子,把肉棒放在她的三角地带揉着,很快,风干了的三角地带又变
成了肥沃的三角洲,她在我身上低声呻吟着,说:“嗯……我……真的……很想
要啊……”我稍微提高一点腰部,她却说:“瞧你急的。等下姐一定要跟你好好
亲热。”说着慢慢把身体沉下去,我感觉到她的小穴慢慢逼近我的肉棒,在爱液
的润滑下,她正要把龟头纳入体内。
  可是我却感到一种紧迫感,她湿滑的小穴好像打不开一样。我不禁问道:
“芬姐,怎么了?好紧哦!”
  芬姐脸上浮现出愉悦的笑容,她说:“你知道吗?……姐……已经两年没有
做过了……而且……你的好大哦……嗯……好舒服……”
  我听了,不禁骄傲起来,主动说:“芬姐,让我在上面吧。”
  她摇摇头,说:“不……才不……你的太大……让你主动的话……我不被你
干昏了才怪……”一边说,一边继续下沉。
  这时候我感觉到一种温热的感觉从龟头开始包围我的肉棒,大约到了一半的
时候,芬姐又开始上升,我不太愿意,抓住她的手臂说:“还没全进去呢。”
  她微微一笑,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说:“别急,姐的水不够多,要多弄几
下才能深入呢。还怕姐把你饿坏了?”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男人喜欢少妇更甚于少女,原来这种丰富的性经
验和开怀地享受性爱的感觉是少妇独有的。我笑着说:“芬姐我太喜欢你了!”
  芬姐说:“等一下你会更喜欢的。”说完小穴慢慢吐出肉棒,就在龟头还差
一点就要脱离的时候,她又重新下沉。这次跟上次不同了,她的小穴出现了规律
的收缩,就像吃香蕉一样,一点一点地把肉棒“吞”了进去。每进入一点都可以
感觉到小穴的肉壁在蠕动,从龟头到肉棒,好像有一种按摩的感觉——比自己动
手解决舒服了不知几万倍!
  这次进入了比上次深了一点,可还是没有等到全部进入,我也没有感觉到顶
住她花心,她又要再次上升,这次我不急了,任凭他在我身上尽情享受我的肉棒,
我也在她的套动下感受着少妇独有的风情。经过反复十几次升降,我的肉棒也已
经顶住花心,我还听到她流出的爱液在我们的交合处发出“滋滋”的声音,甚至
可以感觉到她上下套弄带动的气流。
  一个迷死人的寂寞少妇,此时此刻,正跨在我身上,用她下属的大肉棒满足
她憋了整整两年的性欲。芬姐一头长发随着她的动作飞扬,她的脸浮现出兴奋的
红霞,在急促的呼吸声过后,她停下来对我说:“你开心吗?”
  我抱着她滑熘熘的屁股,好让她蹲得舒服一点,对她说:“如果全部进去,
我会更开心。”
  她似乎吃了一惊,低头一看,发现肉棒还有寸许长的一截没有进去,便对我
说:“好弟弟,姐不敢啊……会不会太大了?”
  我反问道:“你不觉得很可惜吗?”
  芬姐有了求饶的语气:“好弟弟,你不知道。姐的……姐的最里面还没有被
顶过……我怕……怕会顶进子宫里去啊……”
  我也用哀求的语气说:“芬姐,我们亲密接触吧,好不好?”
  芬姐顿了一下,点点头说:“好吧,可是你不要乱动,我怕受不住啊。”看
到我点头,她才摇摆着屁股,调整好角度,然后咬咬牙狠狠坐了下去!
  顿时,我感觉到龟头不但顶住花心,还好像被一个肉洞深深套住了,芬姐的
小穴里有一股力量好像要把我的肉棒全部吸进去一样。抬头看看芬姐的脸,只见
她张大了嘴,好像要喊出来,但却没有一点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舒了一口气,但还是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你…
…要顶穿我的子宫了啊……啊……好难受……好酸啊……”
  我怕她不舒服,说:“芬姐,拔出来好吗?”
  她不说话,也不肯动,只是憋着气,好像是咬牙忍受某种痛苦,又好像是细
细体味某种快乐,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说:“才不……好爽……以前从来没有这
么爽过!”说完竟然不顾一切地前后左右乱摇屁股,让深深插入她身体的肉棒在
小穴里面顶住子宫颈研磨!
  突然,我感觉到她的小穴和子宫收缩起来,爱液就像山洪爆发一样涌出来,
芬姐在我身上气喘吁吁,我知道她高潮要来了,也拼命把腰向上顶。
  终于,她忘情地叫出声来:“啊……我……要高潮了……我……啊……好爽
……你的肉棒……顶住我的子宫……好过瘾啊……啊!啊!啊!”
  就在那一瞬间,她的小穴和子宫好像要把我的肉棒绞碎一样,拼命收缩!我
觉得肉棒隐隐作痛,但为了让芬姐爽个够,我还是忍耐着,狠狠地顶了几下她的
最深处!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小穴和子宫放松了一点,她扶着我
的肩膀,伏在我的肩上说:“好弟弟,姐爽爆了。”
  我不失时机地说:“芬姐,我的好姐姐,你爽爆了,可我还硬着呢。”
  芬姐也感觉到小穴里面依然坚挺无比的肉棒,说:“那怎么办?姐今天已经
爽得不行了,我怕再来会把我干昏啊。要不,姐帮你用手套出来好不好?”
  我失望地说:“芬姐……你不想让我主动吗?”
  她想了一下,主动躺在座位上,说:“好吧,反正都来了,今晚我们就痛快
一点吧!不过……你要轻一点哦……姐……真的怕……你的真的好大……”
  我见她的目光在肉棒上游移,想看又不敢正眼看,就知道她已经欲罢不能,
说:“芬姐,我一定让你爽得飞天。”
  我本想伸手要脱她衣服,她扭捏着不让我脱,还说:“干什么?”
  我说:“我们都做爱了,还不让我看看吗?”
  她双手掩住胸部,说:“才不,人家胸部不好看,才不给你看。”这下,我
又明白了一件事——男人喜欢少妇是有道理的,她们总懂得掩盖自己的不足,却
毫无保留地把自己最美的地方展现给男人看,这跟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盲目跟风的
少女又有了一个质的飞跃。既然芬姐这样要求,我也不勉强,顺势趴在她身上,
双手分别捏着一条大腿,肉棒对着她的小穴就开始慢慢挺进——刚才的高潮已经
让她的小穴洪水泛滥,现在我轻易就入侵了她的禁地。并且开始享受征服少妇的
快感。
  这回我不再像刚才她套弄我一样缓慢轻柔,而是发挥男人的雄风,在她身上
拼命狠狠地抽插,一根大肉棒就这样在上司的小穴里来去自如。我一边抽插,一
边对芬姐说:“芬姐,你喜欢吗?这样是不是比刚才更爽?”
  芬姐躺在我身下,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小穴特别敏感,现在又被大肉棒狠狠蹂
躏,她早已爽得说不出话,只能在发出含煳的声音:“啊……爽……好深……你
……要……干死我了……啊……我……啊……啊……啊……”
  我开始嫉妒芬姐的丈夫——他有一个这么美的妻子,却还要离婚,这完全不
合情理!如果是我,有这样一个美少妇天天陪我上床,别说离婚,就算让我晚上
加班我都觉得不可接受!别的不说,就是那双美腿就可以让我天天晚上挺拔无比!
  何况芬姐在人前温柔似水,在床上热情如火,世间哪里还有比这更好的妻子?
  不管怎样,既然他要跟芬姐离婚,我跟芬姐做爱就没有什么不可以!
  渐渐地,我甚至生出了报复的念头——你有这么好的老婆还不要,我现在就
来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哼!我干!我狠狠干!干你老婆!
  芬姐似乎也感觉到我的异样,她一边喘着气一边问:“怎么了……弟弟……
  你脸色好奇怪……哦……“
  我稍微放满了速度,低下头亲芬姐的脸,说:“芬姐,我会比谁都更爱你的,
嫁给我好不好?”
  芬姐也缓过气来,说:“怎么……怎么可以嫁给你……我有老公的……我还
有女儿……”
  我听到从她口中说出“老公”二字,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没错,
我现在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征服别人的妻子的感觉!我加强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还对她说:“芬姐,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谁娶到你真是三生有幸!”
  芬姐又被我插的气喘吁吁:“你……你就知道……就知道损我……我都没人
要了……嗯……你……乘虚而入……”
  我开始感到越来越强的快感,速度和力度更强了,我说:“谁说芬姐没人要?
  我现在就要!我就要你了!要定你了!芬姐,我喜欢你,我要你的全部!“
  芬姐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啊……弟弟……好棒……姐也要你……姐
要嫁给你……什么都给你……啊……不行了……姐……又来了……高潮……又来
了!”
  她的小穴再次收缩,爱液越来越多,我也越来越兴奋,不知不觉把肉棒越插
越深,就在我即将达到顶点的时候,我把肉棒顶到了最深处!还是那种感觉!我
又顶住了她的子宫!她的子宫颈在高潮中紧紧咬住了我的龟头,正当我感觉到要
爆发的时候,我急忙对她说:“啊!芬姐……别夹住!我要射了!啊!”
  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在兴奋中失去意识,她的双腿仅仅缠住我的腰,加上子
宫颈紧紧咬住龟头,我根本没办法拔出来!她大喊:“别……别拔……射到里面
……我要……啊……我要你……播种……我爱你……让我怀孕……我要给你……
  生个孩子……啊!啊!啊!“在芬姐的浪叫声中,我达到了兴奋的巅峰,巨
大的肉棒顶住她的子宫颈,在那神圣的缺口里面奋力迸发出爱的琼浆!芬姐在我
的强烈刺激下,忘乎所以地叫着:”我……啊~~~好多……好烫……烫死我了
……啊……“
  当芬姐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时候,她发现我的肉棒还插在小穴里面,滚烫的
液体让她感觉到久违了的高潮。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支起身体,说:“你真
坏,都说不可以射在里面了。”
  我见她没有责怪我的意思,便说:“对不起芬姐,我会负责的。”
  她嫣然一笑,伸手刮刮我的鼻子,说:“不害羞,你怎么负责?”说着把内
裤的碎片捡起来,垫在身下,说:“可以出来了,小坏蛋。”
  我慢慢拔出肉棒,本以为会有一大滩精液涌出来,但等了半天,才见到一点
点液体流出来,我奇怪道:“奇怪,不可能这么少啊。”
  芬姐脸一红,抿嘴说:“都怪你,顶住我的子宫射,现在都在子宫里面流不
出来了。”
  我恍然大悟,弯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调皮地说:“都是你的子宫拼命收缩
才把精液吸进去的。”
  她也撒起娇来:“我不管,要是有了孩子你要负责!”
  我在她大腿根上亲了一下,她顿时痒得嘻嘻笑了出来,我说:“我等下给你
买避孕药,嘿嘿。”
  她整理好东西,把内裤碎片扔到树丛里,说:“我们要出发了。”
  我想也是,不赶快回家可不行。于是赶快上车出发。芬姐坐上副驾驶座,正
在她扣上安全带的时候,我又看到了她修长秀美的双腿,更要命的是,我知道在
那诱惑的双腿之间没有任何防御!那里是我刚刚享受过的温柔乡!芬姐也察觉到
我的异样,她把本来就不长的衬衣往下拉了拉,可怎么拉也仅仅是遮到她的肚脐
眼下面一点,那三角地带完全不设防!
  她有点着急了,说:“开车别想其他事情!再不走我们都没时间了!”
  于是我们风驰电掣一般返程,到了城市里面,我连红灯都不管了,一直往前
冲,反正车子装了政府的车牌,拍照就拍吧!
  快要到芬姐家的时候,她突然说:“不!不能回我家!我家有保安,让他们
看见就完了。先去你家吧。”
  于是我们又到了我的家。我家住在旧城区,是十几年前的旧别墅,家里就我
一个人。我把车停在院子,像做贼一样和芬姐一起上了楼。关上门,我转身抱住
芬姐,说:“芬姐,我还想要。”
  她用力推开我,说:“不可以!你真是得寸进尺!”
  我奇怪了,刚才还兴奋不已的芬姐,怎么突然这么决绝?我问:“芬姐你怎
么了?”
  她突然反过来抱着我,说:“你知道吗?我……我今天是危险期……你刚才
那样……我会怀孕的……我不想失去你……但是我不能怀孕啊!”
  我也抱着她,说:“对不起,芬姐。我不知道。”
  她轻轻摇摇头,说:“你明白吗?一个女人,如果心甘情愿让男人射在里面,
这就意味着已经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我低头吻她,说:“我也喜欢你,芬姐。我们在一起好吗?”
  她却依旧摇头:“不,不是这个意思!我……你知道……我还有家庭的……
  你……愿意跟一个离婚的女人在一起吗?“
  我说:“行动表明一切。”说完一把将芬姐抱了起来,就像抱新娘子一样抱
着她进了房间。
  她本来想挣扎,但动了几下就不再反抗了……
  就在我的床上,我再次疼爱了这个受伤的女人,当我毫不客气地把精液注入
她的子宫,她也毫无保留地挺起腰,让我更狠更勐地和她做着体液的交流。事后
在浴室清理的时候,我又和她做了一次,这次从她的背后进入,她抬起美腿让我
深深占有她,然后在她肥沃的土壤中深深播种……
  在东方露出微微白光的时候,她躺在我床上,伏在我怀里,说:“弟弟,你
干的我好爽,你知道吗?姐今天来了七次高潮。好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感觉了。不
过,不管怎样,在外面我还是你上司,知道吗?我们的事情,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好吗?天亮了,我要回家收拾一下了。”
  我欣然应允,说:“嗯,这是我们的秘密。你穿我的衣服走吧。”
  芬姐出门的时候,还回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八点半,办公室见!”
  然后凑在我耳边补充一句:“记得买避孕药哦!”
  第三章离开以后
  八点半,我准时来到办公室。然而,我已经筋疲力尽——我在芬姐身上射了
三次,加上一夜未眠还要开夜车,只凭着早上短短一个小时的睡眠,我觉得头昏
脑胀。但是芬姐的表现让我大吃一惊——她不但没有任何疲态,还神采飞扬地推
开门跟我们三人打招呼:“大家早上好!”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还用拳头轻轻在
桌子上敲了两下:“嘿嘿,一大早就想睡觉?打起精神来!”
  我想也是,可不能露馅了。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捏一下,打起精神来工作。
  九点半,不争气的肚子终于开始咕咕叫了。我只好借上厕所的机会偷偷熘出
去买面包吃,刚出大门就收到了芬姐的手机信息——“记得买药”,她一直在盯
着我的一举一动呢。过了几分钟,我回到办公室给每人派了一个面包。当我递给
芬姐面包的时候,手指缝里夹着她要的东西。她笑笑,塞给我一包即冲咖啡。我
这才知道,芬姐喝了咖啡,难怪不会打瞌睡了。
  时间很快到了11点半,电话响了起来。我顺手拿起:“你好,这里是第三办
公室。”
  话筒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找李翠芬。”
  想起芬姐对我说的话,我对电话里的男人生出一种莫名的嫉妒和愤恨,但又
不便发作,只好冷冷地说:“等等。”又转而对芬姐说:“芬姐,找你的。”
  她听出我话里有气,故意站起来对我眨了眨眼睛才说:“接给我,谢了。”
  我突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我实在不想听芬姐跟这个人说话,于是走出
办公室到走廊里透气。
  过了好一会儿,芬姐急匆匆从办公室出来,拿着手提包,我正要说什么,她
走到我身边,左右张望一下,见四下无人,踮起脚在我唇上轻轻一吻,小声说:
“乖,等我回来。”没等我说话就走了。
  就在这个瞬间,我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我跟她这样的关系,正常吗?
  不管怎样,我还是单身,但是她……先不管,既然她要我等,那我就等吧。
  “
  平安无事到了下午五点半,下班时间,芬姐还是没有回来。我不禁暗暗担心,
难道情海翻波,芬姐出了什么事?还是事情谈不拢,双方发生争执……我越想越
不是滋味,坐在办公室发呆。
  小美走过来,说:“你怎么了?今天打球不?”
  我转过头打量着她。她已经脱下制服,换上了短衣短裤的运动服。她是典型
的青春辣妹,身高1 米76跟我一样高,体态挺拔修长,短裤运动鞋衬出她一双美
腿绝对不在芬姐之下,一头清爽的短发,脸上稍微有少许雀斑,不过她最诱人的
地方还是胸前两颗大肉球,我估计至少也是D-Cup ,在她跑的时候,定力稍差的
男人都要马上洗裤子。美中不足的是她皮肤比较黑,不是那种晒黑的皮肤,而是
本来就黝黑甚至有一点发油亮的感觉。
  她见我呆呆的不搭话,说:“懒得理你!”说完就往外走。我也不想太多了,
收拾东西就回家。走出大门,迎面见到小美在马路对面向我招手:“喂——去打
球啦!还不换衣服?”我哪里还有心情和精力打球?伸出手摆了摆,拖着疲惫的
身子回家。
  我家虽然有点钱,但父母都在香港,一座旧别墅本来有两个女佣人,但我嫌
她们在家里妨碍我自由,索性解雇她们,改为请钟点工每个星期来搞一次卫生。
  我有两辆汽车:一辆美国悍马H3,还有一辆丰田凯美瑞,我又嫌它们太张扬,
一直放在车库甚少使用,平常宁可开摩托或者坐公车上下班,这就是为什么我昨
天会坐着芬姐的波罗小车下乡的原因。但想起来,如果我昨天开了悍马,如果我
没有解雇女佣人,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回到家里,我随便吃了点东西,洗过澡就躺在床上打瞌睡。不知道睡了多久,
只觉得半夜里被门铃吵醒,拿起话筒一看监视器,正是芬姐,立马把大门打开。
  她把车开到院子里,推门下车,还背着一个背包,好像去旅行一样。当我打
开门的时候,她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一言不发瘫在沙发上。
  我坐在她身边,问道:“芬姐,怎么了?”
  她双手掩面,一言不发,只传出粗粗的呼吸声。过了半响,她才说:“终于
解脱了。”
  我给她倒了一杯水,她终于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我。原来,她的丈夫在女儿
出生的时候就嫌她生了个女儿,开始用各种理由搪塞她不回家,后来索性以做生
意为理由去了香港,一去不回。只在春节和中秋名义上回来看看她,甚至连生活
费都不给。也就是说,芬姐现在的生活,除了房子和车是她丈夫以前送的之外,
完全靠她自己。而她的丈夫甚至在深圳包二奶,现在二奶生了个儿子,他就急匆
匆回来跟芬姐离婚。下午芬姐没有来上班,就是跟他谈了条件,他获得了女儿的
抚养权,其他共同财产全部都给芬姐。
  我见她没有笑容,就知道她心里也不好受,安慰她说:“芬姐,有些事情就
不要太执着了。”
  她叹了口气,说:“男人啊,真不可靠。”
  我伸手抱着她的肩膀,说:“也不完全是的。”
  她微微一笑,把头靠在我肩上,说:“还说呢,你这是蛀虫拐杖——靠不住。
  昨天跟你说不能射在里面,你就偏要。“
  我嬉皮笑脸地说:“不这样怎么证明我对你好哦?”
  她说:“我知道你对我好。”直起身子,说:“我要去洗澡了。”我这才知
道,背包里面装的是她换洗的衣服。看来她想在我这里过夜了。我把她带到浴室,
让她洗澡。我躺在床上等着她,等着等着,我又不知不觉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芬姐不在身边,连车子都开走了。只
在我床头留下一张字条:“弟:姐见你睡得很香就不打扰你了。明天后天我不上
班,大后天我会回来的。不用担心我,也不要打电话给我。——姐”
  我笑了笑,心想:“看来她已经恢复了。好,我也要加油!”起床洗漱上班。
  第三天上午,我准时来到办公室,没想到芬姐已经坐在她的座位上,啃着饼
干,小媛和小美也在。芬姐见我来了,递上一包饼干,说:“小文,喜欢这个牌
子的饼干吗?”
  我见那正是前几天我给她吃过的牌子,便明白了她有弦外之音。于是回应道
:“谢了,我去倒杯水。”
  她也心领神会,顺手从桌面上拿起一个杯子递给我,说:“不用了,我给你
倒好了。”
  我见那的确是我的杯子,接过就喝了一口,没想到我刚把水咽下去,小媛和
小美就狂笑不止……
  小媛跳起来搂着小美的脖子,哈哈大笑,过了好一会儿才对芬姐说:“哈哈,
芬姐,谢谢你的午餐!”
  我隐隐觉得不对,又不便明说。只听小美也说:“哈哈,芬姐太高估小文哥
的智商了!”
  这时候我才明白,我成了她们打赌的对象了——赌的就是我会不会喝芬姐给
我的水。
  芬姐狠狠瞪了我一眼,说:“就你笨!害我输了一顿午餐!”然后靠近我的
耳朵,低声说:“我都给你提示了。你不记得了?我故意买那天吃过的饼干,就
是提醒你我跟你说过,喝别人喝过的水就要听别人的话,就是想你不要喝嘛!你
怎么这么笨!”
  我也低声说:“我还以为你想我喝呢!你不是很想我听你的话么?”
  她放开嗓门,说:“我不管,你害我输了,午餐你要买单!”
  我笑笑说:“好,我请大家吃方便面。哈哈!”
  小媛和小美不干了,说:“没门!起码要吃麦当劳!”
  芬姐打圆场说:“好了,吃什么我做主,不过小文,你一定要买单。好了,
开始工作了。”
  中午,我们四个到门外的海鲜餐馆吃饭。小媛和小美手拉手嘻嘻哈哈走在前
面,我和芬姐肩并肩走在后面。我不敢有异样的姿势,只是嘴皮微微动着,对她
说:“芬姐,你真狠啊,吃个午饭都要来海鲜餐馆。”
  芬姐微笑说:“创造机会给你跟两个美女吃饭,还想怎样?”
  我也不放过机会,说:“她们哪里比得上你哦?”
  芬姐说:“少拍马屁了。”,可这句话说的大声了点,被她们两个听到了。
  小媛转过身,坏坏地一笑,说:“哼哼,小文哥拍马屁了。一定是想芬姐等
下少点些菜。芬姐别听他的,我们狠狠啜他一顿。”
  我庆幸还没有穿帮,赶忙逗她说:“你还不趁机会好好拍拍马屁?不然以后
变了老太婆还升不了职。”
  小媛小嘴一翘说:“我才不用拍马屁呢。你这个kiss-ass. ”
  小媛这个家伙,平常大大咧咧,一点心计都没有,就像个大孩子。虽然个子
比我矮了一头,但人如其名,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大美人,一张小圆脸,水汪汪的
大眼睛一眨一眨会说话,身材虽然不像小美那么夸张,但也是秀美匀称,垂到腰
间的长发让她如同浓墨画里的古典美人,尤其是那像白雪公主一般的肌肤,滑熘
熘亮晶晶,像宝石一样,真让人怀疑连蚊子都会站不稳。虽然是个大专生,可就
是天天喜欢在话中夹杂一些趣味横生的英语,让人忍俊不禁。
  在三个美人的哄笑声中,我回答道:“你才kiss-ass呢!”心中却悄悄对自
己说:“我总有一天会kiss your ass 的。”
  这天中午,芬姐带头,我们饱餐一顿海鲜大餐。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过了两个月,又到了年底。政府机关的工作就数年底
最忙,在这段时间,我们四人也都忙得不可开交。芬姐已经完全从离婚的痛苦中
解脱出来,当然其中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她经常偷偷来我家跟我共赴巫山云雨,
她的脸色反而比离婚前越来越好,脸上澹澹的色斑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代之以
一种从深处沁出的明艳血色,就连眼角的细微皱纹都不见了。在我来说,这种有
规律的,跟成熟少妇的性爱也让我快乐无比。芬姐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快乐。而小
媛和小美继续她们单身女的生活,小媛依旧天天像小鸟一样叽叽喳喳飞来飞去,
世界上的一切不愉快好像跟她毫无关系。小美还是每个傍晚都去体育场打篮球,
她的生活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
  12月31日,一年中的最后一天,我们四个约好参加新年倒数。就在倒数嘉年
华之后,时间已经是凌晨2 点,意犹未尽的小媛说:“反正都出来了,我今晚也
不回家了。明天不用上班,我要玩个够!”
  小美立即响应:“好啊!去哪里玩呢?”
  小媛指着远处的酒吧,说:“就是那边!我们去喝酒。”
  芬姐不太情愿,说:“我不能喝,还是去别的地方算了。”
  小美问:“怎么办?难道现在回家?现在回家还不是吵醒家里人吗?”
  小媛和芬姐的目光不约而同盯着我,小媛说:“小文哥家最大,又没有其他
人,就去他家吧!”
  我欣然应允,心想——三个大美人,你们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回到家里,我们休息一下,正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的时候,芬姐随手从
茶几下面拿出扑克:“我们来玩拖拉机吧,输了就要喝一杯汽水。看谁先忍不住
要上厕所。”
  我们都表示赞成,在大学里,拖拉机已经成为一门不成文的必修课,毕业之
后我就没怎么玩过了,现在刚好有三个大美人陪我玩,还有不赞成的道理吗?
  抽签结果,我跟芬姐一组,小媛和小美一组。本来我很有信心给两个小妹妹
灌一肚子的汽水,可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个小妹妹配合默契,如有神助。还不到
一个小时,我和芬姐已经喝得直打嗝。
  又过了一会儿,我们又输了一盘,芬姐双臂一伸,索性趴在桌子上打着哈欠
说:“投降了!你们两个一定是作弊……”说完,撑起身子,慢腾腾走向客厅厕
所。
  我也已经忍无可忍,把牌一推,撒腿就朝着二楼我自己的厕所跑。心中寻思
——还以为可以占到便宜,没想到反而喝了一肚子的水。真倒霉。看来今天也不
怎么走运啊。但愿不会整年都这样。——后来的事实证明,我这年的霉运到这里
就结束了。
  待我回到客厅,她们三个已经坐好等我来。我笑了笑说:“瞧你们这架势,
好像要把我吞了似的。三司会审吗?”
  小媛接过话头,嘴里哼着——“威……武……”这可把小美和芬姐都快笑晕
了。
  芬姐说:“我不服,我要报仇。这回赌大一点,谁输了灌一大瓶!”
  小美说:“来就来,谁怕谁?”
  又玩了一个小时,凌晨四点半,我们都已经困得不行,可是谁都不肯提出要
休息——第二回合的搏斗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双方旗鼓相当,各不相让,哪一
方稍有松懈,就要面临灌一大瓶汽水的惩罚。玩过这种游戏的人都知道,一般到
了下半夜,尤其是快天亮的时候,每个人都精疲力尽,恨不得马上躺下睡觉,但
如果这时候灌一大瓶,睡得正香的时候要起来上厕所,绝对是很不爽的事情。现
在四个人都已经骑虎难下,只要勇往直前。
  终于,我和芬姐打了一场漂亮的绝地大反击,小媛和小美几乎不敢相信,等
她们缓过神来,面对每人一大瓶汽水都傻了眼。
  小媛抱着我的手臂撒起娇来:“小文哥……我不要喝大汽水啊……好啦……
  不喝行不行?“
  那边小美一边给芬姐揉着肩膀,一边低声求饶:“芬姐最好了,我给芬姐揉
揉肩膀,芬姐快快睡觉啰!”
  我正犹豫要不要接受小媛的投降,毕竟这么个小美人这样撒娇哀求对于全世
界的男人都有极大杀伤力,我也不例外。而且,我也在她身上感受到了芬姐没有
的东西,一种小女生对男人的依赖,小鸟依人一般的感觉,这是坚强的芬姐所没
有的。如果说我对芬姐的爱是一种男人对女人的本能的关怀和爱护,我对小媛的
感情就像哥哥对妹妹的疼爱,甚至有一点溺爱和纵容了。与此同时,我也感受到
小媛柔软的胸部,没想到这么个小女生也有如此弹性十足的感觉,这就是我以前
所不知道的,因为她总喜欢穿宽松的衣服,就连平常穿的工作服,看起来也比她
的身体大了一号。
  芬姐冷冷的一句话打断了我的遐想——“没商量,愿赌就要服输。赶快喝,
我还想睡觉呢。”
  小美和小媛这下真是进退两难,我也不失时机地把其中一瓶放回冰箱,给她
们开脱说:“每人一瓶是挺恐怖的,这样吧,每人半瓶,赶快喝了睡觉。”
  芬姐瞧了我一眼,也不反对,反而打个哈欠,到车上取换洗的衣服。
  小美和小媛正对着一大瓶汽水发呆,我手急眼快,见芬姐一转身出门,马上
把半瓶汽水倒进洗手盘。这么一来,两人也就是分别喝小半瓶,这对于年轻人来
说真是小菜一碟。
  芬姐回到客厅,走到厕所,关上门,想必是在整理衣服了。等她出来的时候,
两个杯子一个大瓶都已经见了底。她笑了一下,一言不发就进了客房。
  看着芬姐的背影,我发现她别有深意——她平常放在车后箱的都是工作服或
者其他公开场合穿的衣服,今天却是一套睡衣!虽然睡衣是宽松的长衫长裤,但
也已经表明了她早有准备要在外过夜。
  我也不想太多了,对小美和小媛说:“你们也赶紧洗脸睡觉吧,睡醒了再回
家。”
  窗外满天繁星,这正是人最疲倦的时刻。我也不想太多了,回到自己的房间
冲凉睡觉。因为实在太累了,我一躺下就马上呼呼大睡。
  朦胧之中,我发现有人爬进我的被窝。太阳还没升起,窗口挂着了厚重的窗
帘,我自己也半梦半醒,还没等我认出来人是谁,这人已经爬上我的身体。
  从她娴熟的动作来看,此人就是芬姐。因为只有她才曾经在夜里爬上我的床,
而且小媛和小美两人都没有来过我的睡房,她们不可能就这样摸进来。
  不出所料,她趴在我身上,轻声说:“弟弟,好想你啊。”
  我吃了一惊,说:“她们呢?你不怕她们知道?”
  芬姐嘻嘻一笑,说:“她们睡得香呢,再说,我都憋不住了。谁叫你小坏蛋
三个星期不理我?”
  我苦笑说:“工作忙啊。你还好意思说,这些工作还不是你给我的?”
  芬姐耍起小性子来:“我不管,要是你今天不把我喂饱,我就把她们两个带
进来把你吃光。”
  我心中暗笑——这不正是我求之不得的吗?
  没等我回应,芬姐已经脱下我的裤子,轻轻握住肉棒,说:“想不想姐?”
  我已习惯了每星期两三次做爱,而且每次的对象都是这个让男人朝思暮想的
美少妇,说不想她,谁会相信?不过我还是忍不住要逗她:“不想!”等她拉长
了脸,才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说:“不想你离开半步。”
  她在肉棒上捏了一下,说:“就你最坏!”说完跨到我身上。
  累了一个晚上,才刚合眼就被弄醒,我的表现可想而知,可是芬姐已经洪水
泛滥,容不得我退缩半步,怎么办?
  芬姐似乎早已预料到,她从我身上下来,一边抚着我的胸膛,一边把她的一
双美腿在我大腿上轻轻拂过,对我说:“加油哦!”
  我苦笑说:“这样子不用她们来了,就你一个人已经可以把我吃光。”
  芬姐重新握住肉棒,说:“少贫嘴。”说完,竟然在肉棒上亲了一口。
  我们虽然已经对彼此的身体驾轻就熟,但这些天我们一直都很传统。虽然我
偶尔也认为应该为性生活增添一点乐趣,要求芬姐尝尝口交还有其他新花式,但
是她一直不同意,不是说恶心就说不卫生。这时候她在肉棒上亲了一口,我顿时
受宠若惊,还没来得及说话,她竟然含住大龟头吮吸起来。她用牙齿轻轻触碰我
的小沟,舌头在顶端一点一点,然后用舌头沿着边缘一圈一圈摩擦着,这种若有
若无的触感让我兴奋莫名,肉棒即刻揭竿而起!
  芬姐似乎还没有打算放弃体验这种新的性爱,她微微一笑,越含越深,直到
我感觉到肉棒已经顶到喉咙,她突然“呜”的一声,吐出肉棒,三步并作两步跑
向厕所就在里面干呕起来。过了一会儿她才出来,趴在我身边说:“好恶心啊!”
  我也因为芬姐主动给我口交而兴奋不已,主动抱着她,翻到她身上,一边抚
着那双美腿,一边亲着她的嘴:“这下不恶心了吧?你快把我迷死了!”说完把
她的腿架在肩上,让她身体弯曲,湿漉漉的小穴完全暴露出来,我毫不客气,大
龟头迅速找到目标,肉棒一下就消失在她的小穴里。
  我最喜欢这种姿势,不但可以尽情欣赏芬姐修长圆润的双腿,还可以把肉棒
深深插进她的禁地,尽情享受小穴的温暖和柔软,而且抽插的深度速度都由我控
制,只要我喜欢,可以疯狂抽插让她欲仙欲死,也可以深深插入她的花心,顶住
子宫颈,享受龟头被夹住的极度快感。不过,最令我兴奋的就是,这种姿势让我
有强烈的征服欲,加上我身下的是平常严肃认真现在风流浪荡的女上司,这样的
身份加上欲语还休的娇羞姿态这给了我极大的成功感!
  芬姐也表现出肉欲少妇的本色,在我身下发出粗重的呼吸声,还低声呻吟:
“弟弟……啊……好棒……早知道……不惹你了……哎哟……你好勐……姐……
  啊……快受不了了……啊……我要……“
  我当仁不让,肉棒的攻势更快更勐:“芬姐……是你主动过来的……送羊入
虎口……哪能让你这么容易就回去?”
  但我们毕竟也已经很累了,做了一会我就有要爆发的冲动,芬姐也感觉到小
穴中的肉棒越发粗壮火热,她说:“好啊……弟弟……给我……射在里面……今
天是安全期……我要……要一个完整的你……我要你的精子……灌满我的子宫…
  …嗯……太棒了……好大……“
  就在芬姐的浪叫声中,我毫无保留地把肉棒深深插入她的小穴,还是完美的
顶住她的子宫口,直接把浓浓的爱注入她神圣的造人工厂……
  我和她深深拥抱,共享高潮的余韵……
  清洗过后,她很识趣地回到客房,我不便跟去,便继续在房间休息。
  天亮之后,我们又继续在我家里玩了一天,打扑克,搓麻将,晚上还出去痛
痛快快唱了一场卡拉OK.
  这一天,仅仅是我幸福的开始……
  第四章家的感觉(上)
  新的一年来了,在形式性的新年工作计划过后,我们又回归到日常简单轻松
的生活。
  隆冬时节,南方小城虽然不会下雪,但潮湿的空气却让人觉得寒冷更加刺骨。
  春天似乎伸手可及,但我还是隐约嗅到了一种让人不安的气息——芬姐自从
离婚之后就一个人独处,最近她到我家来渐渐增多了,当然,其中有相当部分是
完全为了性爱的,这部分不会有任何其他人知道。而另外,她也公然以我的名义
邀请小媛和小美来到我家聚会,在这种聚会中自然不会发生什么出格的事情,但
却使我和这三个女人的关系越发密切,甚至越发亲近。而她自己在家的时间越来
越少,经常下班就和我们出去打游戏机、唱卡拉OK、逛书店,直到夜深时刻才懒
洋洋地回家睡觉。她的三层小别墅,除了睡觉之外似乎已经没有其他功能了。
  有一次,我们三个打完篮球几个到她家去,她竟然连方便面都拿不出来,只
好拿白开水招呼饥肠辘辘的我们。
  我心疼了,毕竟这是她自己的家,如果这个家还是这么死气沉沉,她很快就
会迷失自己的。于是我和小媛小美商量了一下,决定采取一个行动。
  行动被定在1 月30日,芬姐的生日。这一天,小美提早一个小时下了班,小
媛和我不动声色留在办公室。小美的任务就是到超级市场买一大堆东西——做饭
的材料,还有庆祝生日需要的全部东西。下班时间,小媛装作不知道芬姐生日的
样子,缠着芬姐说一定要到她家去玩。我则去超级市场接应小美。就在小美提着
大包小包坐上我的摩托车的时候,我收到了小媛的信息——“everything is prepared”
  小美看了信息,不由得笑出声来:“这家伙,这时候还能开玩笑。”
  我们依照计划来到芬姐家里,院子的门没锁好,这种别墅区的小别墅都不会
有高高的围墙,只是低矮的篱笆,而小媛按计划把锁打开,就是为了让我们顺利
进去给芬姐一个大惊喜。
  当芬姐打开大门的时候,她被我们手里的东西吓了一跳,正不知所措的时候,
小媛从背后抱着她的腰,大声说:“生日快乐!”
  芬姐顿时感动得不得了,说:“你们……来给我庆祝生日了?……谢谢……
  谢谢你们……“
  我们来到芬姐家里,小美和小媛去做饭,我和芬姐在客厅看电视。
  看着看着,芬姐突然握了握我的手,在我身边说:“你搞什么鬼?我今晚还
想去你家呢。”
  我回答说:“芬姐,生日就应该在自己家里过嘛。再说,我们三个来给你庆
祝,你还不高兴了?”
  她悄悄把手伸到我大腿下面,用力掐了一下,说:“你想两个人过,还是四
个人过?”
  我忍住痛,说:“今天要四个人过。”
  芬姐脸上浮现出坏坏的微笑,低声威胁说:“今晚就要你后悔。看我不把你
掏空才怪。”
  那边小美已经把晚饭准备好,正准备开动,小媛拿出一瓶红酒,说道:“别
急,芬姐,今天你生日,怎么说也要喝一杯了。”
  我说:“奇怪,计划里面没有要买酒啊,怎么……”
  芬姐正想推脱,小媛见状对我说:“怎么,三个大美女陪你喝酒还不满意么?”
  说实话,我从没想过头脑简单的小媛会使出这样一招隔山打牛的绝招来——
她表面上是堵住我的嘴巴,其实是切断了芬姐的退路,让她没办法脱身,非喝不
可。我也很识趣地说:“不敢不敢,不过今天我们都是客人,芬姐才是主角。”
  说完拿起两杯酒,一杯递给芬姐,跟她碰碰杯,一语双关地说:“芬姐,谢
谢你的照顾。生日快乐。”
  小媛和小美自然听不出我的弦外之音,只听芬姐微笑着回敬一句:“我也谢
谢你。”说完竟然仰头一饮而尽!她轻轻放下杯子,对小媛和小美说:“你们看
到了,是他敬的酒,要是我喝醉了,有什么后果要找你们负责。”
  小美笑了笑说:“有什么后果都是小文哥负责,怎么是我们负责?”
  我故作无辜的样子问:“为什么是我负责?”
  小美板起脸,一本正经地说:“这个计划是你最先做的,谁知道你会不会有
什么企图?而且,这里就你一个男人,你说出了事应该谁负责?”
  我调皮地在她腰间骚痒,痒得她笑个不停,我问道:“你还敢说,我可没计
划要喝酒,你自作主张买酒,喝醉了出事还不是你负责?哼!……投不投降?…
  …投不投降?……再不投降就痒死你……“
  芬姐和小媛大笑不止,过了好一会儿,小美终于受不住说:“好了好了,我
投降……啊……小文哥……别……好了……人家投降还不行嘛……”
  我停下手,色色地说:“哼,还有下次的话,我可就不抓你腰了。哼哼,我
要抓另外一个地方。”
  小美双手抱胸,瞪了我一眼说:“你敢?!我不打你才怪!”
  我一边喝了口汤一边慢腾腾说:“第一,我怕你打不过我,第二,我怕你舍
不得打呢!你打死我看谁陪你打球。”
  小美正要发作,小媛拿起自己和芬姐两个已经喝完汤的饭碗说:“小美,你
还不喝汤等下就自己盛饭,我可不等你。”
  我赶紧把汤喝完,把碗递给小媛,说:“还是小媛对我最好。劳驾。”
  饭后,我们一直玩到月上半空,才跟芬姐告辞。一出门,我叫了一声:“坏
了!我忘记我开摩托!”
  开摩托,意味着只能再载一个人,也就是说,小媛和小美只能有一个跟我走,
另一个要在芬姐家过夜。小媛和小美大眼瞪小眼,低声商量起来,可是她们说了
老半天,居然没有一个人肯跟我走。
  我尴尬地笑笑:“看来我吸引力很有限啊!”
  芬姐说:“那就让我们吸引你吧,不要走了,今晚就在这里过夜。”
  我打趣说:“好。这回你们是引狼入室了。”
  我们回到室内,芬姐说:“时间很晚了,我们都休息吧。小媛小美你们两个
每人一间客房,小文就委屈一下睡沙发吧。”
  小媛笑了起来:“小文哥提早升职做厅长了,哈哈!”
  我干笑一声:“对,客厅厅长。”顺手把门反锁上,补上一句:“还是掌门
人呢。”
  我们笑了一阵,分别洗漱睡觉。我心想,我在大厅,跟小媛她们只有一门之
隔,芬姐不会干什么吧?于是放心睡觉了。
  睡到三点钟,我迷迷煳煳地醒来,赫然看见芬姐就坐在我身边!
  我伸伸懒腰,把头枕在她大腿上。她顺势低下头,在我嘴上吻了一下,说:
“敢不敢在这里做?”
  我吃了一惊,说:“她们就在房间里面,万一被她们看到我们岂不是……”
  芬姐在我耳边说:“我说过要掏空你的,你可别想跑。”
  我也不想那么多了——那种有别人在身边,自己却偷偷做爱的感觉绝对是爽
死人的,何况还是跟这样一个美少妇做?于是我坐起来,想让她坐在我大腿上。
  她现出迷死人的笑容,却不肯坐上来,反而伏在我大腿上,解开裤带,掏出
我的肉棒,一边抚摸一边说:“别急,先热身。”
  少妇就是少妇,做爱情趣也特别多。在这几个月里面,我渐渐发现,芬姐跟
我做爱的时候,那种欲拒还迎的娇羞风情正在消失,代之以一种彷佛永远吃不饱
的饥渴和成熟女人独有的性情趣。她总喜欢想出各种各样的新鲜点子,让我和她
一起体验前所未有的性爱的快乐。尝试新体位,只是其中之一,她上次主动给我
口交,也是一种新鲜的感觉。(其实有一部分也是我提出要求的)
  正在思索间,芬姐已经开始用舌头为我服务,经过一个月的练习,芬姐已经
慢慢喜欢了深深的口交,不会像第一次的时候那么恶心了。她低声说:“让你尝
尝姐的新招数。”说完,把肉棒深深纳入喉咙,用她的舌根和上颚夹住大龟头,
嘴唇在肉棒中部用力。
  那种强大的吸吮的感觉让我兴奋得几乎想马上就把她抱进房间好好疼爱她。
  但我还是忍住了。我说:“芬姐,你迟早会把我吃掉的。”
  芬姐吐出肉棒,浪荡地一笑,说:“好戏在后头呢!”撩起睡裙,小手握住
肉棒,跨坐在我大腿上。
  就在我们性器接触的瞬间,我几乎要窒息——她居然还穿着内裤!她用我的
大龟头轻轻撩拨,让我隔着她的内裤感觉她的湿润和温暖,我知道她已经无路可
退,但正苦于无法亲密接触的时候,她用肉棒拨开内裤,慢慢没入她的体内。
  她的爱液已经沿着肉棒汩汩而下,当我龟头占领她两腿间的要塞,她很满足
地呼了一口气,然后一下子坐到了底!
  其实经过这些月的交流,其实芬姐比我更加清楚,这种姿势将会让我直接攻
陷她的心脏地带,甚至让她透不过气。但她就是特别喜欢,用她自己的话说,那
是“最能挑起情欲的姿势”也是“最能表现爱和感受爱的姿势”,现在,不但挑
起了她的情欲,还深深地刺激了我!——小媛和小美两个小美人就在旁边,芬姐
却穿着睡裙,坐在我的身上,尽情地上下起伏享受我的肉棒!这种情景,哪个男
人不受刺激,他一定不是男人!
  一条小小的丝质内裤,现在正紧紧扣住了芬姐的神秘地带,却丝毫不能阻挡
我的攻势。虽然它只是在触觉上增加了一点点额外的感觉,但却在精神上把偷情
做爱的感觉发挥得淋漓尽致,犹如画龙点睛一般!——这就是令人欲罢不能的偷
情少妇的味道!
  就在我们沉醉在性爱的快感中乐而忘返的时候,房间里面小美的手机响了起
来——我听过她的铃声,知道那是短信息,不是来电。接着听到小美迷迷煳煳地
说:“不是吧?这些垃圾信息……”
  房间里面的小美人一句话,让我们爬上了快乐的顶峰——一方面担心她们起
床看到我们的样子,另一方面这种担心也让我们的快感突然飙升。
  芬姐加快了起伏的速度,很快,她的小穴开始出现规律的收缩,里面越来越
温暖湿润,甚至还有微微发抖的感觉!她的一张俏脸憋得通红,呼吸急促,咬着
嘴唇,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此情此景,我再也难以忍受爆发的冲动,肉棒迅速变得又粗又长又硬又热,
胀得芬姐的温柔乡阵阵抽搐!
  毫无疑问芬姐也感受到了我的变化,于是更加加快了速度和深度,即将发射
的大龟头狠狠地撞击她柔软的子宫,爱液随着她的动作飞溅在我们的大腿上,发
出淫秽的“滋滋”声。
  就在她达到顶点的瞬间,我也来到了快感的巅峰,巨大的肉棒把芬姐的小穴
胀得水泄不通,然后被她花心深深咬住,在她阵阵满带爱意的高潮痉挛中注入白
浊的粘液……
  我紧紧抱着她,把脸埋在她胸前,尽情呼吸那成熟的女人香……
  高潮过后,我和她在浴室清洗身上的淫秽痕迹,她从背后抱着我,摸索着给
我按摩肉棒,说:“弟弟,姐太喜欢你了。”
  我向后伸出双臂,抱着她的软软的屁股,让她更加贴近我,对她说:“姐,
我也喜欢你。”
  因为担心小媛和小美发现我们的事情,我还是快快回到沙发上,一觉睡到天
亮。
  我刚起床,本想叫小媛和小美起来,敲门进去就见小美侧卧在床上,我问:
“怎么了?”
  小美喘着气说:“啊,好痛……”
  芬姐过来看看,说:“肚子痛就不要上班了,小文你赶快送她去医院。开我
的车。照顾她,单位的事情我帮你顶着。我们开你的车。”
  到了市区,小美好像好了一点,轻喘着说:“我感觉好了些,不用去医院了。
  我想回家。“
  她家住在市中心的住宅区,一座有电梯的大厦的17楼。从下车开始,她就没
再喊痛,呼吸也平静了很多,只是微微皱着眉头,弓着腰。
  我从她的手提包里拿出钥匙,扶着她进了门。她一屁股摔在沙发上,头轻轻
后仰,舒了一口气,柔柔地说:“小文哥……谢谢你……”
  小美在单位是出了名的男人婆,什么事情都要强。此时此刻,她却软绵绵地
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跟我说话,让我很不适应。我问:“你哪里不舒服呢?”
  她脸上一红,似乎想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说:“就是……女人的那里……”
  我突然领悟——她月事来了。我说:“现在好一点了吧?要不要买点药吃?”
  她犹豫一下,说:“不了,我等一下就好。”转而又对我说:“小文哥,陪
我一会好不好?”
  我在她左边坐下,说:“今天你怎么了?好像有心事。”
  她坐了起来,双手掩着脸,似乎在思索,也好像在忍耐着痛苦。过了老半天,
她也没有放下手,只是激动地问了一句:“你跟芬姐……是不是……做过那种事?”
  我心中一震!难道她什么都知道了?她是不是听见或者看见什么?还是……
  我实在不敢想象!难道,贪图一时快感,却暴露了我和芬姐隐藏多时的秘密
关系吗?
  她见我没有回答,追问一句:“小文哥……你就那么喜欢芬姐吗?”
  我硬着头皮回应:“你……问这个干什么?”言下之意就是承认了。
  她放下右手按着肚子,开始抽泣。我右手扶着她的右肩,左手按在她右手上,
正想说什么,她的右手突然抓住我的左手,让我的左手隔着她的裤子按在她的小
腹上。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身子一斜,左手搂着我的腰,头靠在我右肩上,低
声说:“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跟她认识已经大半年,我和她之间说来说去还是两个年轻人之间的纯洁的友
情,而且我对男人婆一向没有感觉,她突然变得温柔似水,还对我说这样的话,
我实在手足无措。只好说:“这个……你是……开玩笑的吧?”我希望这还是她
的又一次玩笑,毕竟她平常就经常开这种玩笑,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对男人说喜
欢他,然后引得周围的人哈哈大笑,这不是第一次。可是我们身边没有第三个人!
  她没理由开这种玩笑。难道她是认真的吗?
  她的眼睛还在流泪:“我……我知道……我是男孩子性格……但是……我…
  …我始终还是个女孩子啊!“顿了一下,又说:”小文哥,我以前在单位里
经常捉弄你,拿你开心,其实我……我只是想……能亲近你……你知道吗?……
  我…
  …真的……喜欢你……“
  我心头在颤抖——她,就这么喜欢我吗?我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
  小美继续说:“小文哥……我一直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不是夜里我的手
机把我吵醒,我真的可能永远不知道。原来……你跟芬姐……在做那种事……”
  说着说着,她开始有点失控了:“我……当时……心里好难受……我喜欢的
人…
  …再跟别的女人做……呜呜……我……好难受啊……“
  我感觉到她有点发抖,本想好好安慰一下她,她却主动握住我的左手,放在
自己的胸前!我的手距离那充满弹性的美乳就隔着衣衫了!
  她又继续说:“今天不要走,好不好?陪我一天。”
  我想了想,反正今天不打算上班了,而且她月事来了也不能发生什么事情,
留下就留下吧。于是回答:“嗯,好的。”
  她继续倚在我肩上,一言不发。
  就这样过了好久好久,到了中午,芬姐打电话给我,问:“小美怎样了?”
  我支支吾吾:“嗯,好了,现在没事了。”
  芬姐又叮嘱我下午继续照顾小美,还说她明天开始要出差三天,让我好好照
顾两个女孩,我心里想:我一定好好疼爱她们……
  放下电话,小美抓住我的手,郁郁地说:“不要走。”
  我轻轻抱着她的腰,在她鼻子上亲了一口,说:“我不走,我会陪你的。”
  这天中午我粒米未进,下午,我和小美躺在她的床上,漫无边际地聊天。到
了下午,我见她已经平静下来,担心她父母回来,于是跟她道别。她却说:“他
们去北京出差了,后天晚上才回来。”换言之就是要我留下了。
  我有点为难:留下陪她吧,怕时间拖得太长会引起其它人怀疑,不留下吧,
又不忍心看她独自伤心。想了一会儿,我决定留下。毕竟在楼下的是芬姐的车,
没有人会想到留在这里的是我。
  她脸红着说:“我去洗澡,浴室的门坏了,你别偷看哦!”
  这些可说中了我的心事——我可是个男人,要我跟这个火辣辣的女孩同屋共
处已经心猿意马,现在她已经明确说爱我了,还要在我旁边这样洗澡,我还能保
持冷静?
  第五章家的感觉(中)
  正在思索间,小美的手机响了,是她爸爸。小美一听手机响,习惯性地说:
“小文哥帮我递一下电话。”——这是她在办公室经常说的,但这种情况下她这
么说,是不是在故意引诱我?先不管,拿进去给她再说。
  我推开浴室的门,背对着小美,把手机递给她。
  小美笑了:“嘻嘻……向后一点……再向后一点……快到了……”我退了四
五步,小美从我手上接过电话,我正要出去,她却在后面伸手抱住我的脖子,嘻
嘻笑着说:“这回轮到你羊入虎口了。”说完,整个身子带着泡沫伏在我背上。
  哇!火辣辣的美人全裸着伏在我背上!我哪里还能忍受,也不管她身上的泡
沫了,一转过身就抱住了她!
  她还是抱着我的脖子,接了电话:“嗯,爸爸,我很好……嗯……我知道了
……好的,晚安。”她放下电话,微微笑着说:“小文哥……我好高兴……”
  我也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跟她在浴室里紧紧拥抱。感受到她打了泡沫之
后滑熘熘的肉感躯体,软绵绵,火烫烫,紧紧贴在我的身边,我很自然有了男人
的反应。
  她也知道我的反应,却不作出正面回应。只是帮我在身上打泡沫,说:“先
洗干净哦!”
  我不说什么,任由她在我身上打满泡沫——有这么美的女孩主动进攻我,何
乐不为?
  等我们都一尘不染之后,她扯下浴巾围在身上,但这种半裸的装扮只是让她
更加诱惑,加上刚刚洗干净之后身上那种少女的清香是芬姐没有的,我实在忍不
住要乱来了!
  我弯下腰,没等她作出反应,我已经把她横抱在怀,她的双腿屈着,浴巾落
到了她的大腿根,连那弹性十足的美臀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她自然而然
地伸手抱着我的脖子,一双大奶呼之欲出,好像要把浴巾撑破一样!
  她娇笑着说:“这是婚礼的预演吗?”
  我把她放在床上,趴在她身上用双臂撑起身体,也笑着说:“还要演习洞房
吗?”
  她急忙用右臂掩着胸部,左手遮挡下身,双腿紧紧夹着,红着脸说:“你…
  …你可别乱来啊……今天不行……“
  我轻柔地解开她的浴巾,说:“演习嘛,当然不是真的……”
  她在我身下扭动着,任我把浴巾拿走,但双手却一点都没有让步,还说:
“不行……只能看看……”
  我说:“亲热一下嘛!”,一边说一边把头埋在她胸前,贪婪地吸取少女的
气息,还把舌头在她深深的乳沟里舔着。
  她被我搔得嘻嘻笑,说:“不要亲我那里,好不好?”
  我能够亲她全身已经心满意足,哪里还会奢望一次不合时宜的性爱?调笑说
:“你还记得昨晚我说过什么吗?我要抓你另外一个地方。”
  她不反抗,还笑说:“就知道你满脑子都是坏水。”说完又穿上内裤,垫了
卫生棉。
  我和她躺在床上,关了灯,抱着对方,互相感应着彼此的热量和气味,这种
原始的感官给了我们极大的刺激。我对她说:“小美眉,如果我忍不住怎么办?”
  小美轻轻握住我的肉棒,一边套弄一边说:“这样好不好?”
  我试探着说:“不要用手好不好?”
  她把头枕在我胸前,撒娇说:“人家那个来了,你都不疼我的……”
  我嘻哈一笑,把她抱过来亲着她的嘴说:“我又不是要你那个。我要这里…
  …“
  她突然醒悟,说:“不行,好脏,太恶心了。”
  我使出一招欲擒故纵,把她放开,躺在床上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那算了,
睡觉。”
  小美果然上当,她不甘心地趴在我身上,一双巨乳在我乳头轻轻摩擦,柔柔
地说:“小文哥不要生气嘛!人家真的是不方便嘛……”
  这种点对点的触感实在让人难以忍受,但想到她正处于不方便的日子,我实
在提不起欲望来,想了一下,我决定继续贯彻欲擒故纵的战术。我伸手抱着她的
大屁股按在我小腹上,半软不硬的肉棒在下面顶住她的神秘洞穴,坏坏地说:
“今天算你欠我的。”
  小美正在为难间,听我这么一说,立马回应:“哼,你趁人家不方便就占人
家的便宜。讨厌,算我怕你了,欠就欠吧。”
  我心中暗笑:“小美眉,你这笔债可能一辈子还不完啊。唉,反正都没什么
好做了,睡觉吧。”
  第二天一大早,小美在床上伸伸懒腰,把我也弄醒了。男人嘛,每天早上总
会有需要的冲动,我也不例外。可是小美手一伸就抱着我,一双美腿缠了上来,
正好碰到了我的火力点。她嘻嘻一笑,说:“小文哥比我还着急呢。”
  我一翻身把她压住,把她的腿扛在肩上,肉棒隔着内裤顶住她的洞口,稍微
施加压力。
  小美顿时连骨头都酥了:“啊~别……小文哥……你……把我……啊……要
命了……”
  其实,隔着内裤和卫生棉,我根本没有多大的触感,但看着身下一对大肉球
正在荡漾,我还是按捺不住那种原始的冲动,要不是小美不方便,我真的要插进
去了。我说:“是谁着急了?小美眉,你已经忍不住了吧?”
  小美哪里还敢嘴硬,她连忙说:“别……小文哥……现在真的不行……我…
  …帮你……用手掏出来好了……“
  的确,平常用手解决都是我自己,现在小美主动提出,加上她那么反感口交,
又不方便跟我共赴云雨,我也只好凑合了。
  她见我不反对,把腿从我肩膀上放下来,让我躺下,她伏在我的两腿间,双
手环绕着肉棒,轻轻上下搓动,一双眼睛,闪动着让人欲罢不能的魅惑的光。这
样一个辣妹,现在几乎全裸地伏在男根之下,用她灵巧的双手疼爱着她梦寐以求
的肉棒,加上她忽而轻快忽而粗重的呼吸声,我不禁闭上眼睛尽情享受这种爱的
表现。
  过了好一会儿,她搓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的肉棒也变得越来越粗大坚硬,
可是我一点都还没有想要发射的冲动。
  小美似乎有点累了,她调皮地问:“小文哥,你还没打算射吗?”
  我毫无顾忌地说:“就这么容易射了,以后怎么满足你这个小荡妇?”
  也许小梅的双手的确累了,她索性向我靠近一点,把那双圆滚滚肉乎乎的大
奶挺起来,夹住我的肉棒轻轻揉搓,说:“人家才不是小荡妇呢!”
  我还是不放过她:“你不是小荡妇?还主动把你的咪咪给我呢!”
  她似乎都豁出去了,向我抛着媚眼说:“反正迟早都是你的嘛。人家就算是
小荡妇都是你教出来的。”
  那种软绵绵的触感中带着坚挺,跟小穴的湿润紧窄阵阵收缩的感觉决然不同,
而且男根分泌出来的淫靡气息溷合了少女特有的乳香,从我的鼻子直接冲进脑袋,
极大地刺激了我的感官!加上小美一双肉球又大又挺,在摩擦中,我可以透过她
弹性上佳的皮肤看到乳波荡漾,这几乎让我马上就爆发!
  不久之后,我已经感觉到自己快要发射了,可是我还是不打算告诉小美。就
在她卖力地上下揉搓左右摇晃的时候,我的肉棒已经达到巅峰状态,巨大的龟头
红得发紫,棒身越发粗壮坚硬,青筋爆凸!
  突然,我感到腰眼一酸,我知道要射出来了,于是挺起腰,把肉棒高高举起,
小美不知所以,就在她发呆的瞬间,我的龟头来到了她的唇边,她轻轻一吻。正
是这温柔的一吻,把我带到了兴奋的最高潮,大量浓稠的精液迸发而出,狠狠地
喷在小美的口鼻之间!
  小美顿时不知所措,等她缓过神的时候,已经被满鼻子的精液呛得直咳嗽。
  急急忙忙在床头抽出几张面纸擦了起来,一边擦一边咳嗽,还像擤鼻涕一样
把鼻子里面的精液擤出来。然后跑到浴室清洗。
  我看到此情此景,欲望得到极大的满足,忍不住露出了舒爽的表情。但事后
工作还是要做的,我也用面纸清理一下,跟着小美进了浴室。
  在浴室里,小美正对着马桶干呕,我从后抱着她,疲软但尚未萎缩的肉棒顶
在她的屁股沟里,我伏在她背后,说:“小美眉你对我真好。”
  她喘着气说:“哼!你使坏!”
  我伸手握住她的大肉球,一边揉一边说:“因为你太性感了,我都没办法控
制自己了。”
  等她喘过气,她转过身,抱着我说:“你喜欢我吗?”
  我左手抱着她的腰,右手轻轻刮着她的脸颊,笑说:“24小时前还不喜欢。”
  她也笑了,说:“好了,要上班了。大色狼。”
  这天我们来到办公室,芬姐已经出差去了,只剩下小媛一个人。小媛见到小
美,连忙问:“你没事吧?肚子好了吗?”
  小美笑笑说:“好了。今天可以去吃大餐了。”
  小媛又过来跟我说:“小文哥真好,照顾了小美一整天。来,这是给你的。”
  说着递给我一包饼干和一盒牛奶。
  我接过来,说:“谢谢。小媛对我真好哦!”
  小媛娇羞地一笑,蹦蹦跳跳回到自己的座位开始工作。
  小美故意在我身边经过,在我手臂上掐了一下,我看到她的表情,皱着眉头,
装作一副凶狠的样子,我知道——她吃醋了。
  两天过去了,第三天早上,芬姐果然按计划回来了。
  这天晚上,芬姐按响了我的门铃。当我开门的时候,发现她没有一贯的那种
笑眯眯的申请,反而是满脸的凝重。我有点不好的预感,但我还是让她进来了。
  她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水,噼头盖脑地问我:“你是不是跟小美做过?”
  我愣了一下,回答说:“没有。”
  她柳眉一皱,说:“别骗我!”
  我还是坚持说:“没有就是没有。”
  芬姐还是不依不饶:“我的车装了定位系统,那天晚上你把我的车停在小美
家,第二天才开走。小美不会开车,你还说你没有?”
  我不禁惊叹芬姐的心思缜密和观察仔细,但也据理力争:“没错,我是在她
家过了夜,但我没有跟她做爱。真的没有!那天她肚子痛是因为月事来了,我怎
么可能跟她做爱?”然后又放软了语气说:“芬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出差太累了?”
  芬姐的语气也变软了:“嗯……原来是这样……对不起……错怪你了……”
  我伸出手,搂住她的肩头让她靠在我肩上,说:“芬姐,你别想太多了。”
  她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说:“我有我的计划。”
  我不解,问:“什么计划?”
  她神秘地一笑,翻过身来,因为她穿着西装裙,两条大腿不能大开,只好分
开小腿坐在我大腿上,抱着我的头,吻我的鼻尖,反问:“喜欢姐吗?”
  熟悉的熟女气息让我习惯性地兴奋起来,我抱着她的细腰,在她唇上回敬一
吻,笑说:“这不是一个问题。”
  她明知故问:“想跟姐亲热吗?”
  我把她的裙子撩到腰间,手伸到里面托着她的屁股,我站起来,她自然地把
她一双美腿缠在我腰间,双臂抱着我的脖子,头放在我肩上。这种典型的偷情的
姿势让她兴奋起来,她的细腰润背柔柔地伸着,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猫在伸懒腰。
  我也被她撩拨得欲火难耐,说:“姐,我们来享受一下吧。”
  她把头伏在我肩上,低声说:“姐最喜欢你了。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
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这回轮到我反问了:“还有什么能拆开我们呢?”
  她娇艳万分地微笑着……
  这天晚上,我和芬姐尽情地享受着性的欢愉。她趴在我的床上,诱人的屁股
高高翘起,任由我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面横冲直撞,她只管抓住枕头,用高八度
的呻吟声告诉我——她有多么爱我、有多么需要我!一直到了深夜,她才恋恋不
舍地回家。
  第二天,我来到办公室,发现只有小媛一个人,我问道:“怎么了?她们都
不来了?”
  小媛说:“不知道,芬姐和小美出去了。”
  我没说什么,回到自己的位子开始干活。一直到了中午她们都没回来,我打
电话给小美,电话传来她的笑声:“嘻嘻,我就知道你想我哦,小文哥,我们出
去吃饭吧。”
  我和小媛来到约定的餐厅,芬姐和小美已经在了。饭后,小美好像有什么事
情要说,但却欲言又止。还是芬姐开了口:“我们有一个新任务,时间很紧,这
段时间我们几个要加班。”
  小媛一伸懒腰,说:“啊……要加班啊……讨厌哦……”
  我也闷闷不乐地说:“政府部门也要加班?不是吧?”
  芬姐和小美相对一笑,说:“我们有个不错的主意。”
  小美接过话头:“嗯,我们下班之后把东西拿到小文哥家里做。这样不就好
了吗?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我心想:“这两个家伙在搞什么?难道……她们联合起来了吗?……不,不
会的……即使那样,也没有必要把小媛也拖下水。……别想太多,只是一个比较
繁琐的任务而已。”于是便答应下来。
  下午,她们三个把大堆东西搬到我家里来——文件夹、计算器、复写纸、笔
记本电脑……几乎所有能搬动的东西都搬来了。
  就这样,我们四个白天在办公室忙,晚上在我家里忙,每天晚上几乎都会忙
活到凌晨一点,然后三人分别在客房睡觉,一个星期以来也没发生什么事情。但
我还是发现了一些细微的异象——芬姐和小美分别把自己的私人物品带到她们临
时住的客房,除了每天必须换洗的衣服以外,有她们日常用的护肤品和化妆品,
甚至还有她们贴身的内衣内裤。当小媛也发现了这些之后,她也有样学样。
  到了第二个星期,工作已经完成了大部分,一天晚上的休息时间,我给她们
端来了热咖啡和饼干,我们一边吃,一边聊天。
  小媛首先打开话头:“芬姐,你们把那么多东西搬过来,想在这里长住么?”
  芬姐回答说:“这次的任务起码要再干两个星期。搬过来这里方便一点嘛,
反正我家也没什么东西。”
  小美也红着脸说:“我……你知道我家里人经常出差,住在这里还有芬姐做
饭呢。”
  芬姐拉长了脸:“我是给你做饭来的吗?”
  小美嘻嘻一笑,说:“嘿嘿,当然不是,你是给我们做饭来的……”
  芬姐还没来得及回答,小媛补上一句:“那我也搬过来算了。”
  无奈之下,芬姐只好说:“你们两个给我乖乖做家务,哼哼,不然我可不做
饭。”
  我心中暗喜:“哇!这不变成后宫了?嘿嘿……”
  就这样,到了第三个星期,三个大美人陆陆续续搬来我家,名义上在我家加
班,是我的租客,实际上却是……
  第六章家的感觉(下)
  到了第三个星期的星期五,任务已经完成了大半,只剩下一些收尾工作了,
工作强度大大降低。这天晚上小媛回了家,我也早早上床睡觉,只剩下芬姐和小
美在芬姐的房间里面看电视。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心想:“芬姐和小美之间肯定有什么约定,不然
以小美的性格她不会任由芬姐住在我家里的。可这到底是什么约定呢?我总不能
出口问她们。就算她们有约定,但是小媛和我一直没有亲密关系,何必让她也住
进来呢?太奇怪了!”
  想着想着,楼下传来了两人的私语声。
  小美说:“芬姐,你的计划不行啊。怎么小媛也来了?”
  芬姐有点无奈地说:“我又不是诸葛亮,哪能算那么准?本来想给你们机会,
可现在小媛插了一脚,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我听着,知道芬姐口中的“你们”指的就是我和小美。也大概知道了她们的
约定——芬姐知道和我的关系已经暴露,也知道小美对我有意思,于是顺水推舟,
趁着任务繁重的机会想和小美一起搬过来,却没想到仔细的小媛看到她们搬家的
迹象,像凑热闹一样也搬了过来。这么一来,因为小媛和我没有出格的关系,芬
姐和小美也就没有机会肆无忌惮地跟我生活了。无奈之下只能假戏真做,真真切
切地过起了三女一男的共同生活。
  沉默了一会儿,小美像下定决心似的,说:“芬姐,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不如……”
  芬姐问道:“你想怎样?”
  小美说:“我们要想办法把小媛弄走。”然后低声说起话来,我就什么都听
不到了。
  我心中暗想:“小媛虽然跟我没有特殊关系,可她是无辜的,再说她没有心
计,什么事情都像个大孩子,怎么能让你们两个捉弄她?”
  星期六的晚上,小美跟朋友出去玩不回来睡觉,芬姐也回到自己家里收拾东
西,小媛还没有回来,只有我一个人在整理最后的资料。
  九点钟,门铃响了,我以为是芬姐回来了,可是开门一看,却是小媛。
  她平日的活泼消散的无影无踪,只见她低着头,一言不发,双肩微微发抖。
  我把她迎进来,关上门。她突然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双臂抱着我的脖子,
“哇”
  的一声大哭起来。
  我慌了手脚——跟她认识已经大半年,几乎天天都在一起,每天只听到她的
欢声笑语,顶多就是皱皱眉头嘟嘟嘴,连眼圈都没有红过,现在她竟然在我怀里
嚎啕大哭,我实在没有任何准备。只好顺势抱着她的腰,扶着她的头发说:“小
媛乖乖,谁把我的好妹妹弄哭了?”
  她一言不发,就是哭个不停,哭得非常委屈。我只好把她抱到大厅,让她坐
在沙发上。
  这时候,她才抬起头来。我一看到她的脸,顿时大惊,继而愤怒——小媛嫩
若凝脂的小脸上,赫然出现一个大红巴掌印!像小媛这样又乖巧又漂亮的女孩子,
谁会忍心在她的娃娃脸上狠狠甩一巴掌?
  我赶忙从药柜里拿出雪花膏,轻轻抹在她的脸上。一边抹一边说:“乖乖,
别哭了哦~”
  这时候,伏在我怀里的她,哭声渐渐变为低声呜咽,但她并没有停止。过了
好一会儿,她才说:“小文哥……你不喜欢我住在这里吗?”
  我吃了一惊,回忆昨天小美说的话,我想:“难道……小美和芬姐真的这么
狠?就算不喜欢小媛在这里,也不用动手打人啊!”
  她见我没有马上回应,又说:“你讨厌我吗?”
  这样一个小美人在我怀里流着泪,带着伤,撒着娇,那种温香软语的感觉,
简直让我飘飘然。我收紧了抱着她的手臂,回答说:“我最喜欢小媛了。”
  小媛破涕为笑,眼角却依旧带着泪痕,她嘻嘻一笑,说:“小文哥,我好喜
欢跟你在一起,真的很开心。可是……我爸爸不让我搬过来……他刚才……”
  这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原来狠心人不是小美也不是芬姐,而是小媛的爸爸。
  这也难怪,小媛是独生女,家教一向严格,以前她能出来跟我们一起玩,都
是因为有芬姐和小美同行,她家人才放心让她出来。可这次不是出来玩一天两天,
而是长住,何况先前她已经在我家暂住了两个星期,这回她的家人大概是忍无可
忍了。小媛不是本地人,她老家在湖北省长江边上一个小城市,所以她才有那种
来自长江的清秀之气。如果说,在岭南水土中长大的小美是火,来自长江的小媛
就是水,两个小美女各有各的风情,各有各的特色。可现在这个水灵灵的美女脸
上却被印上一个火辣辣的巴掌印,岂能让人不心疼?
  面对小媛说的话,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尽管我想挽留她,但这毕竟是
她家里的事情,我实在不方便开口。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对了,你吃饭没有?”
  她摇摇头,说:“不想吃,没有胃口。我想睡觉了。”
  我哄她说:“不吃可不行,要是在我这里饿坏了,你就更不能来我这里了。
  乖乖听话,你先去洗澡,我出去给你买点吃的。“
  她倒也听话,拿了换洗的衣服就去洗澡,我也赶紧出门。
  刚把摩托推出门口,我就看见芬姐回来了。她问:“这么晚还出去?”
  我说:“小媛刚回来,她还没吃东西,我去买夜宵,你要吃什么?”
  芬姐笑笑说:“老规矩,三鲜炒面。”
  我出门前,一语双关地说:“芬姐,别碰小媛。”
  当我带着小媛最喜欢的排骨蒸肠粉和芬姐的三鲜炒面回到家,芬姐正躺在自
己的床上看电视,小媛的房门关着。我给芬姐倒了鲜奶,又把炒面端给她,然后
才敲开了小媛的房门。
  小媛刚刚才洗过澡,一头长发湿漉漉地垂在背后,身上穿着纯棉的睡衣睡裤。
  她坐在梳妆台前,端着镜子,照着自己的脸。
  我把夜宵端给她,坐在她旁边,说:“别想那么多了,先吃点东西吧。乖乖。”
  她拿起筷子,吃了几口,停下来,夹起一块,送到我嘴边说:“小文哥,你
也吃。”我不忍拒绝,一口咽下。小媛笑了起来:“你要听我的话了。”
  我忽然想起我跟她们开过的玩笑——吃别人吃过的东西就要听别人的话。也
不禁笑了起来——至少,小媛现在有心情开玩笑了,这是件好事情。我笑着说:
“那我岂不是上当了?”
  她一本正经地说:“It's too late.(太迟了)”
  看着她的一张俏脸,红手印在雪花膏的作用下似乎已经消散了许多。我知道
她捉弄我,便也跟她开起了玩笑。我抱着她的手臂,面对着面,盯着她的脸看了
好一会儿,满脸严肃凝重的神情,故作惊讶地说:“小媛……你……你的眼睛…
  …“
  她一惊,忙追问:“啊?怎么了?我的眼睛怎么了?”
  我露出狡猾的笑容,说:“果然是水汪汪的。”
  她“啊”地叫了一声,知道是我捉弄她,扭动身子挣开我的怀抱,我还以为
她生气了,没想到她反而扑到我怀里,就像刚回家的时候一样,只是没有抱着我
的脖子,一双小粉拳在我胸口轻轻擂着,说:“你坏透了!”
  我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抱着她不放,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顿
了一下又说:“你爱我吗?”
  她小嘴一扁,低声说:“哼,我才不爱你呢!你是个坏蛋。”说着把头埋在
我胸前,过了一会儿又笑着说:“小文哥……我……”看着她伏在我怀里羞答答
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都快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了!只听她低声说:“我想……我想
你做我哥哥好不好?”
  我都意乱情迷了,莫说做她哥哥,就算做她弟弟我都认了。满口答应说:
“好啊。妹妹。”
  她“嘻”地一笑,抱紧了我说:“我知道哥哥最疼我了。”
  就这这个最浪漫的时刻,小媛的手机响了起来。
  小媛看那是她家的电话号码,也不接,顺手就关了机,对我说:“我有哥哥
就够了。”
  我感动得快跳起来了,不过浪漫归浪漫,肚子还是要填饱的。我陪着小媛吃
过夜宵,给她盖上被子,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说:“乖乖妹妹,好好睡觉,哥
哥疼你哦!”
  她抿嘴一笑,说:“哥哥晚安!”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思绪万千——三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生活,是幸福还是
尴尬?成熟的芬姐风情万种,让我总能体验最痛快的高潮;火辣的小美豪爽干脆,
女追男攻势让我透不过气;乖巧的小媛柔情似水,小鸟依人让我欲罢不能。可我
毕竟只有一个人,而且三个都是自己朝夕相处的同事,谁都不想得罪,但我怎样
才能在复杂的关系中间游刃有余?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门铃声把我吵醒,小美回家了。我懒洋洋地起床,芬姐和小媛
已经坐在餐桌旁准备吃早餐,见小美回来,芬姐说:“我们等你很久了。快来吃
吧。”
  小美满脸疲态,打着哈欠说:“我先去洗澡……哈欠……给我留点东西就好
……”
  我笑笑,边喝牛奶边说:“小美都成夜猫子了。”
  小美进了浴室关上门就洗澡。小媛看见她没拿换洗的衣服,正要提醒,我伸
脚在桌子下面轻轻踢踢她们的脚,做了个“嘘”的手势。两位美女心领神会。
  等我们吃饱了早餐,听到小美在浴室里大叫一声:“啊!——惨啦!”
  我们三人相视一笑。我放开嗓门问:“怎么啦?”
  小美虽然跟我有过亲密接触,但毕竟这里不是二人世界,不能肆无忌惮地叫
我给她送内衣,她只好支支吾吾地说:“嗯……没什么……小文哥,帮我叫一下
芬姐。”
  我回答说:“煮饭婆出去买菜了。”
  芬姐一听我叫她“煮饭婆”,气得咬着牙在我手臂上掐了一下,在我耳边说
:“今天你做饭!”
  我不理会芬姐的话,抚着被她掐痛了的手臂,装出可怜巴巴的表情,对她吐
吐舌头。
  小美又说话了:“那……小媛呢?”
  我说:“小媛啊……她回房间睡觉了。”
  小美有点急了:“有没有搞错,刚吃饱就睡觉……讨厌啊……”
  小媛微微一笑,走到小美的房间,给她拿了衣服,敲着浴室的门。
  小美以为是我,说:“啊,小文哥……谢谢了……”
  待她稍微打开一点门,伸出手,小媛一下子把门推开,哈哈大笑……
  虽然我和芬姐的位置不能看到浴室里面,但我们还是能想象出小美满脸尴尬
的申请,也跟着小媛大笑起来。
  小美穿好衣服出来,看到我们三个已经笑得躺在沙发上起不来,都不敢正眼
看我了,侧着脸拿了两个面包就进了房间。
  上午,我们完成了最后的收尾工作。吃午饭的时候,我见芬姐总是忍不住笑
眯眯的申请,坐在她旁边的小美还是睡眼惺忪的样子,我便说:“芬姐,真有这
么好笑吗?用得着笑到现在?”
  小媛听我一说,想起早上的事情又开始笑了起来。
  芬姐却收起了笑容,说:“我觉得很开心,不是因为早上的事情。我是说,
住在这里很开心。”
  小媛说:“小文哥是个大好人,我们都很开心哦!”
  芬姐说:“不是,我想说,很久没有这种家的感觉了。一家人住在一起的感
觉真好。”
  的确是这样,自从大学毕业和女友分手,我回到这个熟悉的家,家里没有一
个人,偌大的一座别墅只有我一个人。曾几何时,我也曾对着前女友的照片暗暗
伤感。跟芬姐有过亲密关系之后,我终于放开了自己,和她一起在这里营造着禁
忌的性爱快感,她的成熟风韵让我发现了性的美好。而小美和小媛两个美女也环
伺在我身边,让我既感受到女追男的另类快乐,也享受着疼爱妹妹的男人的成功
感。
  在这里,四个人,抛开了工作中的压力和羁绊,就像兄弟姐妹一样生活在一
起,互相照顾互相关心,过着幸福浪漫的生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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